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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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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3点出头,李恒终于停歇了,右手在她光滑背部徐徐摩,双眼望着天花板,

回味刚才的疯狂。

陈子矜把头枕在他胸口,「老公,这次去阿坝什麽时候回来?」

李恒道:「具体看情况,计划是一个月左右,我会给你写信。」

「嗯。」

她嗯一声,又问:「怕是那地方寄信出来不方便吧?

李恒觉得在理:「那周末,我尽量找到电话打给你。」

陈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答应。

久别重逢的两人接下来一直在细细碎碎说体已话,剩下的几个小时都没打算睡。

只是聊得好好的,陈子却突然说:「我前几天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李恒问:「什麽梦?」

陈子矜迟疑说:「我梦到丽珺去世了,身披军装入的土。」

「啊?」

李恒啊一声,侧过头:「好端端的,你怎麽会做这梦?」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奇怪嘛。」陈子矜不解。

李恒想了想问:「最近你和她有联系没?」

陈子摇摇头:「没有。但我在学校食堂有一次碰到柳黎,他说上个礼拜丽珺给他写过一封信,不过我不好问信的内容。」

李恒从记忆中抠摸抠摸,可惜,还是老样子,由于前生和陈丽珺高考后就基本失去了联系,压根想不起这姑娘的人生轨迹。

算了算了!

回忆一番,依旧没丁点落头,他放弃了继续动脑子。

其实他想到了宋妤,陈丽珺和宋妤的关系一直最好,说不定就有联系啊。

而且对方和麦穗关系也一样很好的,咋就和麦穗没来往了咧?

他娘的真是个迷。

他问:「柳黎在学校情况怎麽样?」

陈子意味深长说:「柳黎现在的生活可丰富了,有一个学姐好像看上了他,天天拉他去搞晨练。」

李恒听笑了,「老柳不是最痛恨运动?」

陈子说:「谁知道呢,说不准现在非常享受。」

时间过得真快,聊着聊着,天亮了。

面临分别,陈子很是舍不得他,又缠着他研究了一回下水道修炼手册。

这次李恒使出了几分真本事,雄姿英发,带着几亿精兵大杀四方,杀得陈子连连告饶,被迫打开城门投降,让几亿精兵入驻。

早上7点半左右,李建国老两口回家了,一进门就开始忙活做饭。

李兰也回来了,目光在子脸上停留一会,心里暗暗在想:女人果然离不开男人,有男人滋润就是不一样。

在子矜收拾卧室的功夫,田润娥从厨房出来了,崴着手指丶压低声音质问他:

「满崽,妈问你一件事,宋妤丶子矜丶肖涵丶麦穗和余老师,现在已经有5个了,够了没?」

一晚没睡,李恒打个哈欠,敷衍点头。

田润娥追问:「那周家女娃,你真没起坏心思?」

李恒连翻两记白眼:「老妈你在想啥子啊,我们是正经的朋友关系。」

田润娥一脸不信。

李恒解释:「麦穗和周诗禾是闺蜜,余老师和周诗禾不太对付,我又天天在麦穗和余老师眼皮底下,您老觉得我能做什麽出格的事?」

田润娥眉:「出格的事?你还做得少?子不就是在我们两家眼皮底下给偷吃的?」

李恒不干了:「什麽叫偷吃呀?我们是两厢情愿。」

田润娥阴阳怪气问:「那勾引大学老师算不算出格?」

李恒两个手指比划比划,一本正经地说:「我和余老师现在好比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老妈你别诬陷我。」

「睡一个床上也叫一清二白,手牵手采蘑菇也好比小葱拌豆腐,从背后搂着人家余老师,是不是在搞中医复位?你真当妈妈是文盲?我好岁也是个大学生。」田润娥气急,气得伸手掐他胳膊。

