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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终於对她动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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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终于对她动手了

李恒很有眼力见地没问哪天生日,陪着又呆了会,才继续逛了起来。

来到一路口,他问:「往哪边走?」

周诗禾厨片刻说:「去曦园看看,有段时间没过去了。」

「成,这个天那边应该挺凉快的。」李恒说着,两人并排往前走。

只是走着走着,刚到一片小树林拐角处,两人互就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因为拐角那边有人在吵架。

一男一女,吵得比较激烈,声音还十分熟悉。

竖起耳朵一听,不是胡平和魏晓竹是谁?

只见胡平用一种怪腔调痛心疾首地说:「哈!你美其名日说大学不想谈感情,我看你不是不想谈感情,是你喜欢的人有对象!有女朋友!」

前面不知道两人谈论了什麽,显然魏晓竹此时已经隐隐有些不耐了:「胡平,你在胡说什麽?」

胡平发泄不满:「胡说什麽?我在说什麽,你不比谁都心里清楚?我胡平在复旦大学的名气不低,也受女生欢迎,一年下来情书堆得比尺子还高。

扪心自问我自认为对你感情专一,从没单独跟女生吃过饭,没回过信,可你宁愿爱上一个有妇之夫,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老天好不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音骤然打断了胡平的嘶吼。

拐角那边瞬间安静下来。

魏晓竹胸膛不断起伏,手掌还停留在空中,五官都快拧巴到了一块,十分生气。

胡平被打傻了,左脸上有着清晰的手指印,火辣辣地生疼。

他从没想过平时温柔如水的魏晓竹会打自己!

还会打这麽重!

对峙半响,回过神的胡平气愤难当,右手抬起又放下,气急败坏嘶喊:「你打我?你这是心虚了!你这是被我说到痛处了!啊!是不是!是不是被我说到痛处了?你暗恋李恒,可人家老李根本不叼你,他身边的美女哪个比你差?哪会顾得上你—」

「啪!!!」

「啪!!!」

又是连着两记巨响的耳光声音响彻四周。

魏晓竹咬着下嘴唇,气息粗重,这两巴掌几乎用尽了她全力,「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胡平用手捂着脸,狠狠跌脚,弯腰低吼:「我走就走!」

相比之前的长倾诉,这两巴掌过后,感受到自尊严重受辱的胡平把心中剩馀的话活生生吞了回去,只咬牙彻齿说了四个字,就转身大步离开。

听到脚步声传来,李恒右手下意识伸出,拉着周诗禾的手,往左边小树林躲藏了进去。

左手被他牵住,周诗禾瞅他眼,跟着快步藏到了一颗大树后面。

「踏踏踏!」

脚步声带着不甘,由远及近,像受伤的角马一样迈着蹄子逃离开了。光线有些黯淡看不太清晰,却还能依稀看到胡平那扭曲的面孔。

声音来得迅猛,也去得快,刹那功夫这片小树林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了虫草鸣。

待胡平身影走远,周诗禾左手轻轻轴了下,想抽出左手,可惜没卵用啊,某人正全神贯注盯着拐角位置,在等待魏晓竹出现。

见他毫无动静,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嘟了嘟,再次加大几分力气。

李恒这回有动作了,回头看她。

面面相对,她那质朴黑白直直盯着他,眼神端得那叫一个有力量。

李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低声说句「抱歉」,慌忙松开了她的左手。

他的话刚落,拐角处出现了一个人,李恒和周诗禾齐齐看过去。

憎逼的是:不是两人所想的魏晓竹,而是戴清。

此刻戴清是从一颗大树背后走出来的,瞄一眼两人方向后,就面露担忧地小跑去了那边,寻找姐妹去了。

李恒错,「戴清发现我们了?」

「嗯。」周诗禾轻嗯一声,小声说:「应该是。」

李恒叹口气:「唉,完蛋了。」

周诗禾用古怪的眼神打望他一眼。

李恒问:「你刚才有听清胡平说的话没?」

周诗禾又用奇特的眼神瞧他眼,顺着他的意思说:「没有。」

李恒歪过头,同她对视一会道:「啊呦,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周诗禾吗,不会是被什麽东西附体了吧,竟然也说谎?」

