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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掩盖气息的东西吗?”

聂云间垂眼,封赤练手中始终抱着一物,闻言抱的更紧了:“没有……”

少年当即冷声:“那这是什么?把手给我拿开,别逼我动手。”

冷静,冷静。

僵了持一会。少女抿唇,轻轻揭开,可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法器,而是两块烧饼。两块一路抱着、还热乎着的烧饼。

聂云间一怔。

封赤练好似下了千万般决心,认真道:“我听观玉姐姐说,你晚上没来吃饭。就,就自作主张给你带了点烧饼。毕竟你虽然凶巴巴的还是救了我。谁知道你院子太大,迷路了。”

她把包好的烧饼放在地上,观察他的表情。

聂云间冷冷盯着她:“自作多情。是想让我把你丢出去,还是你带着你的饼自己滚出去?”

封赤练久久望着他:“你好凶。”

她转而离开他院子,聂云间一时间竟忘了拦。

待回过神,重新上好灵锁。少年正准备回屋,瞥见地上的烧饼,本来就心烦,看见了心更烦,干脆扔池塘里喂鱼。池里的鱼娇贵,凑上前吃了几口就肚皮翻白。

封赤练回到李观玉院落,房里的灯还没亮。她进房点灯,脱下湿掉的衣服,摸着湿了一角的敛息符有点没缓过神。

今晚也是运气好,要不然免不了撕破脸,那样再救人就难了。不过那地方居然还摆着一个酒架,还有酒,不会要赔钱吧?身无分文的封赤练对此非常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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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缠的还是聂云间,那死捉妖的肯定没那么好糊弄,以后要小心了。

“养花比养子好些,至少它该开花的时候就开花了。”她说,“你回来做什么?”

“母亲叫人退下吧,”杜玉颇说,“我有要事禀告母亲。”

这么说着,他却没等杜流舸反应,自顾自去驱开门前的人,关上了门。她冷眼看着他做这些事,笑了笑,端起茶来。

“说吧。”

“母亲,”杜玉颇说,“您大概听到梁相学生的事情了。”

她微微点点头:“管不住孩子,管不住学生,总得沾上一个,审独也难以幸免,我不奇怪。怎么了?”

“那是儿子做的。”

叮。茶杯在桌子上碰出轻轻的一声响。杜流舸想了一会儿,颔首:“做得缜密,不过你来说与我做什么?”

杜玉颇不接母亲的问题,把话头轻轻挑开。

“母亲派人去了绛山,”他说,“但那人至今未回话,是吗?”

她抬头瞥他一眼,杜玉颇不动:“那人被聂云间截下了,搜到的东西也被销毁了,但儿子留了些后手,又搜罗了一份来,母亲想看吗?”

他从怀里拿出一封纸,杜流舸接过去,没有翻开,眼睛还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对着母亲笑笑:“但母亲见我如此郑重地拿来,想必不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人有问题。”他说,“那位真正的六皇女,已死许久了。”

又是沉默,杜玉颇的眼睛死死锁着眼前人,他看到她脸上的无表情,但那只攥着杯子的手突然握紧,杯子里的茶水摇晃出来。“紫宸更照?”她站起来,逼近眼前那个躬身的年轻人,“你疯了不成?”

“你当这是儿戏?就凭你这个刚刚爬到四品官的文臣?笑话。”

“你手中有兵还是在朝中有助力?这个时候你倒是想起来回家求我了?你以为我会容你把杜家拖进这潭浑水——”

“母亲,”杜玉颇打断她,“登基的又不是我,您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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