李恒:「.」

田润娥追问:「5个够了没有?你一个星期总要休息两天!!!」

她的语气不由有些重。

见她真的有点生气了,李恒赶忙说:「够了够了。」

田润娥阴侧侧地讲:「别个都以为我儿子写《白鹿原》是想像力丰富,只有我知道,

那可是我满崽的亲身经历。

书里那点算什麽,现实中玩得更花!高中闺蜜4人团,就剩那个叫什麽陈丽珺的侥幸逃脱了灾祸,其馀3个都遭了毒手。」

「停!停!停停停!」

李恒被说得脊背发凉,慌忙叫停:「什麽叫遭了灾祸,那可都是你儿媳妇哪。」

田润娥烦恼说:「我宁愿儿媳妇少一点。」

李恒眨巴眼:「都已经成事实了,您老就少讲点吧啊。谁让你把我长相生这麽好,现在已经很克制了,我也不容易。」

田润娥气笑了,「合着把你生得好看也是妈的错?我又没让你花心。」

李恒不想在这事上扯,转移话题说:「我等会就走了,人家母子分别都是两眼泛泪光,您老这是要给我吃顿棒槌啊?」

田润娥没理会,再次强调:「5个够了,你要是再多,我就带着子去出家。」

李恒扁扁嘴:「不要太给自己长脸,子才不会跟着您去出家。」

田润娥听不下去了,直接顺了个鸡毛掸子过来,吓得李恒一溜烟跑去了胡同弄子里。

李兰过来了,见亲妈一肚子气,于是问:「又怎麽了?这麽优秀的儿子还拿鸡毛掸子?小心他去当上门女婿。」

田润娥自动忽略后半句,把刚才的问题简单讲了讲。

李兰听完笑呵呵说:「呵呵!有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老妈你自己生的儿子没个数麽?我劝你现在就出家,心诚一点,早饭也别吃了,拿起东西就走。」

田润娥一屁股坐沙发上,非常恼火:「你帮我分析分析,他会不会去招惹那周家女娃?」

李兰好奇:「为什麽纠结周诗禾?别的女生也不见您管这麽严。」

田润娥说:「别的女生我不许他再招惹了,这个我怕管不住。」

李兰问:「怕对方勾引老弟?」

田润娥说:「我仔细观察过,周家女娃做不出这事。我就怕你弟死缠烂打。」

李兰也和周诗禾相处过几天,知晓亲妈这话说得是真,出主意说:「您不是一直念叻要去见宋妤麽,怎麽还不去?」

「有两次我到了北大校门口,可又回来了。」田润娥说。

李兰问:「为什麽回来了?」

田润娥说:「我问过李然,李然讲宋妤非常漂亮,妈有点紧张。」

李兰疑惑:「啊?紧张?你是婆婆,她是儿媳妇,你为什麽要紧张?」

田润娥说:「有些话,我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陈子从卧室出来了,一直高度警戒的母女俩立马切换话茬,聊起了糕点店的生意。

早饭过后,李恒送子去学校。

在人大校门口附近的糕点店里,陈子抱着他,期盼说:「老公,到了地方记得给我写信。」

「好,不会忘记的。」李恒低头亲她一口。

陈子这才满意地转身进了学校。

由于人多眼杂,李恒今天特意带了鸭舌帽,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敢离人大太近。生怕传出对子和宋妤不利的消息。

李兰冷眼旁观,待陈子一走,喷喷嘲讽说:「说真的,如若你不是我弟,我直接报警了,子矜太委屈。」

李恒没反驳,出门找了个电话,给余老师家打过去。

等他打完电话,李兰异:「直接走?不偷偷去见见宋妤?」

李恒道:「说好这次只见子的,我不能欺骗她。」

「呵!假仁假义,假悍!虚伪!」李兰嘴皮子一张一合,全是不好听的字眼。

李恒坐在那,当做没听到,等奔驰车一出现,立即提起包钻了进去。

一上车,他就问:「谈,刘姐,余老师怎麽不在?」

刘蓓说:「余小姐直接去了机场,在那等你。」

李恒证一下,稍后明白过来,余老师是不想和陈子碰面,所以在机场等自己。

车子往前开出一段路,刘蓓说:「李先生,王润文老师还没辞职,仍旧在邵市一中教书。」

「当真?」

「千真万确。」

李恒听得沉默了,琢磨英语老师为什麽前天会出现在沪市机场?

