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65章:悬崖(1 / 2)

加入书签

外面雪下个不停,像是老天爷在伤心。权艺珍心里急得要命,她跟陈心宁上次通电话已经十几个小时了。

开车好不容易到了雪峰村外的农庄,她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对劲。小木屋的门没关紧,里面没人,炉火也灭了,空气冷冰冰的。

平时很乖的狗狗白虎也不见了。雪积得好几公尺高,把整个地方都盖成了白色,什麽痕迹都看不见。

「心宁!陈院长!」权艺珍大声喊着,声音被风吹散在雪地里。她的心快跳出来了,害怕得手脚发软。她知道陈心宁最近精神不太好,上次来的时候,就感觉陈心宁好像想做什麽危险的事。

她在屋子里外到处找,脚在厚厚的雪里深一脚浅一脚,每走一步都特别费劲。时间一点点过去,天色越来越暗,乌云压得很低,看样子雪还要下得更大。

「白虎!白虎!」她对着没人的雪地大声喊着,声音都哑了。她不敢想陈心宁在这种天气里,一个人会怎麽样。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远方,在微弱的暮色中,她隐约看到一个白色的小点在动——是白虎!那个白点在雪地里那麽小,却像是一线希望,让她重新有了力气。白虎好像也在找什麽,它的身影在雪中忽隐忽现,看起来又急又坚持。

权艺珍拼尽全力朝白虎那边跑去,每一步都像在跟死神抢人。距离拉近後,白虎的白色身影越来越清楚,它旁边还有一个很小的丶躺在地上的黑点。

那个黑点在广阔的雪地里显得那麽脆弱,那麽远,好像随时会被雪埋起来。

「心宁!」权艺珍的心猛地一沉,声音都带了哭腔。她跌跌撞撞地跑到陈心宁身边,白虎焦急地呜咽着,用头轻轻蹭她的手。陈心宁静静地躺在雪地里,身上只穿了件厚大衣,衣服被风吹开,露出大片苍白几乎透明的皮肤。

她的脸被雪盖住了,睫毛上结着小小的冰晶,呼吸很微弱,几乎听不到。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做了一个永远不会醒的梦。

权艺珍心疼得要命。她赶紧脱下自己的厚外套,手抖着把陈心宁裹起来,又把她冰冷的手脚塞进自己怀里,想用体温把她暖醒。她把陈心宁抱起来,感觉她比想像中重很多,冰冷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雪深得快到大腿,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泥里。权艺珍的脚下打滑,走几步就得停下来重新站稳,深陷的雪地让她的膝盖很痛。

陈心宁的头无力地靠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冷冰冰的,权艺珍每挪动一步,都能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生命重量,还有自己身体传来的刺痛。

她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心脏跳得飞快,喉咙像被火烧过,吸进来的冷空气让肺部一阵阵发疼。但她不敢停下来,也不敢放下,她的手臂,此刻是陈心宁唯一的保护。被冰雪覆盖的路好像没有尽头,她只能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地,坚定地把陈心宁从鬼门关拉回来,朝着那座虽然微弱却温暖的屋子走去。

权艺珍几乎是拖着陈心宁回到小木屋的,她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她轻轻把陈心宁放在炉火旁的兽皮垫上,自己也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白虎跟着跑进屋,蹭了蹭陈心宁的脸,又蹭了蹭权艺珍,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权艺珍顾不上休息,她手抖着把木柴放进壁炉,用火柴点燃。火苗很快就烧了起来,发出温暖的噼啪声,屋子里的冷气也慢慢散了。

火光照在陈心宁苍白冰冷的脸上,权艺珍心里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陈心宁的身体暖和起来。

她很快烧了一大锅热水,倒进木桶里。

温暖的水汽立刻弥漫开来,带着木头的清香。权艺珍回到陈心宁身边,轻轻地解开她身上被雪打湿的大衣和自己的羽绒服。

当陈心宁光溜溜的身体完全出现在她眼前时,权艺珍的眼眶湿了。陈心宁的皮肤上都是冻伤的红印子,但更让权艺珍心疼的,是她剪短的头发和那个光溜溜的小腹。陈心宁这种近乎毁掉自己的做法,无声地说着她这两周经历了多大的心灵折磨。

