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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打瞌睡。面前放着白酒,没酒杯,他一前一后放了两个碗。

瞿清雨拿过白酒倒满了两个碗。

“我陪您喝点?”

华西崇醒了过来,耷拉着眼皮说:“是赫琮山。”

说的是后颈被咬的那次。

瞿清雨手指在碗口摩挲,说:“是。”

“不是为了别的?”

是或者不是都会变成是,没做过的,做过的,都是做过的。

瞿清雨最终说:“不是。”

华西崇语重心长:“你要清楚你在做什么,这么多人等着戳你脊梁骨。你和他在一起,不好受。”

瞿清雨笑了:“这有什么。”

他弓着身体,背后脊梁骨拓印出来,深而重的一部分:“要是这世界上的人每说一句话我都掉块肉,我也就剩一副骨头了。”

华西崇一拍桌子,白酒荡出来:“谁敢说你?”

酒水辛辣,瞿清雨笑意很淡:“没有。”

华西崇感叹地说:“换个Alpha……我不会轻易同意……赫琮山……”

瞿清雨忽然问:“为什么?”

“军队有信息素抵抗测试。”华西崇意外他不知道,“绝大部分时候,他们的意志力能超越生理本能。”

“至今赫琮山没有和任何Omega度过易感期,出于对他身体状态的实时检测,他每一次易感期的录像都在绿湖疗养院。”

瞿清雨:“每一次?”

华西崇听见他怀疑的语气,顿时瞪眼:“这是能乱说的?涉及军部高官私事。”

瞿清雨沉默不语。

华西崇喝了酒,絮絮叨叨说:“总归和Alpha在一起……不管是谁……受了委屈要说……我记得你刚来医院被人倒酒精的事……之闵……也对不起你……”

人老了,就记得华之闵把自己关起来的事,翻来覆去说对不起。说着说着他睡去了。

瞿清雨给他披了条绒毯。

唯一的儿子进了监狱,小老头瘦成干巴巴的一条,身上都是骨头。

瞿清雨在窗边坐了很久,冷水冲了第四次澡。他的呼吸频率非常不稳定,伴随Omega发青的前期症状。他坐在黑暗中点打火机,背脊嶙峋单薄。

他当初警惕心不强,又很缺爱,他并不喜欢华之闵,Alpha追他的时候他刚成年,或许没成年,他对爱和性的定义还非常混乱。

他记得自己没有对华之闵释放过喜欢的信号。

发烧了。

消炎针剂和退烧药就在手边,瞿清雨浑不在意地卷起袖子,他眼皮绯红发烫,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他似乎能理解一点赫琮山。

易感期本质是情绪极其容易失控的时候,不应该离开。

值班室狭窄不透气,却令他感到安全,距离第二次注射K-II过去整整十二个小时,他很快就会陷入下一轮结合热。

瞿清雨知道他必须尽快回到十七楼指挥室。

他手脚冰凉,没什么力气,也不想动弹。腿根被捏得发青,肩膀在浴缸摩擦得破皮,动一动浑身都不适。他双手抱住膝盖,在不坚定中动摇。

爱这东西很奇怪,矿山里藏着重重宝藏,也可能是尖刀利刃。一整盒流光宝石焚成碎碳,再怎么避免,到头来还是互相伤害。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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