说这话的他,脑门上好似写满了一大堆问号,有些滑稽。

周诗未会心一笑,恬淡没出声。

只是笑着笑着,她笑不出了,缓缓收了笑容。因为她感觉某人看自己的眼神变了样,

渐渐掺杂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随着时间流逝,你看我,我看你,四目相视的两人慢慢没了任何表情,仿佛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息在萦绕滋生。

一会后,周诗禾不着痕迹偏过脑袋,低头看着大树根部的一簇野花,纯净透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右手食指往后勾了勾,勾着垂落脸庞的细碎发到耳后。

李恒视线依旧停留在她绝美的侧脸上,半响,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也帮她勾起了细碎发。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面容时,周诗禾身子立马变得僵硬,稍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后一步。

不放心,她又退回一步,再退一步。

连着退三步,她才抬起头,樱桃小嘴紧紧嘟着,这次没再逃避,而是瘦弱的身子气场全开,死死盯看他眼睛。

做了亏心事,李恒最开始不敢面对这双眼晴,慌忙避开她的目光,但发现这姑娘不依不饶在看自己时。

他不躲闪了,就那样跟她对视。

两人都不说话,隔着三步远的距离,你凝望着我,我凝视着你,无声无息对视小半天,周诗禾紧紧抿了下嘴唇,随后挪开视线丶迈开步子,打算越过他,回到林荫小道。

李恒最初的时候无动于衷,目光跟随她的身影移动而移动,可就在她来到自己跟前丶

就在她和自己错身而去时,发生了意外。

只见他鬼使神差突然伸出右手,闪电般地拦在她小腹,堵住了她去路。

当他右手触碰到自己腰腹的刹那,周诗禾身形一滞,停在了原地,等待半响,见那只手还没移开,她低头下,视线落在那只大手上,眼里没有悲,没有喜。

这一刻,她没吵,没闹,面上没有情绪,也没抬头。

这一刻,空间仿佛凝固,时间好像静了。整个世界除了两人外,好像都消失不见了。

在快要室息的异样气氛中,她就像石雕一样静静嚞立着,任凭晚风把耳畔发丝吹在空中肆意飞扬,任凭晚风把发梢打在身上丶形成一束青丝花骨朵儿。

闻着淡淡的女人香,望着美到极致的脸蛋,感受着她那软绵绵的身子骨,这一瞬,李恒心跳不争气地在急剧加速。

几乎在一个呼吸间,他的心跳声就好似传到了她耳朵中一样,砰砰作响。

她眼皮搭了一下,知道他骤然加速的心跳声代表着什麽?

不过她仍旧没动,安安静静地站在那。

如此僵持好半响,李恒最终理恢复了理智,把横在她腰腹的那只手收了回去。

当即,周诗禾恢复之前的动作,迈开小碎步,越过他去到了外边林荫小道。

过去一阵,李恒转身,也回到了小路上。

接下来漫长的林间小道出现了诡异一幕,一个在前走,不徐不疾,只是低着头,右手不时授一下耳际发丝。

另一个则吊在后面,也不急切跟上来,就那样同她保持永恒的距离,在凉风中,

往庐山村行去。

过去不知道多久,当林间小道快要结束时,当小树林外面的大路上传来一波波玩闹嬉笑声时,当张兵和白婉莹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前面的周诗禾停住了,停在路边。

京城春晚彩排那段时间,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那麽久,早就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李恒意会,她在等自己,不想两人的破绽被熟人发现端倪。