她小心翼翼地抱起陈心宁,轻轻把她放进温热的浴桶里。温水包围身体,陈心宁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身体轻轻地抖了一下。权艺珍跪在浴桶边,用湿毛巾轻轻擦拭陈心宁的身体,从头到脚,仔细又温柔。

她用指尖抚摸陈心宁的短发,轻轻按揉她因为太冷而僵硬的肩膀和脖子,然後是她胸前那两点敏感又脆弱的乳头,最後是那个光洁的丶曾经被弄脏又被她自己「试炼」过的小腹。

当她的手碰到陈心宁的私密部位时,动作特别轻柔,就像在碰最容易碎的宝贝。

她看到那里还有点红肿,那是药物和被侵犯留下的痕迹,也是陈心宁自己折磨自己的证明。权艺珍心里没有任何杂念,只有单纯的心疼和怜惜。

她知道,这不只是让身体暖和,更是为了疗愈她的心。她的手,带着妈妈般的温柔,又像情人般火热,仔细地清洗着,彷佛要把所有的脏东西和痛苦都洗掉。

陈心宁的身体在温水里慢慢放松,僵硬的肌肉也慢慢舒展开来。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神有点迷茫,当她看到权艺珍那张满是泪痕丶却又坚定充满爱意的脸时,眼神才慢慢聚焦。她看到了权艺珍眼里的担心,看到了她脸上被风雪吹红的印记,更看到了那份没有任何条件的爱和接受。

「艺珍……」她的声音又哑又小。

权艺珍轻轻握住她的手,把她冰凉的指尖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我在这里,心宁。别怕。」她的语气坚定又温柔,像一道光,穿透了陈心宁心里的冰冷。

浴桶里的水慢慢变凉,但屋子里的温度却在升高。

权艺珍把陈心宁从浴桶里抱出来,用厚毛巾把她紧紧裹住,轻轻擦乾她身上的水珠。

她把陈心宁抱到铺着兽皮的床上,自己也脱掉被雪打湿的衣服,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她躺在陈心宁身边,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陈心宁的身体还有点僵硬,但她没有反抗,反而下意识地寻求权艺珍的温暖。

权艺珍轻柔地抚摸陈心宁的背,从脊椎到头发,每一次触碰都充满了安慰和爱。她感受着陈心宁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陈心宁有安全感。

然而,空气中开始弥漫一种不一样的气味。炉火的暖意,肌肤相亲的温度,还有彼此心跳的频率,让一种更深层丶更原始的渴望,在寂静中慢慢升起。

陈心宁主动地,慢慢地转过身,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她抬起手,轻轻触摸权艺珍的脸,从眉毛到鼻子,再到柔软的嘴唇。

「艺珍…」她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在这样脆弱的时候,她选择把自己完全展示给权艺珍。

权艺珍感受到陈心宁指尖的温度,心脏跳得很快。她知道,这不只是身体的渴望,更是灵魂深处的连结。她小心翼翼地,像在询问,又像在引导,轻轻吻上陈心宁的脖子,从耳垂到锁骨,再到她轻轻颤抖的胸部。她的吻很温柔,很细腻,没有任何强迫,只有无尽的耐心和爱抚。

陈心宁的身体因为权艺珍的吻轻轻颤抖,那种颤抖不再是害怕或厌恶,而是一种被爱抚唤醒的深层敏感。

她感觉乳头因为权艺珍轻柔的吸吮而挺立,一种和被药物作用後不同的酥麻感,从乳头传遍全身。那是一种被照顾丶被珍惜的感觉,洗去了之前的屈辱。她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权艺珍的背,指甲轻轻划过权艺珍的皮肤。

权艺珍的吻,慢慢滑到陈心宁光溜溜的小腹。她感觉到那里的敏感,也感觉到陈心宁身体深处,因为之前被侵犯而留下的隐隐的痛。她没有直接碰到,而是温柔地吻着周围的皮肤,用呼吸的热气和轻柔的触碰,想去安抚那片受伤的地方。她知道,这需要时间,需要无尽的温柔。

就在权艺珍的手指轻轻碰到陈心宁大腿内侧的时候,一股突然的力量爆发出来!

陈心宁猛地睁开眼睛,眼睛深处闪着一种像野兽一样的光芒,那光芒带着想要征服的欲望,不再是以前的柔弱和迷茫。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