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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又要,你根本不配拥有婳儿。”

闻言,荣临晏有些被激恼,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睨着眸,冷笑回:“宁玦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来谈配不配?你认识婳儿才多久,你又了解她多少?短短几月,谈何深情?你不过就是见色起意的小人,看婳儿貌美便起了歹心,简直无耻至极!”

宁玦嗤声:“无耻?这形容更合适你吧。本来有些话我不想说出来,担心凭白给婳儿添堵,但你一直纠缠不休,别怪我不给你留体面。”

此话一出,荣临晏原本不以为意,自觉没有把柄被宁玦抓到。

可刚刚听完他第一句话,荣临晏神色瞬间变了,眼底更匆闪慌张。

宁玦:“婳儿的亲兄长白澍安,在京蒙冤已久,可迟迟未能从牢狱脱困,其中缘故如何,想必你心里很清楚。先前,你拿到了可以证明白澍安清白的证据,早就可以帮忙把人救出来,可你偏偏按住不放,无限拖延,不就是私心想叫婳儿继续依赖你,有求于你?荣临晏,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你瞒不住,也藏不了。”

不等荣临晏想出可辩解的说辞,白婳等不及地伸手抓住宁玦的手臂,摇晃着急声追问:“公子所言当真吗?”

看着白婳面上露出担惊受怕的神情,宁玦于心不忍,又想到她因惦记兄长受困一事而惴惴不安许久,深受折磨,心里更恨荣临晏几分。

他连忙回答:“婳儿,你安心些,先前我与大将军王搭上关系后,便及时插手了此事,虽然京中的人尚不识得我,但掌事的大人总认得大将军王的亲笔任命函,因此,有我为白兄担保,他目前已顺利从牢狱脱身,正在安心休养身体。季陵离京歧距离不近,我将手伸得远,时效不高,故而此事前日才办妥当,见面后我未来得及告诉你,婳儿莫怪我。”

当然不怪,白婳摇着头,喉咙泛涌酸涩,竟有种要喜极而泣的冲动。

稍稍平复后,她忍不住想,多么讽刺啊……

先前她自我牺牲、甘愿冒险,只求表哥可以应诺解救兄长脱困,甚至不惜伤害宁玦,违心欺瞒骗取剑招。结果最后,表哥推三阻四,对她只有算计,而真正将她兄长安危放在心上的人,是曾被她狠心伤害过却依旧选择以德报怨的宁玦。

白婳心头不由的闷堵,愧怍渐深。

自从两人互通心意,把话挑明后,白婳心里其实放松很多,同时下意识觉得自己对宁玦的亏欠可以日后慢慢弥补,两人来日方长。然而当下,听着宁玦为自己着想周全,更为她的家人尽心尽力,她心底复而沉重,只觉得依宁玦对她的好,自己今生很难还完。

白婳偏过眼,忍住想冒眼泪的冲动,轻轻吸了下鼻。

旁边的荣临晏还不死心,他扑到白婳面前,面部绷得紧,用力摇头解释说:“婳儿,你别听宁玦的一面之词!我始终在为澍安兄的事前后奔忙,何谈懈怠?你也知道,我夺擂后迟迟未被大将军王正式授职,想要伸手去管京中事,实在困难,但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争取。我四处寻找门路,多费口舌,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跟京歧那边搭上关系,澍安兄日前的确已从监牢放出,得以与家人团圆,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未来得及告诉你,其中是我背后运作的功劳,岂能由宁玦三言两语就将功劳抢去?”

荣临晏激动挣功,正中宁玦下怀。

他早就料到荣临晏会嘴硬诡辩,所以提前留有后手。

趁着荣临晏话音一落,宁玦冷睨着眸,伸手将他往后一推,驱他离白婳远一些。

“是嘛,此事既是你亲力亲为,如何消息如此延后?我只说白澍安正在安心休养,可没说过他回了自己家。”

荣临晏诧异怔愣,琢磨他这话,旋即意识到自己被耍,脸色骤然难看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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