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那一次的出差(1 / 2)
饭店房间门一关上,孟欣的背就贴上墙壁。
「你真的要现在?」她还没喘完气,喉咙乾哑,手里还拿着刚刚收工的资料夹。
「现在,马上。」昶永低声说,吻就压了上来。
她试图转头:「还没洗澡……」但衣服已经被他撩上腰间,丝袜啪地一声崩开,扣子一颗颗掉在地毯上。
「我喜欢妳还没洗澡的味道。」他贴着她耳朵,「那才是今天一整天的妳,工作过丶累过丶出汗过,却还是让我想操。」
那句话让孟欣颤了一下。
不是反感,是某种被完全看穿的羞耻快感。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等着被开封的猎物,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前,被剥开丶被嗅闻丶被品尝。
「妳今天穿这双丝袜,是故意的吗?」他从她腿後摸上来,指尖划过膝窝再滑到内侧大腿根,「这种材质,只有妳湿了我才摸得出来。」
她咬住下唇,眼神开始涣散:「我……没有……」
「没有什麽?」他压着她的手,把她转身,整个人贴向玻璃落地窗,让她的额头抵在冷冷的玻璃上。
外面是夜色中灯火通明的城市,楼层很高,但孟欣心跳得像是全世界都能听见。
「没有故意……穿给你看……」她声音颤抖,裙子被掀到腰间,胸罩被扯开,一边胸滑出布料,被他一口含住。
「那妳现在湿什麽?」
她想说话,却只发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他没再等。
直接从後方挺入她,整个撞进去的那一刻,她几乎跪倒。
她的身体是热的丶黏的丶湿得不合理,整个人贴在落地窗上颤抖。
「不行……这样……这里是玻璃……」
「怕什麽?下面看不到,妳就叫吧。」
「你疯了……」她双手撑着玻璃,指尖泛白,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主动後挺,主动夹紧。
她的下体紧紧包住他,像是渴了很久的洞穴,不断要把他往里面拉。
昶永的手从她裙子底下伸进前面,手指插入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一边撞丶一边揉丶一边舔她耳朵。
「叫出来,叫得大声一点,让这间房的墙壁记住妳的声音。」
她真的叫了。
从第一声喘息到後来几乎是失控的尖叫。
「干我……昶永……操我操我……干死我……再深一点……我不要回家了……我不要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全身的力量撞她,撞得她脸贴着玻璃,一点点滑下去,最後整个人跪在地毯上。
他也跟着跪下,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像疯了一样啃她的乳头丶舔她的脖子丶在她张腿时一口咬住她内侧大腿——她叫得几乎哭了。
她像个被按在地上的发情动物,在饭店的落地窗前,被干到高潮三次丶哭着四次丶腰抽筋一次。
到最後他还没射,她却已经瘫软在床边无法动,整只脚都在抖。
「不要再来了……会死掉……」她真的这样说,声音像猫叫,喘到快昏厥。
「还没完。」
他把她整个人抬到书桌上,将她坐上桌缘,把她双脚抬到肩上,双手撑在她腰下,一边干她一边说:
「妳就是欠操,白天在我面前装什麽正经?」
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直「啊啊啊」地叫,桌面不断震动,文件散落,她的丝袜被撕烂,整件洋装湿透,里面根本什麽都没穿。
最後她在高潮里整个人瘫在桌面上,眼神发直丶腿开得像死鱼,嘴巴开开,整个身体抖个不停。
昶永终於射了,整个射进她体内,还故意停着不退。
他低头亲她,吻她额头,亲她泪湿的脸颊。
「这样……才是妳,对不对?」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瘫软的手抓住他领子,轻声说:
「拜托……再干我一次,就最後一次……我求你……」
**
那一夜,他们在饭店干了七次。
在床上丶窗边丶浴室丶玄关丶厕所丶书桌丶还有她主动跪下来在落地窗前帮他含到射。
她的喉咙沙哑丶声音都坏了,腿几乎走不了路,连站都站不稳。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撑回房间的,只知道身体里还在发热丶还在颤抖,裤底湿湿的,腿根酸得像快断掉。
那一夜——是她人生第一次知道什麽叫坏掉。
她不是被操坏,是自己让自己坏。
坏得甘愿,坏得上瘾,坏得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
