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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她说她回来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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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画面像是精密编排好的早晨性爱节目——

昶永抱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她的双腿自动缠上他的腰,那双黑色丝袜从床单下露出,完美修饰她的腿型。

「嗯……老公走了?」昶永低语。

「嗯……终於可以放松了……」她懒懒地回答,语气里满是情欲与松弛。

昶永将她的腿推开,连前戏都不做,直接把肉棒压进她体内。

孟欣像是早已习惯,只是轻声吸气,然後主动抬臀迎合。

那是我们的床。

我们曾经一起计划要生第二胎的床,孩子曾经跳来跳去的床。

而她此刻,赤裸地跪在上面,被另一个男人从後面肏到呻吟连连。

「再深一点……这张床上,你比他那根让我更舒服……」她笑着说。

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

但我依然看着,眼睛不敢眨,呼吸急促。

因为……太美了。

她的身体太熟悉,动作却陌生;她的声音太真实,情欲却毫无保留。

她完全打开自己,给了别人,也让我看到她真正的模样。

我不是没想过拆掉针孔,砸了手机,回家质问她。

但我做不到。

我只能继续看,继续忍耐,继续幻想,继续……兴奋。

因为那画面,太真实,太美,太让人无法自拔。

昶永压着她,像是每天例行的晨操,一下一下,稳定地在我们的床上挺动。

孟欣的腿环着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唇角微翘,像是早就习惯了他的节奏与长度。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睡衣滑落到肘弯,只剩细细的肩带挂着,乳房早已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那对柔软挺翘的乳房随着冲刺微微晃动,乳尖泛着湿光,似乎被昶永舔咬得发胀。

她睡眼惺忪,眼角还有一点点泪痕,却笑得满足极了。

「人家还在睡,就被你干醒了啦……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娇得不像话,像是被男人宠坏的荡妇,又像是从梦里刚醒还没回神的情人。

昶永低头吻她,她则微微仰起脸迎上去,嘴巴自然张开,像是早已知道要怎麽迎接。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

她不是在演戏,不是在角色扮演。

她现在,是最真实的自己。

她身体的每一吋反应都不是为了取悦谁,而是为了满足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昶永忽然从她体内抽出,翻她过身,让她跪趴着。

她像是早就知道接下来要干嘛,乖乖地撑起身体,撅起屁股,两腿自然分开,露出那早已泛湿的裂缝。

那根还沾着她淫液的肉棒再次顶进去,孟欣立刻发出一声熟练的「嗯~」,声音甜得像糖。

她双手紧握着床单,头埋进枕头里,每一下被顶入时都会轻轻颤抖,像是整个人被电流贯穿。

「啊……啊啊……对……这样……这样好舒服……你真的比他……大多了……」

我的心像是被刀狠狠刺了一下,却又被同时点燃。

那是我们曾经玩过的对白——她假装出轨丶我假装戴着面具的陌生人丶我们在深夜扮演欲望的对手戏。

但现在,她不是在假装。

她真的在我们的床上,被她老公以外的男人肏,说着我设计过的台词,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与渴求。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喜欢背着老公,在这张床上偷干的感觉?」

昶永一边狠顶,一边贴在她耳边低语。

她颤抖着说:「嗯……喜欢……好刺激……这样才真的会高潮……」

「那你老公怎麽办?」

「他……不会发现的……他那麽相信我……」

她说完,回头对他笑,那笑容,妖媚到让我整个人麻痹。

画面里的她,穿着我买给她的情趣睡衣,跪在我们的床上,顶着满脸潮红与爱液的呻吟,毫无保留地投入这段禁忌的快感中。

我早已无法说服自己这是「意外」。

不,她沉溺得太自然,太投入。

就像这才是她真正的生活,而我们的婚姻……只是她的备胎舞台。

但我仍无法移开目光。

就像当初我设计的角色扮演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不是主角,也不是控制者。

我只是个躲在角落丶靠着针孔摄影机维系幻想的,失能丈夫。

但我心跳得疯狂,下身如石。

而她还在叫,还在迎合,还在让我更无法停止。

昶永的撞击越来越急促,身体紧贴着孟欣的背,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握住她一颗柔软的乳房,揉搓丶拉扯,动作粗暴,却熟练得令人心颤。

