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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江书久目光涣散,直到被落叶翻动唤醒。
几近黄昏,树间的暖黄日光已经很微弱。
陆聿哲明白江书久今日的讲述完完全全不需要任何回应,她只是需要一个出口去梳理自己收藏了很多年的心事。
在爱情里别扭的人容易身陷别扭,比如在顶级期刊发表过一丝不苟学术论文的Dr.Jiang却很难用可视化的数据去判断这条略显草率的婚姻道路是否正确,也没办法在很短的时间里向自己的丈夫要求承诺定会永结同心,她只好小心翼翼触碰这些已经翻页了很久的险要的旧事,安慰自己还好有过往可以用来怀缅。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江书久估摸着再不回工位下次去交工作报告时可能会被教授单独点拨。
她深吸一口气,用手侧扫了扫长裙裙摆,笑着站起身向陆聿哲道别,说有机会回家那边再一起出去春游秋游晒太阳,还说到时候他一定要带上他青春的女主角。
陆聿哲大方收下江书久的祝福,随她站起身,看她蹦两下后迈着愉悦的步伐向学院楼的方向去。
在她走出三米后陆聿哲叫住她。
江书久回头,看起来脸上还带着二十岁出头时与professor争辩结束的中二气,问他还有什么事吗,“难道真的需要我带你回生科院的楼?”
陆聿哲摇摇头,他问:“当年你在公园说自己有做过美梦,斯人已逝的那个‘斯人’是不是就是…”
江书久赶紧摆摆手打断他的话:“陆聿哲你不要咒他啦,麻烦呸呸呸几下,我那位旧人万岁。”
陆聿哲知道故事没有讲完,但亲历者今日不太愿意再写续章,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件困难的事情。刚巧手机上赵女士发来讲座结束的讯息,她提醒他最好在十分钟以内开车去楼下接驾,接下来会有一个饭局要参加。
陆聿哲深呼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重阳不是法定节假日,作为访问学者向学院告假稍微有点麻烦。所幸江书久一向与带自己的老教授交好,顺利地在重阳节前一天晚上坐上了回家的客机。
她此次回来并没有刻意提前告知温敬恺,但昨晚她收拾行李时对方拨视讯过来询问他那只江诗丹顿的手表有没有落在公寓,说自己上次佩戴是在发布会那天,今日上班想起来去翻表柜发现不在原位。
毕竟是八位数的奢侈品,江书久不敢轻慢,捧着手机上下楼跑了两趟寻找,却在转换镜头时被屏幕对面的人发现衣服堆得乱糟糟。
“最近要出差吗?”温敬恺摘掉眼镜,倚靠在梳妆台台面上问她。
江书久抬眼扫了一眼屏幕,发现可以从温敬恺的小窗里看到镜子里反射出的自己,这让她有点恍惚。她微微晃了下脑袋,说:“明天重阳,我会回家。”
她回答完后温敬恺许久没有说话,江书久放下手机找了很久的手表,沙发缝都翻了两遍,才终于后知后觉这人可能又生气了。
她心想温公主可真是个气包包,一点点委屈都受不得。十四岁时掰下相框同陌生女孩凝眉,这个陌生女孩与他琴瑟和鸣了他又千万要掌握人家动向,摆正位置速度第一名。
江书久直起身子,好声好气地哄他说:“好啦好啦,我现在就把航班号给你发过去,麻烦温总接我一下好吗?”
温敬恺“嗯”一声,淡声讲:“我让何助查一查我的日程表,搞不好明天晚上还有应酬。”
江书久简直受不了他这一幅拿乔样子,耐心告罄后挂断电话,三分钟后给他发消息:“江诗丹顿找不到就不要找了,改天我给你重新买一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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