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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的羽毛,有一说一,花尾榛鸡被吓晕了之后,他给它上起药来轻松了不少。

他看向狼哥,他的狼哥正在舔舐他前肢的血痕,那只是一点点小伤,不碍事的。

狼末却无比重视,反复舔舐,仿佛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一般。

没事了没事了,这点伤算什么,分分钟就好了。

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让花尾榛鸡配合治疗,不然它自己偷偷跑了,以它的伤,就算能躲过猛兽的捕猎,也没办法吃到高处的种子和果实,过不了几天就得饿死。

汪白找了另外一块石头,将花尾榛鸡放在了上面。

嘶,突然想起来花尾榛鸡也在紫貂的食谱上,万一母貂身体好了,把花尾榛鸡误吃了怎么办?

他赶紧嘱咐狼末:“不能吃它。”

不用汪白提醒,光看小狗的反应,狼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叮嘱狼越:“看好它,要是它少了一根羽毛,我拿你是问。”

狼越已经麻木了,渐渐地接受了自己要照顾好一二三四五只小动物的事实。

折腾了这么久,汪白肚子也饿了,催促狼末再探密林,找点好吃的给大家补补身体。

大概是因为犯了错,狼末积极地想要将功补过,带着小狗在丛林中飞速穿梭,寻找猎物。

忽然,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味道,脚步也随之放缓。

随着他和汪白的逐渐深入,他们在另一处小河边,发现了成群的狍子。

狍子长相呆萌,体型和梅花鹿相似,脖子细长,眼睛明亮。

汪白仔细数过了,这群狍子共有十二只,其中三只幼狍,九只成年狍子,别看数量众多,狼末单独就能将它们一锅端了。

狍子几乎没有战斗力可言,面对天敌,它们只会一味地逃跑。

针对它们这个特性,人类利用驾车的方式,消耗它们的体力,最后等着它们累瘫,不费吹灰之力将它们全部带走。

狼末则更加简单粗暴,他没有见过狍子,起初以为它们和驯鹿一样有攻击性。

汪白将狍子的习性用涂鸦的方式转达给了狼末。

狼末顿感新奇,这么奇特的动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当然要冲进狍子群验证一下小狗的话。

狍子们一看到北极狼先是一愣,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屁股却先于意识炸开了花。

这是狍子的特性之一,当它们受到惊吓以后,尾巴的白毛会炸开,变成白色的屁股,脑袋低垂,思考要不要逃跑。

如果地上有雪那就更好了,它们会把脑袋扎进雪里,只要看不见,就不会有危险。

狼末都有些无语了。

他随便抓了一只雄狍子,叼着它往回走。

汪白默默记下这个位置,哪天找不到吃的,可以再来一趟。

狍子群不会因为在某个地方遇到危险,就选择迁徙,它们在林区的轨迹相对固定,在一段时间内,它们只会在同一个区域内活动。

当它们认为安全之后,它们会回到栖息地,就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继续快乐地生活。

狍子虽然不是国家保护动物,但它的肉风味独特,价格也持续走高,捕猎狍子的猎人也越来越多,这个种群的数量一直处于减少的状态。

和汪白这种为了生存捕猎狍子的动机不同,大多数人捕猎狍子,只是为了免去养殖狍子的成本,赚取不义之财。

汪白叹了口气,大兴安岭的秋天,也是偷猎的高发期。

他有预感,或许再过不久,他们就会和偷猎者们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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