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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应该自己解决的。”
栾琛望向她的视线,温柔又复杂:“不用说对不起,我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云挽还是觉得愧疚,她低下眼,最后什么都没有再说。
他找了医生来看,医生让他好好休息。栾琛说:“我后天还有一场慈善晚宴,我得参加。”
医生说:“你这样身体可能会受不了。”
“不管受不受得了了,给我开点药。”
“哇。你究竟是要去做什么。”医生笑了,“有那么重要吗?”
栾琛表情淡淡的,不置可否。
云挽默默看着,那时候八月快要走到尾声,又开始下大雨。
栾琛在家休息了两天,去参加了那场晚宴。
他是带着司机助理去的,家里,只有保姆阿姨在照顾云挽。
云挽看着外面的雨丝,说想出去转转。
阿姨不疑有他,也觉得怀孕了,是该多呼吸新鲜空气。
她没有拦。
云挽走到庭院的侧门边,摸出手机,打了辆车。
*
慈善晚会很常见,比起善捐,更多是上层名流社交的手段。
车子停在会馆外,慈善晚会是邀请函入场,她没有。
警卫问起,云挽下意识说:“我是跟着栾先生来的。”
“栾先生?”对方有些狐疑,“您身上有戴着什么凭证吗?”
云挽咬了咬唇。
片刻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巾帕,刺绣精致华美,细细绣着他的名字。
这条巾帕,还是那晚雨夜,他的宾利开到楼下时,在车里给她的。
那天她哭得凄然,雨声潇潇,栾琛替她擦泪,将巾帕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来,塞进她掌心。
她一直都存着,想找个机会还给他。只是后来压在行李箱底,忘记了。
云挽大概料到需要邀请函,她记得栾琛说过:“拿着这个来找我。”
应当是栾家标志性的东西,她就带上碰一碰运气。
谁知真的有用。
安保看了一眼就让她进去了:“是我冒犯了,我让人带着您。”
云挽轻嗯:“有劳,我自己进去就可以。”
她不是来参加慈善晚会,她只是来找人。
她向侍应生询问了具体的位置。
侍应生说:“栾先生应该在……”
“不。”她温温和和打断,“我不是来找栾先生。”
侍应生一愣:“那您是来找……?”
她吐出个字:“陆。”
侍应生默不作声把她带去。
晚会开始前的包厢,各间都充斥着烟雾和笑闹。
她踩着地毯,有瞬间觉得很脱力。
而直到走到他面前,那种双腿发软的感受,也没有缓解,反而愈发沉重,顺着脊椎蔓延。
明明也不是多久没见,只是隔着那场争吵,两个人就像是隔了一辈子都光阴。
陆承风身边照旧跟着秘书。
他坐在偏远的位置,那里有沙发,灯光也不好,昏暗无比。
“陆先生,有人找。”
他吐出烟:“谁?”
嗓音稳重沙哑。
他的确憔悴了些,然而相较于她,离婚对他来说,似乎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当时疼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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