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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白了,特意在路上寻了个驿站,买下马匹,提议带她同乘。

骑马赶路是会少些颠簸,但白婳实在不能忍受同乘的亲密,她宁愿自己继续坐车受罪,也不想与表哥背胸相贴,无规无矩。

于是,她以“怕高”为由,借口推脱。

荣临晏似乎觉得在手下面前失了面子,将马匹交给付威,重回车厢后,脸色不太好看。

白婳在旁连赔小心:“是我不好,叫表哥白费钱银。”

“你早推拒了,是我自己非要坚持,自讨没趣。”荣临晏口吻自嘲,说完眉梢一挑,等着看她示弱表态。

可等了又等,白婳始终无动于衷。

荣临晏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总感觉,离开自己身边两月,婳儿的变化不小,有主见了,还有……对他少了些顺从与依赖。

或许,她还在怨怪自己狠心,竟舍得将她派到宁玦身边冒险潜伏,临危探秘,思及此,荣临晏心里舒服多了。

他眉心跟着舒展开,脸色也有缓和,另起了旁的话题:“婳儿,方才没时间问你更多,现下我们已经出城,算是成功脱身了。眼下我们该好好聊一聊,宁玦为何突然带你到邺城,你们做了什么,之后又去哪了?这些可以说吗?”

这回开口,荣临晏语气更温和不少,试图安抚白婳委屈的情绪,好叫她对自己重新依赖。

白婳不说详细,应付回道:“我只是宁玦身边服侍的丫鬟,自然是主人去哪,我跟着去哪,至于他想做什么,我的身份不方便探问更多。”

荣临晏:“那这么多日,你总该有些见闻吧?日日跟在他身边,就什么没有怀疑猜测?”

再继续敷衍就显得假了,白婳模糊地透露一些:“猜测……据我观察,宁玦来邺城,似乎是访友的。那位做茶叶买卖的段老板,与他曾有私交,生意人与江湖人最爱闯荡南北,他们认识,也不奇怪吧?”

是不奇怪,但如果对方是宁玦的话,就有点奇怪了。

宁玦不爱结交,谁都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交情能催使得他不远千里海上奔波,辛苦跑这一趟,只为叙叙旧?

荣临晏怀着疑虑问:“真的没有其他可疑之处吗?”

白婳摇头,神情自责:“都怪婳儿愚笨,没做好表哥的眼睛。”

眼下,白婳适当的示弱,对荣临晏而言简直太管用了,他以为自己又重得白婳的依赖,高兴还来不及,哪会探究责问更多。

他温柔口吻,再次启齿:“婳儿,不怪你,你做的已经够好了,这些东西,万金难得,你是帮了表哥大忙的。”

说着,他煞有其事拍了拍心怀,眼底意蕴深深。

白婳没去看他,视线自然落下,知道他怀里小心揣着她亲手画的那几张剑招图解,那是孤鸿剑法的后章二十式,无价之宝,她偷来的。

荣临晏没注意白婳眼里一闪而过的愧意,只顺手将图纸从怀里拿出来,抽出几张细看。

一边看,一边询问:“宁玦他,后二十式练得怎么样?”

这个就如实说好了。

白婳开口:“很熟练,也很连贯。”

她用外行人的话语,大致作粗糙描述。

荣临晏:“你觉得,那是习练多久,才能达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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