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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敲了两下桌面,“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哪也不许去。”

怀珠沉着脸,暗暗怪罪陆令姜毁了好好的一场戏。赵溟将一封文书以洒金红布盖着端上来,放在她面前。

“先把这个签了,都找不到你人。”

定睛一看,是正式的婚书,盖着圣上、东宫和礼部的金印。龙飞凤舞的太子名讳已然写就,就等她落下姓名。

蘸满墨汁的狼毫,已为她备好。

“哦。”

怀珠踌躇片刻,写好了字。

陆令姜仔细端详片刻,才交予赵溟准备下一道工序。二人相顾无言,凝滞的氛围全然不像即将新婚的夫妇该有的。

怀珠不动声色,捂着热乎乎的茶盏,道:“婚书我已签了,殿下可以放我走了吧,下午魏大人请了高僧来讲经。”

陆令姜拿乔着:“多耽误会儿无妨,一会儿叫赵溟遣快马送你过去。”

怀珠皱了皱眉,他这是吃死她了。婚书已签了,她已被他绑牢了,插翅也难飞,他还这么咄咄相逼有何意思。

陆令姜看透她的心事,不紧不慢地斟了杯茶:“你还没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怀珠神色不改,视线缓缓上移,颓然道:“……我真没躲着你。”

顿了顿,道:“我一直喜欢玉堂春,你知道的。今天戏瘾犯了才突然跑过来,忘记了和你说。”

他听着,“那昨天呢?”

“昨日魏大人视察经卷,大家都忙晚了些。”

“前天呢?”

是因为刚才他叫她跪了么……

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

陆令姜忽然涌起一些悔意,戴锁扣就戴,叫她跪那么久作甚。

他给她跪回去成不成。

她如今再不会叫他一声太子哥哥了,追她追了这么久,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陌生人。

他赖以取暖的那最后一点零星爱意,也被她收回。刚才他保持高冷独自气了这么久,气得肺管子都快炸了,也不见她哄半个字。

城中断断续续响起殡葬的挽歌,使得这本就凄清的月色愈加凄清。

她开始落泪。剧烈落泪。

许是为自己即将得到的自由而欢喜的。

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嚎啕大哭,蜷缩在车厢里,死死捂着肚腹,泪痕满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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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竟有些恶心,干呕了好几遭。

“还记得你第一次和画娆跑么?那也是故意设计的。看你这贞洁烈女太不服驯,入府后一个月都不让碰,才演出苦肉计。毕竟真叫你自尽了怎么好,我又没有奸那个的癖好。”

他病弱地娓娓道来,沾染病态的笑容,得意,肆无忌惮,好似在细梳过往的战利品。又不带一丝尊重的,将她的唇揉扁搓圆。又似临了了破罐破摔,拉她一道下地狱。

“果然吧,你前世那么愚蠢地爱上我了。”

——只因那日饮下假金屑酒苏醒时,她说现在天下人都认为她毒发而死,世上再无白怀珠,“求陛下就此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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