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帮长公主更衣!互相盯梢的皇后和林惊竹!(1 / 2)
第320章 帮长公主更衣!互相盯梢的皇后和林惊竹!
?
陈墨闻言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
他储物戒里除了正常衣服之外,还有一批锦绣坊送来的小样,该不会是拿错了吧?
「呢,可能是不小心撕破了,卑职给您换一套新的?」
「那为什麽只有裆部破了,而且还用丝带系着蝴蝶结?」
陈墨嘴角微微抽搐。
果然拿错了,而且还是厉百户的特殊定制款,
「算了,不用麻烦了,反正穿在里面也看不出来,暂时先应付着吧。」楚焰璃迟疑片刻,低声道:「那个—我没力气了,你来帮我一下—」
「好。」
陈墨走上前来,伸手将帷帐掀起。
看到眼前一幕,神色不禁有些呆滞楚焰璃两腿向外弯曲,小腿并拢在大腿外侧,摆出一副鸭子坐的姿势,身上穿着一套连体小衣,镂空布料托起丰腴,两朵海棠花遮住重点。
修长双腿裹着黑色丝袜,双手穿过腿间撑在床榻上,挡住了破损的地方。
仅仅只是换了一套小衣,她鼻尖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挺拔酥胸起伏不定,一双水润眸子有些飘忽,「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对你做什麽,真的是消耗太大,有点脱力了———」」
「卑职清楚。」
陈墨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经过这几次接触,他对楚焰璃的实力有了大致的认知。
可能手段略显匮乏,但是单论破坏力,绝对不亚于至尊,即便是实力逼近一品的「乙」级大妖,在她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不过这种恐怖实力,却是通过压榨身体换来的。
龙气就像是一柄双刃剑,每次全力爆发,都会让身体恶化加重,事后便会陷入极度虚弱之中。
照此下去,估计也没多少年头好活了。
「燃烧寿命的玻璃大炮吗—」
陈墨暗暗摇头。
仔细想想,无论是凌忆山还是道尊,皆是如此。
似乎在这方世界的规则之中,想要获得伟力,那就必须得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搭上身家性命。
可修行的本质,又是为了追求「长生」——
这不是左脑攻击右脑吗?
陈墨心里琢磨着,拿起一旁的武袍披在了楚焰璃身上。
「殿下,您胳膊得抬起来。」
「这」
楚焰璃有点犹豫。
如今她穿着破洞丝袜,要是照他说的做,岂不是就彻底走光了?
可不这样的话,袖子又套不上。
「那丶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陈墨无奈道:「闭上眼晴怎麽穿?要是用神识,看的反而更清楚。」
楚焰璃无力反驳,轻咬着嘴唇,按在榻上的双手缓缓抬起。
天边乌云恰好散去,如洗月华倾泻而下,透过窗根洒入房间,给周遭镀上了一层水银般的光晕。
望着那粉雕玉琢,陈墨瞳孔颤了颤,心跳开始不受控制的加速。
急忙移开视线,默念《清心咒》,抓住那只皓腕放入了衣袖之中。
注意到陈墨不自然的样子,楚焰璃原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加滚烫了几分。
心中除开羞耻之外,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欢喜。
「哼,口口声声说对我完全没感觉,根本就是骗人的嘛—否则他怎麽不敢正眼看我?」
穿好上衣后,陈墨拿着裤子,一时又犯了难。
想要把裤子套上,只能从下往上,那就不可避免的会有正面接触—
「要不还是等你恢复之后自己穿吧?」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这种时候,楚焰璃反倒大方了不少,修长双腿伸直,裹着黑丝的玉足递到他面前,轻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麽?还是说你心里杂念太多了?」
「亍。」
陈墨见状不再多言,手掌托起足踝,将长裤套了上去。
指尖不可避免的摩擦着足底,沿着小腿向上滑动,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楚焰璃身体轻轻颤抖,眼波弥漫着粼粼水光。
提到腿弯处,腰带便卡住了。
「殿下,得罪了。」
陈墨告罪一声,单手环住纤细腰肢,将长公主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抓着裤腰往上提起。
