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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上面就装满了弩台和蛰伏的弩手!

没有什么马上盾能抵挡这么重的弩,更何况有些人根本来不及摘下盾牌。马和人一起被钉在地上,砸在同伴身上,整个队伍忽然就随着这铁雨溃散开来。

“不要慌张!”喊叫的那人甲胄上有鸟形的金纹,身边的家奴极力护送着他跑出了弩箭的范围。

“她们的弩箭只能发一次!”他见过这种手臂难以拉开,要靠足踏的弩,短时间内它根本来不及填装再拉开。只要阵型不乱,只要抓住这个机会反冲回去,只要——

——只要安朔军都是傻子,对此毫无预案。

荒原上响起了另一种哨声。

日光照在灰沙花的马上,它好像一只巨大的雕扑进羊群,顷刻间把还没整装起队形的寒魁骑兵再次撞乱。跟在那匹马后的安朔军皆长枪良马,插入战阵之间,锁链一样链接起弩车。

现在它们不是二十座弩台,它们是不断喷吐着锋利死亡的城墙,来援的安朔骑兵把寒魁军压向城墙,混乱中有人捂着喷血的脖子,指着那匹沙花马悲鸣出声。

“母狼——”戚媛急忙解释:“我没有,是她自己这样的,我真的没有。”

解释自然是苍白的,人群中逐渐开始窃窃私语。

“想不到她是这样的人。”

“没看见吗,人家小师兄分明没有那个意思,平日里她不是还宣扬着,如今是真的被正主辟谣了。”

“她还伤害同门。”

“我怎么记得之间她也伤害同门来着?”

“是了,我还记得她进过一次弟子堂,也是因为伤害同门。”

“她都进过一次了?那怎么还敢犯啊?”

舆论就是这样,人传人传人,传到后面什么都有。

“那要不要再告诉弟子堂啊?”

“你敢?谁敢啊,她是戚家大小姐。”

“算了,大家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行了,以后避着点。”

舆论也是这样,说的人很多,但不会有人站出来,因为没有伤害到自己的利益,于是都是看客。

封赤练揪紧聂云间的衣襟,原身在缥缈峰就过得这样的日子,伴随她的永远是不好的言论,人人都不待见。

还要常常被欺负,她软弱,所以只想得到道歉。

这是原身唯一留下的记忆,与她的曾经的少年时期逐渐重合。

她也曾被这样欺负。

但她不是软弱的人,她让那些施暴者都付出了代价,所以戚媛现在的一切,也都是她应得的。

也是她占据这具身体给原身该有的交代。

大家的议论让戚媛面色愈加苍白,明明前段时间这些人还众星捧月一般对她,明明是同一群人啊。

她几乎要站不住脚。

封赤练刚要扯着聂云间转移弟子堂报信时,有一人轻巧落下,他一身暗金色长袍,身形俊朗,面上带着和煦的笑。

江家少主江无眠,江松的亲兄长,而江家与戚家速来交好。

他站在戚媛身前,为戚媛挡去所有目光。

他道:“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刚想装作醒过来进行一番解释的封赤练又听见:“想来是师妹间的口角。”

紧接着她听见聂云间回:“见过江少主,在下还有事,改日再带江少主参观一二。”

她于是重新闭上眼,行,弟子堂应该是不用去了。

没事,重点并不是戚媛被罚,而是以后她要面对的指指点点们。

她说服了自己,安心被抱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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