**
如果哪天她要为自己立一座碑,那碑上可能会刻着一句话:
「这女人,一次出差,坏了一辈子。」
**
天还没亮透,窗帘外只透进一点微蓝的晨光,饭店房间内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与空调低鸣。
昶永躺在床上,昨晚的激情还留着馀温,身体微微酸软,肌肉像是被耗尽後的残火,还未完全熄灭。
他沉睡之中,忽然感觉到下腹一阵温热湿润的包覆感,像是柔软湿滑的丝绸紧紧缠上。
喉咙微微动了动,眉头一皱,眼睛缓缓睁开。
她在那里。
孟欣,跪坐在他腿间,长发垂落,睫毛微颤,眼神亮得惊人。
她正用嘴包覆着他,像舔一根饴糖棒那样专注丶缓慢丶用力吸吮,每一下都像有意拉长刺激,把他从睡梦中直接唤醒到深渊。
「……妳在干嘛……?」昶永声音还沙哑,甚至没完全清醒。
「早安啊……」她含着笑,唇瓣拉出一道银丝,舌尖绕了一圈,又滑回去,「我想吃点早餐。」
语气温柔,眼神却浪得要命。
她今天没穿内衣,只有薄薄一件酒店浴袍半掩着胸口,前襟敞开到胸下,隐约可见被咬红的乳房;下身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黑色丁字裤,几乎藏不住任何部位。
她把他的肉棒含得满满的,每次吐出再含入时都发出清晰的水声,让整间房弥漫着色情而甜腻的黏稠空气。
昶永一只手扶上她的头,低声喘着:「妳疯了……昨晚干到妳都走不动,妳现在还……」
「我想再试一次,看我可不可以……一早就让你受不了。」
她说着,嘴巴还没离开他的根部,反而更深地吞下去,喉咙收缩得刚刚好,每一下都像要把他整根吸进肺里。
他呻吟了一声,手指扣紧她的发根,身体微微抽动。
「我昨晚数过,我被你干了七次……」她嘴里还含着他,声音模糊却清晰,「那你说,我至少能帮你含几次才算公平?」
他眼神变深,望着她的唇瓣套弄自己的画面,那种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体温节节上升。
「妳这样……很犯规。」
「你不是说过,我只要张嘴,你就受不了?」
她舔了一圈,然後猛地含入最深,接着又迅速上下套弄,节奏带着节制的残暴,像是她真的熟记了他所有的敏感点。
「孟欣……我真的会——」
她停下,看着他,吐出舌尖轻舔他的龟头,声音发颤却媚到不行:
「你在我嘴里射吧……我不想浪费……」
他终於受不了,在她嘴里整个爆发。
她没有闪躲,含住,吞下,一边吞还一边微笑地看他,嘴角沾着一点乳白液体,用指尖轻抹,舔回去,像舔奶油一样自然。
「味道还可以。」她低语。
「妳……到底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昶永气还没喘完,握住她的手把她拉上来,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胸口。
她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猫一样轻柔,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
「不知道耶……可能是某一次高潮後,我就……不想回去了。」
昶永搂紧她,没说话。
她又补了一句,声音低到像在耳语:
「但你放心,我今天就会回去。」
「回去哪?」
「回到那个『不属於你』的世界。」
「……」
「所以我才要趁现在,再把你吃乾净一点。」
她说完,竟又往下滑去,这一次——是为了第二轮。
昶永苦笑了一声,放任她再度包覆自己,彷佛知道:
这女人现在的每一吋行为,
都是她对自己「最後放纵」的献祭。
**
那天早上的清晨,她两次吞精丶一次反骑高潮,直到她身体软得不能站丶声音哑得不能说话。
浴室里,她倚在墙边冲澡时低语:
「这次真的够了……我坏到底了……我该回去了……」
可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腿间还挂着他的痕迹时,她又笑了。
那种笑,不是悔意。
是甜蜜的崩坏。
是吞过男人灵魂後,再也回不去的女人的笑。
**
孟欣拖着一身疲累的躯体回到家,手还握着行李箱的拉柄,但脚步已经虚软得像踩在云端。
她体内还热着。
不是感觉,是事实。
她没有清洗。从饭店退房後,只简单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腿根,连内裤都没穿,裙子直接盖上那片泛着湿气的皮肤,就这样,带着昶永在她体内释放的全部,搭车回家。
这不是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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