看他闭目养神不说话,刘蓓自是不会去打扰他,专心开车。

等车子达到机场时,李恒睡着了,还是余老师摇醒的他。

余淑恒观察他一阵,眉毛皱了一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这是一夜没合眼?」

李恒张嘴就来:「昨晚陪老两口打了很久的牌。」

余淑恒瞧他眼,没做声,扭头就往检票口走去。

她又不是傻子,太了解这小男生,指不定就是在陈子矜床上折腾了一晚。

飞机上,李恒全程是睡过去的。

余淑恒前半段在看报纸,后半段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脑子一片空白。

这次去蜀都,多了一个人,多了徐素云。

余淑恒是带这位闺蜜出来散散心的。

徐素云由于有心事,没怎麽关注李恒和余淑恒,脑袋挨着窗户,一直对着外面的云朵发呆。

在空中飞了三个小时,一行人才落地。

跟随人流走出闸口,余淑恒忽地在耳边问他:「想不想润文过来?」

李恒侧头看向她,想知道她说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余淑恒面无表情地说:「与其你在其她女人肚皮上不断折腾,还不如让润文伺候你。

李恒额头冒汗,感情是吃醋了。

瞄眼走在前面的徐素云,李恒缓沉开口:「老师,这不像你。」

此时的余淑恒冷得像座冰山,浑身散发着彻骨的冷意:「见一个女人就通宵一晚,这麽多女人,你这身子还能熬到老师嫁给你吗?」

她第一次把话说得这麽直白。

如此不节制,她担心他身体会快速垮掉。

另一个,她明确地讲,想嫁给他。

她这话既表示不满,也清晰表达了情意。

李恒本能地要辩嘴几句,可一接触到她那如同黑洞般的深邃眼眸,又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临了讲:「老师,你放心,我还想活到90岁。」

余淑恒望着他侧脸,红唇蠕动,最后还是选择点到为止。

到了汇合地点,李恒见到了曾云,见到廖主编,另外还有一个身姿笔挺的陌生青年女子。

还有一个叫顾瑶的中年女医生。

寒暄一番后,余淑恒介绍陌生青年女子给他:「这是刘英,曾在部队呆了10年。」

李恒问:「今年多大?」

余淑恒说:「33岁。」

李恒嘀咕:「这身材看样子很能打啊,估计能和我对打几个回合。」

余淑恒说:「她是你沈心阿姨身边的人,当初等了3年才等到她,你要是觉得自己够格,就找她练练。」

李恒手痒痒,「练练是必须的,得让某人瞧瞧,我的身体到底有多好。」

余淑恒撇他眼,知晓他不服气,在指桑骂槐内涵自己。

收拾一番,一行8人开4辆车出发,拉满了生活必需品和医用药物,以防万一。

路上,李恒问:「顾医生也是部队出来的?」

余淑恒说是,「一般医生我怕适应不了这种高原气候。」

听完,李恒诚挚地道谢:「谢谢老师。」

「你我之间客套什麽,要是真想谢,就把我最大的心愿完成。」随着沿路海拔升高,

余淑恒仍旧没有笑容,但相比之前在机场语气好转了很多。

她最大的心愿是什麽?

不缺钱,不缺吃不缺喝,想玩立马能全世界飞,什麽都不缺的她,最在意的当然是感情问题。

而作为女人,感情最终的归属就是嫁人,相夫教子。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李恒听懂了,却握着方向盘许久没敢接话。

他不接口,她也没有失望,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中。

一时间车内静悄悄的,只有车子不断碾压小石块的声音传来。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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