楚焰璃身材比厉鸢高挑,也更加丰几分,原本便修身的武袍更显紧绷,将丰腴弧度紧紧勒住,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穿好。
啪一—
带有弹力的腰带收紧,掀起一阵涟漪。
楚焰璃被折腾了一番,脑子有点晕乎乎的,无力的靠在陈墨肩头。
「殿下,你好好休息,卑职先行告退。」陈墨扶着她靠在床头,便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楚焰璃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陈墨问道:「殿下还有吩附?」
短暂的沉默过后,楚焰璃开口说道:
:「最近姜家一直在给婵儿施压,想要让我公开选婿——尽管婵儿从未跟我说过,但我知道她顶着多大的压力,这件事终究是无法避免的。」
陈墨曾经听皇后提及过此事。
姜家一直想插手军政,长公主就是最好的跳板,所以这些年来姜望野才对楚焰璃纠缠不清。
「可皇后毕竟是大元国母,姜家能有这麽大的能量?」陈墨不解道。
楚焰璃摇头道:「那几个世家存续千年,根系早已深深植入了大元的每一寸角落,虽然无法撼动皇后的地位,但对朝纲和民生都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陈墨恍然。
说白了,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威胁皇后,笃定她不敢撕破脸罢了。
「权柄倒持,文武胁从,挟东宫以令九鼎。」
「怪不得金公公恨不得食肉寝皮丶杀之而后快,这是已有取死之道啊—」
就在他沉吟思索之时,楚焰璃轻声说道:「关于选婿一事,你是怎麽看的?」
?
陈墨疑惑道:「这事和我有什麽关系?」
楚焰璃闻言表情发冷,燮眉道:「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难道现在还想不认帐?」
......
陈墨嘴角扯了扯,「殿下也知道,那是意外」
「我不管,我还没出阁,就被你这般轻薄,以后还要如何嫁人?」楚焰璃撇过首,冷哼道:「除非你也来了参加选婿,否则—否则我就把你亲我嘴巴,还丶还捏我屁股的事情全都告诉皇后!」
虽说是威胁,但语气听起来却软绵绵的,有种色厉内荏的感觉。
陈墨眉头拧紧,「殿下明知道卑职和皇后的关系,为何还要这麽做?」
楚焰璃有点心虚,手指着衣摆,「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相信婵儿她不会介意的。」
不会介意?
皇后心眼本来就小,当初还特意强调过,不准他掺和这事,而且娘娘那边也不可能同意。
要是真答应了楚焰璃,这宫里宫外不知要打翻多少醋坛子!
这不「殿下想说就说吧,本就事出有因,相信皇后是能理解的。」陈墨话语顿了顿,说道:「不过为了你们之间的感情,还望殿下三思而行。」
说罢,便径自起身离开了。
脚步声渐远,房间内归于寂静。
楚焰璃低垂着首,眸子有些暗淡。
「我当然知道这麽做不好,可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啊。」
「反正早晚都会被龙气侵蚀殆尽,还不如把自身的价值最大程度发挥出来。」
「驸马虽说是外戚,但也算是有了皇室背景,并且还能得到军官群体的支持,以后他和玉婵行事也更加方便一些—而且,这是我为数不多能做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好像并不在乎呢—」
轻声呢喃在空中消散,最终化作一声悠长的叹息。
门外。
陈墨静静伫立。
听着楚焰璃的自言自语,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沉默良久,终究还是没有推开房门,无声无息的走远了。
宁德宫。
绣有金凤的绫罗宝帐之后,两道身影合身而卧。
皇后穿着丝质睡裙,勾勒出丰有致的身段,林惊竹则只有一件单薄肚兜,冷白肌肤欺霜赛雪「竹儿,你怎麽还不睡?」皇后出声问道。
「我不困。」林惊竹眨巴着眼睛,反问道:「现在时辰不早了,小姨你明早还要上朝,差不多也该休息了吧?」
「我也不困。」皇后说道。
咚一外面响起掷子声,已经是三更天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然后默默扭头望着天花板,
往常林惊竹很少在宫里留宿,每次都找藉口提前开溜,可这次却非要留下来陪她—那点小心思,皇后哪里看不明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