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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习乐理、艺术,今年年初也已开始接受全英文教学,只在文学上稍有欠缺。”
“老师, ”季尧期待地问她,“我能不能只学一门课。”
“你想专攻语文吗?”
季尧抽出两本书来,“我学西方哲学。”
邱泽安邱泽然薄弱的文学,同样也是季尧薄弱的项目。
季葶从不给他买课外书,他的文学功底、词汇量远不如邱泽安邱泽然。
语文需要创作,外语很难追赶,政治涉及时事,他获取信息的速度、渠道远低于邱泽安邱泽然。
做过了摸底考的卷子后,季尧发现,他们的文科试卷里,哲学只考背诵。
对上家教惊讶的眼神,季尧低头,小手扣着书页边角。
“老师,能不能…能不能替我保密……”他极小声、极小声地哀求,“我不能回外婆家。外婆说我是个没爹的杂种,我要是回去了,会给她丢脸的。”
他像是一小块濡湿的海绵,有着同龄孩子的女人一下子心软了。
“好吧,老师会替你保密。”女家教地怜惜摸了摸他的头。
那团濡湿的小海绵一下子灿烂起来,他抱住了女家教,埋在她小腹前,“老师,你真好。阿尧好喜欢你。”
“好,”女老师乐不可支道,“老师也喜欢你。”
课程结束,家教找到了邱芜澜。
“季尧说,他只想学西方哲学。”
邱芜澜完成了手中的插花,等待老师评分的途中,睨向了一旁双手交握于身前的家教。
收回目光,她了然道,“他让您保密了么?”
“是的是的,他请我不要说出去。”家教的双手握得更紧,压低了嗓音,“我没有告诉两位少爷,但觉得还是应该和您说一声。”
“非常好,”插花老师微笑着,帮邱芜澜调了下蕙的角度,“上轻下重,上散下聚。这个单元您已经掌握了。”
邱芜澜倾身颔首,向她致谢。
窗边立着的简提醒,“小姐,接下来是法学。”
邱芜澜从蒲团上起身,留下完成的花艺。
“老师辛苦了,”她从满脸期待的家教身边经过,“我的作品,送给您。”
她和简离开了花室,家教愣了下,对着那一瓶花干瞪眼。
这有什么用?
花艺老师意味深长地乜她,“底下那玉壶春瓶,五万八。”
“哦、啊啊哈哈哈哈……”女老师掩着嘴干笑起来,将瓶端起,左右打量了一番,“别说,小姐插的是好看啊,连我们这种外行都觉得漂亮。”
她当然怜爱那个可怜的小男孩,看见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
所以得为了儿子更努力赚钱才行。
两个月之后,季尧呈上了十六份不及格的成绩单,以及一份满分的西方哲学卷。
“这、这不可能!”邱泽然挥开桌上的试卷,红着眼瞪向季尧,“你耍诈!”
季尧惶恐无措地后退了两步。
邱泽然无法接受地大喊:“只是一门课而已,我有十六门比你高!你只会投机取巧!和你妈妈一样奸诈!”
“邱泽然。” 邱芜澜凌厉地打断他,一字一句道,“投机取巧——够你学上一辈子。”
最初的资本,都是建立在投机取巧之上。
这是他们立足的根本。
邱芜澜回身,搂住了瘦小的季尧。
“做得很好。”她语气轻柔,目含微笑,“说说看,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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