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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懵愣着睁开眼时,未觉丝毫疼痛,却听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察的暗嘶。
反应过来,白婳主动撑身,忧心关询:“公子,抱歉又牵连到你,是我不小心,你有没有伤到?”
宁玦平淡:“无妨。”
两人身姿挨贴,一上一下,继续进行平常对话似乎不妥。
但宁玦嘴上说没事,面上却显出一副吃痛隐忍的模样,叫白婳话到嘴边,又不忍心直接催促。
她声音柔和着,关怀再问:“公子背后疼不疼,方才我肩臂的力道全压在你身上了。”
宁玦口吻一致:“不疼。”
无妨又不疼,要不就先起身再说?
白婳眼神提醒,以为他会懂自己的意思。
然而宁玦却未有反应,保持挨贴动作,自然又从容。
白婳脸红了,犹豫片刻,决定自己先起身,再压下去,公子没事也得有事了。
可她刚有动作起势,宁玦手臂猝不及地横压过来,揽她腰上,不让她动丝毫。
白婳再次与他无隙相贴,脸更红,困惑出声:“……公子?”
宁玦面不改色,只声音微哑:“别动,让我缓缓。”
是作缓肩背擦地时的疼痛吗?
这样想,白婳愈发不忍心,于是不再坚持起身了。
宁玦手臂力道微收,动作很缓慢地屈了屈膝盖,大概只他自己清楚,他想缓解的是什么。
“那支舞,跳完了吗?”宁玦问。
白婳摇头,赧然如实:“后面的舞步实在想不起来,大概还剩下最后三分之一未跳完,好久未练过,的确是生疏了。”
宁玦:“足够了。”
他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白婳自然好奇在他眼里,自己舞姿究竟如何,笨不笨拙。
于是她也试探问出一句:“刚刚是我技艺不精,有负公子期待,献丑了。”
宁玦摇头,脖颈前倾,像是有话对她说。
白婳配合,双手抵他胸前,微微伏身侧首,认真听他耳语。
他刚刚只单手轻搭着她的腰,此刻却是双臂环拢,将她抱得愈发紧密不可分。
白婳连带脖子都浮异色,哪被异性如此对待过,眼睑垂敛,指尖都带上颤意。
宁玦唇瓣张阖,不紧不慢,好几次险些真实擦过她的耳垂边缘,暧昧至极。
两人心跳齐齐加速,哪怕身处野外广阔之地,气氛也在明显升温。
宁玦话音字字清晰:“很美,是我见过最美。”
初冬乍寒,北风凛凉,火热的吐息裹挟在两人脖颈之间,这一刻,没有人说谎。
她身子软在他怀里,胸脯轻轻起伏,香腮桃靥,目光盈盈如潋滟春水,这一幕,宁玦心想,他大概又要消化良久了。
第24章 摁揉上药
安安稳稳过去五六日,白婳渐渐耽于眼前平静安宁的生活。
每日与宁玦朝夕相处,两人的关系说是主仆,可又远比主仆亲近,紧密程度更不似寻常亲友,毕竟寻常友人不会为了关怀她脚踝上的扭伤,每日用习武之人专业的按摩手法帮她摁揉恢复。
对此,白婳起初是推拒的。
她伤势不重是一回事,更重要的还是因为顾忌男女之防,然而公子不被世俗观念所囿,对此并不在意也不敏感,只坦坦荡荡把她当作寻常伤者对待,无任何徇私之意。
面对他的从容,白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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