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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冻了多久、保不准都要尸变的僵尸鸡鸭鱼,不也活蹦乱跳的吗?
也得亏这个年头带液体上火车没有要携带液体者自己先喝一口的规定,不然就宋软整个操作,那妥妥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宋软一想到回去后大家伙儿吃到这玩意儿后的表情,忍不住在自己的铺位上桀桀地笑出声。
看她多乐于分享,多乐于让大家见到外地新事物,开拓眼界。
这个臭不要脸的还在心里夸自己。
她撺掇着系统,叫它仿照着赵为军的军官证弄了个假的——感谢隔壁孙婆子隔三差五拿着儿子的各种荣誉炫耀,要不是才入职,她恨不得把赵为军的工资条都在大家伙儿面前秀一遍呢——她还叫系统给假证上的职位升了一级,然后拿着这个升级版A货,在售票处买了一张卧铺。
你别说,怼精系统还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售票员那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宋软给系统刷了一支棒棒糖。
虽然这时候的条件不能和后世比,但是好歹也是个铺呢,总比之前硬座或者坐卡车前座绷得像个板一样舒服。
宋软心中其实还挺满意的。
人,总是能
不断适应环境的,并从各个角度安慰自己的。
这年头的卧铺不像后世,拿了钱就可以买,现在想坐卧铺,要么找关系,要么用干部证,就比如宋软,还得找系统给她造个假证才能买到,至于更高一级的软卧,能坐上的都是大佬中的的大佬,车厢连接处还有警卫把守呢。
宋软手里的证毕竟是假的,还是不敢如此招摇。
她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该缩还是要缩,没必要因为一时的痛快给自己埋雷。
不过也正因为现在的卧铺车厢有门槛,能坐的大部分都是有身份的人,也要面儿,所以宋软一路平平顺顺地抵达黑省。
又转了两趟车,宋软在公社上找了一辆驴爬犁,带着自己大包小包的特产,一路晃晃悠悠地往东风大队走。
车把式在前头赶着爬犁,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宋软趁此机会把原来用作掩护的空包袱塞得满满当当,远远的望去,像是打了胜仗满载了战利品回来一样。
正是刚吃完晚饭的时候,大家伙都闲着,驴铃铛叮叮当当地在村口响的时候,这群闲出屁的忙不迭就凑过来看热闹了,一看宋软这个架势,眼珠子都瞪大了。
齐刷刷的一排,像是聚众受惊的土拨鼠们。
一般来说,被这样众目睽睽地围观,是个人多少都会有一点不好意思,但宋软她没有,
她不但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昂首挺胸,揣着手手坐在爬犁上,看着乡亲们的姿态那叫一个大大方方。
那姿态怎么说呢?就跟检阅部队的老领导似的,就差举起胳膊说一句:“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哟,大家都在呢?”宋软笑吟吟地从爬犁上站起来,“这是专门等我呢?”
乡亲们:……
这人自我感觉咋就能这么良好呢?想把他们身上的自卑分给她一点。
刘大婶贼眉鼠眼地望着她:“哟,小宋这是回来啦?瞧这大包小包的,这带了多少好东西回来呀?
这是宋软太久时间没回来了,以前的威名在时间的消磨下有所减弱。风停了,雨没了,刘大婶觉得她又行了,加上这段时间孙婆子因为她儿子的事消停不少。刘大婶趁机上位,成为了东风大队新晋顶流人物,每天自信心爆棚,觉得自己是十里八乡第一号的人物。
这不,习惯性犯贱地开始招猫逗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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