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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竹筒敲击声打破宁静,优子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甚麽。她那张因为泡汤而微红的脸变得更红了,心里感到十分羞耻却又期待翔太能回应她。
可是等了半天,她却没有得到翔太的回应。感到那闷的她抬头一看,才发现她这个弟弟正点着头昏昏欲睡,好像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原本气氛酝酿的不错,顺着气势不知不觉告白的她却碰个软钉子。她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说出口了,结果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竟然莫名地感到非常生气。
於是她气呼呼地站起来,一巴掌就把翔太打醒,然後自顾自离开温泉池穿好浴衣,回到宿舍里。
被打醒的翔太傻傻地站在池子中,露出一副似乎明白甚麽却又搞不懂为什麽的困惑表情。寒风中他犹豫许久,想进宿舍坦白,但始终迈不开步伐。
「客人晚安!我们把晚餐送到门前了!请问需要帮忙抬进去吗?」
宿舍外服务生的大喊打破尴尬的沉默,但宿舍里却没传出回应。翔太只好咬着牙起身走出池子,顺便喊道:
「放在外面就好,我们等等再自己拿。」
穿好浴衣走进宿舍,她看到自己姐姐正缩在角落处背对着他。他探口气,心想先把晚餐拿进来再说。走到玄关开门一看,只见两个到他膝盖高,有着提把的长方形漆木箱子放在一边放鞋的柜子上。
把箱子提进去放在榻榻米中央的矮桌打开,翔太发现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都是精致的日式料理。他一样样地端到桌上整齐摆好,才回头叫了声:
「姊,来吃饭吧。」
优子走到矮桌前盘腿坐在座垫上,也不看翔太的脸,自顾自地拿了壶温过的清酒倒进小杯中,一口喝下。
翔太也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夹了几样菜放进碗里再放到姐姐面前。然後才夹了自己想吃的,坐在优子正对面默默地吃着。
好好的旅行,怎麽就变成这样子呢?翔太有点无奈,却又不敢作声。他只能等着姐姐开口,但她姊却一直在喝酒。
直到优子喝得满脸通红,她才开口问:
「你刚刚其实有听到的,对吧?」
翔太不敢回应,只是别开眼不敢看向他姊。
「你一定听到了,那为什麽不回音我?」
优子口齿有点不清,她是真的有点醉了。但她还是一股脑地喝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姊,别喝了。」翔太终於出声。「妳酒量不好。」
「我不想听这个。」优子用力左右摇头撒气。「难得的好心情都没了,你这混单。」
看姐姐这样子,翔太也有点生气。他烦躁地抓抓头,拿起另一壶温酒给自己倒一杯也是一口喝乾。
有些话或许只有酒醉时才有勇气说,所以他也想喝醉一点。两人就这一边闷闷地喝一边解决桌上的晚餐,完全没有聊过半句话。
等到酒足饭饱後,翔太才带着三分的醉意说:
「我刚刚的确有听到,可是我不能回应。」
「为什麽?因为我们是姊弟吗?」优子讲着乱七八糟的话:「姊弟就不能做爱吗?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为什麽不能做爱。」
「那麽姊,妳为什麽想跟我做爱?」翔太看着他那姐姐。「妳明明知道我是你弟弟我们不该这样,为什麽还是想跟我做爱?」
优子微微仰头看着他弟弟,然後别开眼看向一旁的榻榻米,小声地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翔太叹了口气,他其实不希望姊姊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後悔终生。
「姊,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吗?」
「偶不明白,难道翔太不想跟姊姊做吗?」优子指了指翔太的鼻子。「如果不想跟姐姐做,为什还要接受姐姐帮你打手枪?」
「呃……」
看翔太那一脸吃鳖的样子,优子突然开心地笑了,又说:
「你就老实承认吧?你打手枪的时候是不是一直在想着姐姐?」
翔太深吸一口气,想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但看到优子那挑衅的眼神,他最终还是忍不住。
「啊,是啊,我也想跟姊你做爱!从国中开始偷看姊换衣服时就在想,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侵犯妳!但我忍住了,因为妳是我姊!」
说完後,他突然感到松了口气,肩上好像少了甚麽重担似的。这时优子眨眨眼看着他,似乎对他突然那麽诚实感到意外。
「因为妳是我姊,如果我做了那种事,就算妳愿意,以後妳都要担心害怕,害怕我们的事被人知道!」
翔太越说越大声,最後几乎是用吼的:
「所以妳知道了吗?不要再逼我了,妳这是在玩火!」
房间里突然陷入寂静,只剩下不远处传来的竹筒敲击声。优子第一次看到自己弟弟如此生气,在她的记忆中,翔太从不会在她面前发脾气。
然後她更生气了,气得不是因为翔太对她发脾气,而是气翔太竟然觉得她需要被他这样保护。
优子站起来往他弟弟走去,边走边拉开系腰的浴衣带子,褪下浴衣露出刚泡完澡又喝脚而微微泛红,如樱花般粉白的双肩。
「谁管你。」优子把腰带丢到一边去。「我就是要玩火。」
「姊妳……」翔太还想说甚麽,却马上被打断。
「给姐姐闭嘴,你这别扭的孩子。」优子拉住他弟弟的衣领。「想做就做,出了事姊姊负责。」
被姐姐的气场给影响了,翔太刚刚那股脾气瞬间没了。他别开眼不敢看向自己姐姐,只能弱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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