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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只要你不忽然从我眼前消失,”他握紧对方的手,“等多久都可以。”
……
可爱、委屈、让步、拉锯、恰当、真诚……如果要为这番对话做总结,的确太过困难,但阿达加迦寻找到了更适合的定义方式。
——第二次成功的勒索。
上次在西乌斯,他也是莫名其妙就让步了。
这次等他回过神来,同样只能迅速为该过程做出定性。
他意识到小城主进步速度的同时,又想起那两个最初的吻以及顺带被对方还抵赖掉其中一个的过程,而他显然不能任由对方继续牵着鼻子走。
随后,他就进行了长达数天的自我检讨。
至于考虑对策?他当然非常自然的忘掉……
……
于是,很快就在“陛下”作为称谓的前提下,附送了“每天都不高兴的海克鲁城主”。
短短三天后,阿达加迦就不堪折磨,只能为妥协迈出第一步——答应思考。
至于思考在数年后为什么变成了理所当然的结果,阿达加迦当然同样功不可没。毕竟无论是谈判桌还是灵族的六城会议,都有他的身影……
而事到如今,在想反悔显然是来不及了。
……
“如果实在看不见,我们就先去宴会厅吧?”卡露雅尔表示,“不然一会儿来宾变多了,我担心会被发现——尤其是被哥哥发现,那我们就完蛋了。”
“等一等,再给我一点时间,相信我,马上就可以了。”
在帝坎贝尔为“如何折出漂亮的斗篷线条”时候,阿达加迦正挂在他的窗户外,坚定地要求卡露雅尔再等一会儿。
“我好像看见了……是的,就是他!但我只看见了他,没看见礼服……背影,灰金色的头发、胳膊、侧脸……呃,他为什么脱衣服?腿、背还有圆润的臀……,”
卡露雅尔:“……”
她轻咳一声,严肃地表示:“请你别逐一说出来好吗?”
“但是他为什么要脱衣服,而且还全都脱光了?”阿达加迦困惑道。
“那……应该是刚开始。”卡露雅尔尽可能认真严肃地解答。
“刚开始?”阿达加迦问到途中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等等,他的确已经开始穿了,不,他又脱掉了,他又开始穿了,他又脱掉了……他为什么一会儿脱掉一会儿又穿上?”
“这个,我好像,似乎,大概是忘了告诉你,”卡露雅尔颇为尴尬地说,“誓约骑士的誓约仪式专用的礼服穿起来非常麻烦,不仅需要全脱光了才能穿,还不确定是否能穿出自己所需要的样子。而且如果穿好后发现没有穿对,就得脱掉重新再来。”
“……”
阿达加迦因为这个奇特的原因而噤声,一会儿后才发出不小地惊呼:“那到底是什么礼服?居然还需要看运气吗?”
“是啊,”卡露雅尔笑道,“很有趣吧?”
“某种意义上,的确……等等,”阿达加迦问,“卡露小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以前也偷看……?”
“谁偷看过了!”卡露雅尔立刻打断,“只有变态才会偷看!我只是听大族长说起过……”
“那个,我正在看,”阿达加迦头疼道,“你不小心把我骂进去……卡露小姐?卡露?你怎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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