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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欺骗,是为了获取自身利益,不择手段,是甜言蜜语编织出一张蛛网,将人网罗,却又毫不留情将之抛下,这些都是你对解兰深做过的,你一次又一次欺骗,要本君如何信你?”洛泽紧握住茶盏,指骨泛着青白。
“你爱信不信。”楚阿满来了火气,道:“我只说一遍,如果仙君是因为那日我走神生气,我只是在回忆天魔的话,天魔说你将本源给了我,活不久,是什么意思,你要将我禁足也好,还是冷落我也好,烦请自便。”
抛出这些话,楚阿满懒得搭理他,迈着步子到内殿去。
身后跟来脚步声,在楚阿满掀了被子,躺到床榻时,也跟着钻了来:“往里进一下。
被楚阿满吼了句:“你烦不烦人。”
洛泽理不直气不壮,弱声询问:“你当真是担心我,不是宋锦和?”
她跟他置气,故意说:“对对对,我就说担心宋锦和,这样仙君可满意了?”
洛泽一条胳膊圈住人,往里挪了挪,自己脱去黑靴,也跟着上了榻:“楚阿满,你别这样,你心疼送宋锦和,心疼阿芜,也心疼心疼本君。”
楚阿满呛他:“被冷落,被禁足在寝殿的人是我,仙君有什么好值得心疼的,我要心疼,也应该心疼我自己,只是因为修为不如仙君,便要遭受这些?”
她咄咄逼人,洛泽嗓音微弱地解释:“其实我也很想来见你,只是天罚发作……”
“天罚还未痊愈?”最近忙着十二殿大比,楚阿满的注意都放到大比上,忽略了他。
想了想,她直接上手去扒对方的衣裳。
这次洛泽一点没挣扎,任由她扒了外衫里衣,解开缠绕在胸膛的染血纱布,整片脊背遍布伤痕,旧伤新伤交错纵横,里头的伤口越发狰狞,血肉模糊。
楚阿满大吃一惊:“怎会比上次还严重,你最近又下界了,还是因为我?”
“不关你的事。”
洛泽试图拢上衣领,被她抬手阻止:“你伤口在流血,我帮你重新上药包扎。”
这次洛泽没有再拒绝,正襟危坐,暗暗打量她:“现在你不生气了?”
楚阿满打来一盆清水,绞干帕子,仔细擦拭血污:“为何不气?你受不受伤,关我什么事。”
洛泽追问:“那你要怎样才不气?”
楚阿满指尖抹来一坨药膏,涂抹在伤口,见对方肩胛线条紧绷,不由放轻了手,凑唇上前,吹了吹。
端坐的仙君,闻见靠来的馨香,感受到火烧火燎的伤口,清风拂来,带走伤痛。
“疼吗?”她问。
他面颊紧绷,全身注意力都被身后的人吸引走,哪里还晓得疼不疼:“疼,很很疼很疼。”
洛泽转过身,抱住身前人的腰肢,埋在她怀里,呼吸间都是属于她的气息。
他追出去,见到楚阿满搀扶着宋锦和,神情恍惚,仿佛回到了天剑宗,那时解兰深将楚阿满藏到自己的玉清峰,她总是想方设法去见宋锦和……
是因为他对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宋锦和比他更有价值?
心头翻涌着苦海,心坎一阵阵抽痛,洛泽不知道除了本源、统率十二殿的权势,还能给予她什么,才能留在她身边。
被抱住的楚阿满微怔,指尖沾了小半坨药膏,试图挣开:“你伤还没清理完。”
洛泽不说话,只是埋在她的腰肢拱了拱,像极了小白兔。
她被小白兔顺毛,顺着顺着,犯了懒,他会拿脑袋轻拱一下她的手,示意她继续摸,不要停。
想着,楚阿满用沾了药膏的手接过药瓶,另一只放到他发顶,顺毛一样的摸了摸:“好了,现在仙君是不是该跟我说说本源的事情?”
洛泽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腰:“不想说。”
不配合的态度,给楚阿满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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