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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奇怪:“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更没想到他居然和边晟是亲戚,毕竟边也不算小姓。”顾行驰捏着下巴纳闷,“以前那么多年也没见他来过,怎么偏偏今年来家里了?”

边一杰他们都没往厅里进,白玉京只在廊下粗略打量了一眼。单从样貌来说,边一杰相貌堂堂气质干练,戴着眼镜给人的感觉严谨又冷静,标准的学术派。旁人打眼一瞧第一印象八成都得给他打个高分,没人会把他往精神思维有问题的冷血奇葩方面想。

但这次,打眼一瞧他的人是白玉京。

某种程度来说,白玉京也是‘奇葩’,奇葩看人处事的态度和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白玉京第一眼看边一杰这个人,感觉只有三个字,不舒服。

边一杰给他的感觉非常不适,不是害怕厌恶这种典型的负面情绪,不舒服是一个很微妙,且带有主观色彩的词语。能让白玉京这种情感感知匮乏的人感觉到不适,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

正常来讲,一个人对某个人或某件事感觉不适,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三观相悖。但还是那句话,白玉京这种‘奇葩’,自己的三观还处于蒙昧阶段,要顾行驰时时提点,根本没资格也没兴趣去对别人的为人处世指指点点。

那么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可能,边一杰身上的某些特质,让白玉京觉得熟悉,熟悉到曾经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经历过、不愿正视、刻意回避,当他面对边一杰的某一瞬,那些不好的回忆与感觉随之迸发,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但是偏偏,边一杰太过年轻,白玉京经历那些旧事的时候他甚至连一颗胚胎都不是。所以白玉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年轻人身上有这样不适的感觉,他觉得困惑,又暗暗警惕。

“老婆,你这什么表情?”顾行驰捧着白玉京脸晃晃,“你是不是也觉得姓边的不是好人!”

白玉京抓着他的手,忽然问:“为什么你对边晟没有像孙一行那样亲近?”

顾行驰愣了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玉京会关心这种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孙叔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嘛,边晟是我爸的学生,他来我家那会我都快上高中了,那时候青春期又叛逆,对这种干巴书呆子最看不上眼了,所以也不怎么和他打交道,而且……”

他说着一顿,绞尽脑汁尽量找点好听的平替词:“而且我觉得吧,边晟是个很无趣的人,他的外表也好性格也罢,都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特点,不像孙叔,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也不像我爸,斯斯文文锋芒内敛。边晟这个人像白开水,很没意思。”

所以当顾勤琢告诉他边晟可能知道灯语的具体含义时,他其实是惊讶的,因为在他看来,边晟这种温吞的人,是最不会和他小叔打上交道的。

天色已晚,顾行驰他们也不好去打扰舟车劳顿的边晟,只好先回了院子,准备明天一早再去拜访。

已经到了年根,不过近些年烟花管制严格,四面安静没有声响,顾宅也只是多挂了几盏红灯笼和福字添添喜庆。

顾行驰洗完澡趴在床上看那串红珊瑚手链,越看越觉得后背发凉,这手串绝对就是他在特尼格尔得到的那串,居然跋山涉水不远千里跟着他一起来到了顾家,这简直就是当代惊悚故事。

白玉京出来浴室就看到顾行驰塌着腰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不知道嘟囔些什么,毛巾随手一搁,俯身压在他身上,在对方瘦削的肩头落下一个吻:“在看什么?”

比白玉京的吻更先靠近的是他身上好闻的香气,顾行驰抽了抽鼻子,微微起身凑到白玉京脖颈间嗅了嗅:“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和我的不一样,明明都是同一款沐浴露。”

白玉京被他蹭得脖颈又暖又痒,忍不住笑:“我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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