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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听到这样的回答卡诺心中毫不意外，他忍不住将视线重新转移到老皇帝的身上，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后者暴怒的结局。

该想想后路了。卡诺已经思考到怎么帮助黎祈歌脱离监狱了。

可老皇帝的话再一次击碎了他的想法。

“嗯，没事。学生嘛，当然学业最重要。你要是反悔了也没关系，这个位置会永远为你敞开的。”

卡诺震惊，卡诺的脑子开始变得一片空白。他下意识地看向正跪在他旁边的莱纳斯，很显然，后者的表情与他一般无二。

老皇帝什么时候改性了？

这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想法。

而此时，老皇帝的话正一次又一次的验证。没错，他就是改性了。

“你三天来皇宫一次也行，如果忙的话，一个星期，哦不，一个月也可以。我这里会时刻为你准备好住宿，绝对不会让你在这儿受委屈。”

卡诺甚至从老皇帝的声音中听出了谄媚感。

实在是太荒谬了。

而莱纳斯也在老皇帝一次又一次的证实下忍不住怀疑。

难道他们的计划败露了？

莱纳斯用隐晦的目光扫过正躺在地上没人理的莱尔德。他那永远高贵的哥哥此时正如同一头死猪般趴在肮脏的被千百人踩过的地板上。按照后者极度洁癖的属性，估计要把自己锁进浴室里清洗十次以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莱纳斯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预感。他必须得将此时殿内的情况告诉莱尔德，然后重新商定一下未来的计划。

“嗯……好。”

黎祈歌最终还是答应了。

即使他并不想。

不过那区别于朝夕相处的系统的其它声音却在催促着他同意：【请宿主答应此人诉求，它将会对您的未来给予一定的帮助。】

黎祈歌差点就叛逆地再次拒绝了。即使他本来是要答应的，可被其余的东西插了一嘴后，总会有点不爽。

可现在嘛，大局为重。

黎祈歌虽然不知道老皇帝的性格怎样，可久居上位者自然会忍不了下位者接二连三的“挑衅”，即使只是单纯地拒绝，也会被视为对他的藐视。

更何况，这里可是一个阶级森严的世界。

“不错不错。”老皇帝爽朗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也没发出声音。门外就有人进入殿内。那些人在推门时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的三人。原本就严肃的脸瞬间变得更加僵硬，眼睛也丝毫不敢乱瞟。

“黎祈歌是吧，那我就叫你黎同学了？”

说着，老皇帝的目光落在黎祈歌的身上，见后者点了点头，他才照着黎祈歌刚刚同意的称呼继续道：“你先去后库中挑些合眼缘的，东西都随你拿，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

见黎祈歌想要拒绝，老皇帝又立马堵死了他的路：“不要客气，你的医术如果真的如莱纳斯所说的那样，那就是值得的。放心，尽管去挑吧。”

说着，他扫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卡诺和莱纳斯，心里权衡了一下，才继续道：“卡诺，你去陪着黎同学一起选。”

卡诺的心里一紧，他暗暗猜测老皇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可见后者没有丝毫异常的脸，最终还是一脸平静地应了下来。

“是。”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可莱纳斯此时突然插嘴道：“我也要去，我知道什么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