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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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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两头同时沉默。

张载解释:“我以为您知道,上校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瞿清雨真是忍不住要抽烟了,他摸了摸口袋,上颚顶着颗橙子味的糖:“说说看。”

张载也不是二十四小时跟着赫琮山,委婉地提醒:“您当时正在和上校……冷战。”

瞿清雨站在阳台上,地平线外是黑暗。凌晨风凉,他五指蜷进袖子,哑了下嗓音:“我知道。”

“他怎么度过的?”

张载再次回忆事情始末,过了一会儿严谨地说:“上校的易感期频率一般是一年三到四次,每次持续四天左右,大部分时候……在您出现前,他会独自离开,用抑制剂,去什么地方……”

盯着赫琮山易感期的人不少,张载实话实说:“我不太清楚。”

“Alpha会找令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度过易感期。”

对面有风,张载听见对方像是自言自语地问:“他会去什么地方?”

张载:“瞿医生,我不知道,抱歉。”

他手上还有事,盯着那份婚前协议上的最后一行字,半晌后说:“您去问上校,会比问我更快。”

瞿清雨没说话,将手搭在栏杆上:“有谁知道他的信息素状态不稳定?”

张载停顿了半秒:“上校会处理这件事。”

“他知道是谁干的?”

牙根甜得发酸,瞿清雨磨过了牙尖:“告诉我。”

张载微微笑了,他办公室正对面是一面巨型的镜子,映出Alpha温和而精英的模样:“瞿医生,现在不是恰当的时机。有许许多多的事上校心里清楚,他没有动静是因为他要指挥全军,历练下级军官,要控制情绪,抵抗易感期。上校留给私事的时间已经很少了,他有限的情绪和精力要用在刀刃上。”

还有仗要打。

“他的父亲是指挥官,叔父是执政官,他学到的东西远比正常人多得多……比如……您觉不觉得……”

“政治部没有存在的必要。”张载说。

他似乎不知道这短短一句话中蕴含的巨大信息量,这么轻易地抖落了。

瞿清雨倒是笑了:“毫无保留?”

张载:“毫无保留。”

语毕张载几乎能想象Beta青年出现在阳台上的侧影,他有一双令人终生难忘的眼睛,比航行舰滑过银河带来的实时影像更璀璨明亮。

瞿清雨心情好,侧了侧头:“想说什么。”

指挥室外二十八盏壁灯幽幽,张载的面容出现在长长走道上,他抬头望了墙壁许久,说:“二十八任指挥官。”

“战争、伤病、死亡、创伤后遗症、信息素紊乱,每一任指挥官都不得善终。”

张载用特制的布料擦拭离自己最近的骨灯,四角小碎珠在黑暗中撞动,死人白骨,白骨孤灯。他神情一寸寸淹没阴影中,想起那份婚前协议上的最后一段话,叹息着说:“如果您爱他,给得更多一点吧。”

萧索风声从那一面传来。

瞿清雨转过身。

天初亮,玻璃窗灰沉,刚睡了三个小时的Alpha隔着一整扇玻璃窗和他对视,掌心向上张开手,说:“来。”

瞿清雨:“取腺□□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偏偏要隔着一张透明玻璃说话,又离得玻璃近,唇淡红,眼清明。敞开领口挂着弯曲的银链,绕进深处。

赫琮山平稳:“做你该做的事。”

“什么是我该做的事?”

赫琮山:“想做什么做什么。”

瞿清雨半抬起头看他,目光从他锋利冷沉的眉眼掠过了。

“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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