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湿透的欲望(2 / 2)
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心宁早已湿透的衬衫,纽扣崩飞,布料被彻底扯开,露出紧实的腰腹线条和同样起伏剧烈的胸口。她的指尖像带着钩子,在心宁光滑紧致的背肌上抓挠,留下交错纵横的血痕,指甲刮过脊柱的沟壑,带来战栗的刺激。同时,她的腿本能地缠上心宁的腰,脚跟用力抵住她的後腰,将她更深丶更狠地压向自己。
屋内的空气沸腾如熔炉。窗外的风雨达到高潮,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劈亮天幕,透过窗帘的缝隙,瞬间将沙发上交叠丶缠斗的两具赤裸胴体照得纤毫毕现——汗水淋漓的肌肤紧密相贴,肌肉因用力而贲张,充满了原始的力量与情欲的张力。
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濒死的哀鸣,地毯上凌乱堆叠着被撕扯丶践踏的衣物。墙边那张沉重的木制长椅,在她们翻滚扭打般的纠缠中被狠狠撞倒,「哐当」一声巨响砸在地上,淹没在雷声与更响亮的喘息中。
心宁的手终於强硬地探入安藤紧并的双腿之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分开那早已湿滑泥泞的柔嫩花瓣。指尖触及核心滚烫的湿热与惊人的紧窒时,两人都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安藤的腿瞬间缠得更紧,脚踝几乎要锁进心宁的腰骨里,她的臀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那探索的指尖,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泣音:「心宁……操我!别停……用力!我要你……弄坏我!」这不是恳求,是命令,是对毁灭的邀请。
心宁的眼底燃烧着毁天灭地的火焰。
她低头,再次凶狠地堵住安藤的唇,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如同岩浆灌入,要将彼此的灵魂都熔铸在一起。
她的手指带着攻城略地的气势,强悍地挤进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感受着内壁痉挛般的绞紧与滚烫的包裹。
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碾压的力道,指节刮擦着敏感的褶皱,拇指则残酷地碾压着顶端充血勃起的花核。另一只手则死死扣住安藤的胯骨,固定她,让每一次贯穿都更深丶更重。
她们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翻滚丶搏斗。从深陷的沙发滚落到冰冷的地毯,又撞上墙壁,留下湿漉漉的印记。
汗水丶体液丶残留的雨水在彼此紧贴的肌肤间摩擦丶流淌,发出淫靡的黏腻声响,与窗外狂暴的雨声丶雷鸣交织成一首原始而疯狂的交响。
心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身下的人钉穿。安藤的尖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指甲在心宁背上抓出新的血痕,双腿痉挛般地夹紧又无力地松开,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与轻微的痛楚中不断绷紧丶弓起,如同濒死的天鹅。她感觉自己被抛上浪尖,又被狠狠砸入深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窒息的快感,意识在纯粹的感官风暴中彻底涣散。
当那毁灭性的高潮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时,安藤的喉咙里爆发出非人的尖锐嘶鸣,身体剧烈地反弓丶抽搐,指甲深深掐进心宁肩头的肉里,几乎要抠出洞来。心宁感受着包裹手指的内壁那近乎痉挛的剧烈收缩与滚烫的潮涌,低吼一声,将自己的额头重重抵在安藤汗湿的额头上,承受着对方身体最後的颤栗与馀韵,也将自己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风雨声似乎远去了片刻。深夜的墨色渐褪,她们终於力竭地瘫倒在凌乱潮湿的床上,像两条被抛上岸的鱼,只剩下沉重丶破碎的喘息在滚烫的空气里交织。
汗水浸透了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丶混合着情欲丶体液与雨後尘土的腥甜气味。安藤的头无力地枕在心宁剧烈起伏的胸口,听着那如战鼓般尚未平息的心跳,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你……後悔了吗?」那声音里,带着高潮後的虚脱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心宁猛地侧过身,手臂如同铁箍般将安藤赤裸汗湿的身体狠狠勒进自己怀里,力度大得几乎让她窒息。她灼热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探针,刺入安藤眼底最深处,带着未退的狂乱与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
粗糙的拇指用力擦过安藤红肿破皮的唇瓣,留下轻微的刺痛感,声音低沉丶沙哑,却带着斩断一切後路的决绝:「後悔?」她嗤笑一声,气息喷在安藤脸上,「凛,你现在是我的肉,我的骨头,我的血!弄丢你?那不如让这场台风现在就把这房子丶连同我一起,撕成碎片!」
这赤裸到近乎残忍的宣言,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安藤的心脏最深处,搅动起剧烈的丶混杂着剧痛与狂喜的洪流。
那感觉,比初恋更尖锐,比暴风雨更无法平息。
酸涩猛地冲上鼻尖,眼眶瞬间通红。
她不再言语,只是用尽残存的力气,猛地伸手勾住心宁的脖子,将她狠狠拉向自己,直到两人的额头死死抵在一起,鼻尖相撞,滚烫的呼吸彻底交融丶吞噬,彷佛唯有如此,才能证明彼此真实的存在,才能汲取活下去所需的氧气。
窗外,一道狰狞的闪电再次撕裂天幕,惨白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床上两具紧密交缠丶布满汗水丶抓痕与吻痕的赤裸躯体。
她们如同从毁灭战场上幸存的伤兵,在废墟中紧紧相拥,彼此是对方唯一的止痛药丶唯一的锚点丶最深最暗的欲望深渊。
这一刻,银座的老宅不再是历史的尘埃,它就是她们亲手缔造的丶用欲望与汗水浇筑的祭坛与战场,供奉着一场足以焚毁一切丶却又让她们甘之如饴的永恒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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