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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荣临晏关系密切,这些总是事实吧。”

宁玦没有回复臧凡的发问,只是提醒他:“以后不要早有这样的动作,你是随心所欲,却将附近村民的安定生活打乱,搅弄得人心惶惶。”

对于这个,臧凡确觉歉意,愿意认错低次头:“是我冒失,下不为例。”

说完,又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无可奈何问道:“事已至此,那她怎么处理?”

宁玦:“先养伤。”

言外之意就是留下她了?

臧凡瞠目:“一滴血,几滴泪,这样就算她过了「忠心」这一关?”

宁玦点到为止回:“她还不足以被视作危险人物,留下她,不止弊处。”

臧凡烦躁一挥手:“随你吧,看不透你在想什么,我懒得继续掺和,下山喝酒去了。”

人一走,院中只余空静安宁。

宁玦站在原地,视线扫过卧房昏黄的透窗烛影,不自觉地微蜷了下掌心。

她受伤时,滴下热泪烫在上面的感触,久之未消,他一边回忆,一边不动声色将掌心收紧。

死水微澜的湖面被掷入一颗石子,激起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层层涟漪。

宁玦心有所动,摩挲指腹。

还真的……意犹未尽。

第11章 一日三餐

休养两日后,白婳活动自如,身体已无碍,她伤好后,宁玦未再与她提过后续考验的事,甚至臧凡也不再频繁上山,处处为难。

她慢慢揣摩出,这或许是留下她的意思,可又不敢确认,只好主动找上宁玦委婉询问。

堂屋里,宁玦坐在一张杌凳上,正在专注擦一把剑鞘,剑鞘边缝生出绿锈,斑驳显旧,被湿布擦抹过后反出光泽,变得崭新很多。

察觉到身后迟疑靠近的身影,宁玦头也未回,率先出声:“有事?”

白婳走过去,站定到他面前,微微攥握了下衣袖,轻声开口:“公子,我伤势已痊愈,不如尽快与你换回房间吧,你是主人,岂能为我委屈自己,何况你右臂上如今还有旧伤。”

宁玦动作未停,换了一块新棉布继续擦抹,回说:“我的伤无碍。卧房你暂且住着吧,你是姑娘家,空间私密些也好,你我都能自在些。”

听他这话,白婳心里更有把握,小心翼翼询问说:“公子的意思是,决定留下我了吗?”

宁玦停手,抬眼瞧她,给予正面回复道:“是。”

白婳与他四目相对,心跳节奏顿时快了不少。

当初算她赌对了,以很小的牺牲代价博取到宁玦信任,并顺利留在他身边。

但她仍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眼下只是取得开头顺利,更重要的是,她需尽快探得宁玦二段剑招的秘密,记录下来告知表哥,故而后面的路,注定更加如履薄冰。

“在想什么?你的反应,似乎不如我想象中的欣悦。”宁玦打量着她,平淡言道。

白婳回神,脑筋转动,赶紧摇头解释:“不是的,能留在公子身边是我千盼万盼的事,如今终于如愿,喜不自胜,可又难免患得患失,害怕之后行事若有欠缺之处,会惹得臧公子不喜,遭其驱遣逐离。”

一时间,她想不到别的合理说辞,只好随口用臧凡来当挡箭牌。

臧凡先前对她的为难,宁玦都看在眼里,所以这个理由并不算突兀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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