孟欣被顶得整个人前後晃动,黑色丝袜里的大腿根部湿得发亮,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与淫液浸湿。

「再快一点……啊啊……就是那里……不行了……我……我要了……」

她声音颤抖,像是一场早已安排好的高潮,快感如浪潮一般,把她卷入完全失控的深渊。

昶永低吼一声,重重埋入。

「啊啊……好烫……你全都射进来了对不对……你真的……太坏了……」

孟欣像小猫一样发出含糊呢喃,脸颊紧贴枕头,睫毛颤抖,唇角满是馀韵的笑。

昶永缓缓抽出,那根刚才还埋得极深的肉棒上沾满了混浊的精液与她体内流出的液体。

我以为结束了。

但没有。

孟欣转过身,慢慢跪下来,乖乖地爬近他,仰起脸。

她的表情,那熟练丶驯服又荡气回肠的表情,让我灵魂出窍。

「还有没舔乾净的……人家要全部吃掉,不然会被发现的……」

她轻声说完,便张开嘴,温柔地含住那根还带着体温与淫秽的肉棒,一点一滴地清理着。

舌头灵巧地绕着龟头打转,嘴唇吸吮时发出「啵啵」声响,眼神还缓缓地看向镜头……

不,那不是镜头,那是昶永的脸——但我却在那眼神中,看见了我自己。

她舔完後,嘴里还含着,头缓缓点动,像在做最後一次致敬。

直到吞下最後一滴,才满足地「啊——」一声吐出来,舌尖还故意卷了个小花样。

「嗯……这样……就乾净了。」

她像完成一场仪式般,抱着昶永的腿,脸贴着他的膝盖,小小地喘气丶偷笑。

几分钟後,昶永离开。

她把床整理好,用湿纸巾草草擦拭了双腿与穴口,连内裤都没穿上,只套回那件半透明的蕾丝睡衣。

然後,她抱着枕头——是我睡的那颗枕头,躺回被窝,弯起身体,轻轻地丶满足地睡着了。

画面最後定格在她侧脸的微笑上。

像是梦境里的女人,又像刚完成一场极致沉溺的戏。

我呆坐在办公桌前,手机发烫,萤幕还亮着。

手心湿透,裤裆鼓胀到极致,心脏乱跳得像快要冲出胸腔。

她在我设计的剧本里失控了。

她的堕落,比我们曾经幻想的更深丶更熟练丶更真实。

那不是一场演戏,而是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而我……只能看着,无法靠近,甚至无法愤怒。

我只剩下欲望。

深不见底的欲望,与……一点点卑微的爱。

後来,我渐渐习惯了。

习惯半夜醒来,身边只有凌乱的棉被,没有她的体温;

习惯早上我和孩子出门後,门锁会「哔哔」两声,接着另一个男人走进我们家;

习惯她晚上依然温柔,像什麽都没发生,像是她还是那个我认识的丶柔顺的孟欣。

而我,就像一具还在运作的躯壳,日复一日看着针孔画面,忍耐丶吞咽丶兴奋,沉迷在羞辱的毒里,像只无法挣脱的狗。

我以为我能一直这样撑下去。

直到那天——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像从地狱升起的女神。

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红色洋装,布料紧紧包住胸与腰,几乎遮不住她圆翘的屁股。

裙摆只到臀下,像是随时会滑落,底下完全没穿内裤。

她那双修长的腿裹在黑色吊带丝袜里,蕾丝吊带从大腿绷紧延伸至衣服底部,性感得几乎让人窒息。

脚上是我从没看过她穿过的——六吋红底高跟鞋,脚踝纤细优雅,鞋跟敲在地上时,彷佛能穿透我的骨头。

她躺在我们的床上。

我的枕边。

手腕被红色丝带绑在床头,姿势被固定,双腿被粗绳拉开绑住,完全打开,无从遮掩。

她就那麽敞开自己,在我身边——而我,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那男人从她双腿之间跪着,硬挺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肏进她的最深处。

