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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宴躬身下拜时,李昶在无人处,指尖微弹,一撮药粉落进司宴的酒杯。

“夫妻对拜!”

司宴的声音裹挟着蜜糖般的温润拂入耳畔,如同藏匿于锦缎下的薄刃,“你放心,等成了亲,我会对你好的。过了今晚,大宋的半壁江山与你,都是我辽人的了。”

方宁在声声起哄中,喝了交杯酒,同司宴回到卧房。

司宴指尖挑开盖头的刹那,红绡如雾散落。

烛火在方宁眼尾洇出鎏金碎影,那张玉琢般的面容令他指节微颤,语气温柔无比,“时辰不早了。我们……”

话音戛然而止,余下字句湮在喉间,

方宁手握银簪快狠准的贯穿司宴的喉咙。

司宴大睁着双眼,面色痛苦狰狞,口中只剩下不清楚的呜咽。

“你。”司宴鎏金错银的佩刀自蛟皮鞘中铮然出刃,用尽了全力挥向方宁。

方宁立刻拔出银簪,再次直取司宴囟门,手腕一转,自上而下刺穿至司宴下颌,将他那未出口的怒吼绞碎在喉骨之间。

“姐姐真是心狠。不过我喜欢。”李昶开门时,司宴已没了气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他一边观察着方宁的反应,

指尖一边勾开方宁的衣带,将她推倒在床,撕开外裳,暧昧道:“该入洞房了,这次姐姐可逃不了了。你的酒里我也下了麻沸散,原谅我还不能完全信你的话。”

“你,你无耻。”方宁随手拿起身边的酒,将李昶从头到尾泼了个遍,声色忽然冷了下来,“有没有人教过你,美人的话不可信吗?”

“什么意思?”李昶眉目一凛,话音未落,藏在他内衣夹层的《步天歌》残页突然腾起青烟。

浸过磷粉的纸张摩擦起热,遇酒时,燃得更加猛烈,火舌瞬间窜上李昶的袖口。

“贱人!”李昶惨叫着扑向屏风后的水盆,却被方宁用锁链缠住脚踝。

银簪在方宁指尖转出凌厉寒光后飞射而出,直逼李敞喉下三寸。

“你不是武功尽散?还有那《步天歌》,你说烧就烧?”李昶堪堪躲过,却被银簪回旋时,夹藏着深厚的内力劲风败下阵吓得大惊失色。

接着,银簪被方宁当空劈成数段,三枚细长尖针再发,如流星追着浴火的李昶,抓眼间贯穿他的胸腹。

“谁和你说姐姐我只会用右手。我是左撇子。七年前左手受伤,才开始练习右手的。我年幼时,随师傅出海,遇见了海盗,掷出的三十六枚隐星镖,可是把十二连环坞的船帆都钉成了筛罗。再说了,你也该见见世面了,就这种程度的自废伤势,我浑天派有独门恢复功法啊。还有,你懂不懂料敌于先,来见你们之前我就服用了师叔给我的解百毒的药丸,你区区麻沸散还想制约我?做梦啊。至于那《步天歌》,是拓本,上面记载的宝藏倒是真的,但都被陛下派人挖没了。我说你们辽国还是太小,不会真以为那几处破矿,就是我大宋全部的宝藏吧。”方宁踏过满地火星,将最后半壶酒泼向李昶头顶。

烈火裹住人影的刹那,她挣断镣铐,带着李昶,劈开窗棂纵身跃下,抢了马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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