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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无端端拉近了距离,几杯清酒下肚,胡明礼喝开了怀,跟汤珈树称兄道弟地聊了起来。
听说他上家公司是时越,胡明礼更乐呵,直言他这是弃暗投明,识时务者为俊杰。
汤珈树但笑不语,端起酒盅跟他碰了碰。
一顿饭吃到深夜,胡明礼不胜酒力,率先倒下,林祁安排公司司机送他回家,跟汤珈树一左一右把人架出包厢,胡明礼一米七几的个头,膀大腰圆,身上的肉也格外瓷实。
等齐心协力将人塞进公司商务车后座,他俩都累得额头沁出了汗,对视一眼,从各自眼中看到了槽点无数。
“你怎么走?”汤珈树问林祁。
“我刚叫了代驾,还在路上。”
“巧了,我也是,那就一起等吧。”
酒喝多了也燥,林祁拿衣领当扇子扇了几下风,索性就在居酒屋门外的青石板台阶上坐了下来,从外套口袋摸出烟盒跟打火机,抖出一根叼在嘴上,拢着手点燃。
汤珈树在他旁边坐下,很不见外地讨起烟来:“给我一根。”
林祁目视前方吞云吐雾,根本不睬他。
“小气劲儿。”汤珈树带着笑吐槽。
林祁扭过脸来,白他一眼,“汤珈树,你知道我很烦你吧?”
汤珈树置若罔闻,拿胳膊肘杵他两下,低声道:“哎,说说呗,你是不是很后悔跟季与淮分手?”
这话一出,林祁脸都绿了,将烟从嘴边拿开,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他妈——”
“我猜你很后悔,悔死了,”汤珈树边后仰着身体躲避对方极有可能挥过来的拳头,边看着林祁的眼睛似笑非笑道:“而且在你内心深处,一直都觉得自己对季与淮有亏欠吧?”
林祁眸光微烁,足足怔了五六秒,眼底怒意褪去几分,但仍黑着脸:“你凭什么这么说?”
汤珈树别开了视线,盯着不远处红槭树下水流潺潺的惊鹿看了一会儿,从林祁的角度看,他半边脸浸在夜色中,莫名给人以哀伤的感觉。
半晌,才听他幽幽道:“因为我是过来人。”
林祁皱起眉来,表情十分费解:“什么意思?”
汤珈树目光落在他指间燃烧着的烟蒂上,“你给我根儿烟抽,我就告诉你。”
“……”林祁面色不善:“你就是故意骗我烟的吧?”
“不给算了。”汤珈树拍拍裤腿站起身,从兜里掏出震动中的手机,朝林祁晃了晃:“我叫的代驾到了,先走一步,明儿公司见。”
“我擦……”林祁爆了声粗口,拔地而起拦住他去路,“你凭什么说我对季与淮有亏欠?你算老几?我跟季与淮谈恋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你心里对他没亏欠,”汤珈树在夜色中扭过头来,瞳眸被居酒屋里透出的光线照得很亮,宛若星子:“为什么肯帮我?”
林祁呼吸骤然急促,脸色一阵红又一阵白,分秒间迅速变化的微表情暴露了心事。
汤珈树深深地看他一眼,最后朝他扬了扬车钥匙,道:“合作愉快,林总。”
“你是这么跟林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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