「啊啊……好大……在老公身边这样……好刺激……好兴奋……」

她扭动着身体,呻吟声颤抖,每一下撞击都像在迎向更深的背叛。

我就在她旁边。

枕头与枕头贴着,呼吸几乎交错。

而她,就这样在我沉睡的怀中,被另一个男人操穿。

那画面清楚得可怕。

每一下抽插,她的乳房剧烈晃动,红色洋装被撑得皱巴巴,裙摆卷在腰上,吊带与丝袜因冲撞而断裂。

汗水丶唾液丶爱液交织在她那张被欲望熔化的脸上。

那一脸陶醉丶狂喜,竟是我从未见过的美。

「你老公会醒过来吗?」那男人问。

孟欣喘息着:「醒来也没关系……他看到了也不会阻止……他已经……学会接受我这样了……」

我身体颤了一下。

明知道是梦,却真实得像在床边安装了一台放映机,把我压抑的心拍了出来。

我看着她在梦中被人一点一滴肏进心底,

却无法移开目光。

直到——高潮来临的瞬间,她整个人猛然抽搐了一下,紧紧夹住那根肉棒,高声喊出:「啊……老公!我爱你……我到了!」

当梦里昶永离开後,她一脸满足倒向我,额头靠在我的胸口,脸贴着我熟悉的胸膛,喘着气。

「我回来了。」她低声说。

我猛然惊醒。

房间黑暗丶四周寂静,只有窗外微弱的晨光。

我手心湿透,整个人还沉浸在那场梦的馀韵中,呼吸混乱,下身坚硬到发疼。

那是恶梦吗?

还是我真正渴望的真相?

醒来的那天,我久久无法平复。

那个梦,太清晰丶太真实。

我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梦,是我欲望与恐惧的交织,是心理的折叠。

但心里某个地方,始终隐隐作痛。

像是知道,那不是梦。

几天後,我才验证了这份直觉。

每天早上的「哔哔」声——消失了。

针孔镜头里,从此没有再出现过昶永的身影。

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日常。

孟欣真的——回来了。

她开始早起,准备早餐,送孩子,接我下班,甚至晚上主动黏在我身边,像是重新燃起了热情。

她变得更体贴,更多话,更主动。

而做爱时,她也变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热情丶投入。

她会主动骑上来丶会主动掀开衣服丶会大胆说出以前她不敢说的话。

我知道,她在努力。

她真的回来了。

但那痕迹,却不会抹去。

有几次,我们恩爱时,我忍不住开玩笑地说:「那……妳想不想让我扮昶永?」

她的反应——永远都是一样的。

原本只是娇喘的她,会突然像被电了一样,全身紧绷,眼神变了。

接着,她的臀部会扭得更疯狂丶夹得更紧丶声音更放浪,像是某个被按下的开关。

「昶永……不可以啦……人家会被你干坏啦……」

她这麽说时,脸上挂着的,不是羞涩,而是投入丶渴望,与狂喜。

那不是她在演戏。

那是她真正兴奋的样子。

那样的她,比她平常做爱的时候,淫荡十倍丶湿润十倍丶主动百倍。

而我……也无法抗拒。

每当她那样喊着丶摇着丶夹着,我就会告诉自己:

「她已经回来了。这些,只是……回忆残留。」

但我心里很清楚,

那段过去从来没有真正结束,

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活在我们的床上。

有时候,她高潮後会瘫软在我胸口,小声呢喃:

「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对不起……」

而我只会抱着她,轻声说:「没事,妳回来了就好。」

但我知道,她还留着那件红色洋装。

那双高跟鞋,也被藏在她衣柜最里面的鞋盒里。

她真的回来了。

只是——她不再是从前的她。

而我,也再也不是从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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