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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就被宗策掐得受不住了,哎呦喂叫唤起来——他干爹虽然不怎么用力,但每一下都正正好好按在他脚上的穴位上,滋味那叫一个酸爽。
偏偏宗策还说:“这是肾经的穴位,等归家父子应召入宫,陛下不妨叫他们开些方子,好好补补。”
怪谁?
殷祝瞪他,梗着脖子嘴硬道:“朕的肾好的很,没毛……嘶,没毛病!一点儿毛病也没有!”
宗策嗯了一声,沉稳的声线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是策弄错了,这是胆经才对。”
“……你不早说疼死了都!”
殷祝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宗策见他眼底还泛着青黑,知道昨晚是有些放纵过头了,扯来被子将人裹严实,安抚地拍了拍,“陛下,再歇息一会儿吧,下午才拔营,还有两个时辰。”
“朕睡不着。”
殷祝缩在被子里,一脸坦诚地看着他干爹。
然后悄悄打了个哈欠。
宗策的眼神温和,侧躺在他身边,问道:“那陛下先闭上眼睛,随便聊些什么吧。”
聊什么呢?
殷祝想到了一件事,忍不住问道:“等乱世结束,你有想过成家吗?”
他干爹安静了片刻,低声道:“没有。”
“朕有想过。”
许久之后,宗策哑着嗓子笑了一声:“陛下是打算立后了?也好,皇后之位空置多时,朝臣们不免议论担忧,择一良家淑女入驻后宫,也能为陛下分担些责任……”
“违心之言就不用说了,”殷祝睁开眼睛看着他,无奈说道,“换做几个月前,你说这话,朕还能勉强当回事。”
如今他们都是负二十厘米的关系了,他要立后,他干爹没有任何想法,鬼信呢?
宗策一言不发,只是用力扣住他的身子。
尽管隔着一层薄被,他依旧能感受到掌心下殷祝的纤薄腰身,丝丝温热透过布料传递至皮肤表面,令他不禁想起记忆中的烛光潋滟下,那经受着狠命撞击时泛着潮红的胯骨,和青年汗湿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白皙腹部。
唯有上苍知晓,他有多么想要将怀中这个人据为己有。
甚至连一分一毫都不愿让旁人看见,更勿论分享。
可宗策活了二十多年,所接受的一切规训教育,都在告诉他,伦理纲常,君臣之道,不可逾矩——即使没有那封血书,殷祝也终有一天会选定皇后,成婚,生子,共同受百官朝拜庆贺。
然后与他渐行渐远。
所以宗策从前才想,若是自己离去之时,殷祝能为他流一滴泪就好了。
除此之外,他并不奢求更多。
但或许是因为这两日的经历,和心情的大起大落,宗策竟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番话来:“策的确是违心之言,可陛下问这种话,难不成,是将来还打算与策成家吗?”
“有何不可?”殷祝反问。
“这、陛下与策都是男子,而且,您还是……”
“朕还是皇帝?”殷祝哼笑,“朕才不稀罕这个位置,你若想要,拿走就是了。”
“陛下!”
宗策呼吸一窒,当场变了脸色:“您万万不可说这种话!”
“朕不是在说谎,也不是故意试探,是真的这么想,”殷祝说,“不过你放心,除了你之外,朕还没有随便便宜外人的想法。”
“朕只是想告诉你,有时候,大可不必活得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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