同时,她也以这样的方式,无形给他一个台阶下。

李恒当即加快速度追上去。

他来到她左边,并排着。

周诗禾没看他,继续往前走,步伐从容不迫,很有节奏,好像天塌了也和她无关。

出林荫小道,李恒和周诗禾果不其然同张兵二人正面相遇。

轮椅上的白婉莹看看周诗禾,又看看李恒,笑着打招呼:「诗禾丶大作家,你们在散步呀。」

周诗禾礼貌地浅浅笑了一下,然后像往常那样端庄地站在他身边。

李恒道:「对,你们今天收摊比平常要早哦,卤菜都卖完了?」

白婉莹说:「还有一些没卖完,今晚周敏请客,我俩要去吃饭。」

周敏要出国留学了,去剑桥大学,今晚是饯行宴,喊了一些平时要好的同学参加。

李恒看看表,确实快到时间了,于是开口:「我也要去,你们快回寝室收拾一下,待会见。」

「待会见。」白婉莹笑容满面地摇下手。

张兵挠挠头,朝两人挤个笑容,然后推着轮椅走了。

等两人走远,李恒嘀咕感慨:「某人的杀伤力真是大唉,都过去了一年了,我寝室的老张见到她还是放不开手脚。」

周诗禾用眼角馀光瞅他眼,再次出发,目的庐山村。

往前走一段后,李恒在后面突兀发问:「诗禾同志,你那麽聪明,还是女人,帮我参谋下,以你们女生的角度分析,你说戴清会不会跟魏晓竹说我们躲在树后的事?」

周诗禾没理会他,自顾自走。

见状,李恒一时没跟上去,莫名留在原地。

周诗禾继续走,匀速走出十来米后,她放慢了脚步。

当走出二十来米后,她又停在了路边,端直身体目视前方,也不回头。

还别说,纤细的身影在黄昏中显得十分娇弱,楚楚动人,别有一番味道。

隔空对峙着,一个看空气,一个看她,两人思绪繁多,心思各异。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当风力增大丶吹得路边树梢哗哗响时,李恒终于回过了神,默默走上前。

听着脚步声靠近,周诗禾眼皮下垂,也动了,在前面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庐山村巷子口,她才温婉开口问:「戴清喜欢你?」

李恒没有用绝对的语气:「这只是我们两个联谊寝的猜测。」

周诗禾问:「你在给她保留面子?」

李恒缓沉道:「说好的默契呢,不要点破行不行?我在你面前本来就是个透明人软。」

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嘟了嘟,但还是有一丝浅笑在嘴角隐晦闪过,「戴清不会说。」

李恒问:「这麽确定?」

周诗禾轻巧嗯一声。

李恒表示:「那我就放心了。」

进入庐山村,四周一下子清净了很多,两人的踏踏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透出一股奇特韵律,她轻声细语问:「听说张兵结过婚了?」

李恒看了看她背影,好奇问:「在我印象里,你一向不八卦的,怎麽想起问这个问题?」

周诗禾说:「刚才看到白婉莹有感而发。」

李恒道:「老张来上大学前就结了婚,现在孩子都两个了,一男一女。」

周诗禾说:「那挺遗憾的。」

李恒问:「你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超越了友谊?」

周诗禾说:「白婉莹不好讲,但张兵应该是有的,不过他能克制内心的欲望不过线,

也值得钦佩。」

李恒听完默不作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感觉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告诉自己:张兵因为家庭克制住七情六欲,纵使思想开过小差,也依旧是一个好男人。

她在隐喻,用张兵隐喻自己。

就说嘛,她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怎麽会无缘无故提起白婉莹和张兵咧?

其中必定有因由。

谈话到这中止了,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无声无息中终于握到了巷子尽头。

此时26和27号小楼门窗紧闭,漆黑一片,没人在家。

倒是巷子右边的24和25号小楼灯火通明,还有婴儿哭啼。

李恒站定:「二个人怕不怕?」

周诗禾掏出钥匙开门:「付老师和陈姐在家,还好。」

还好,是一种委婉说辞,就是有点胆怯的。

但她现在也没办法。

李恒记得在京城时曾听她说过,不太喜欢年久的建筑,一般时间长了的房子都经历过生老病死。

他再次抬起左手腕瞧瞧手表,道:「我去余老师家看看,看看麦穗情况。」

周诗禾说好。

两人分开,一个进屋,一个喊开了25号小楼的院门。

开门的麦穗,让她有些意外,又不意外。

隔门相对,李恒鼻宾嗅一嗅:「你这是喝了多少?」

麦穗娇柔一笑:「不知道,大概两杯半白酒。」

李恒问:「余老师也是?」

麦穗点头。

李恒跟她进屋,进到25号小楼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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