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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英式自鸣钟。
容臣心里有惊喜,还有点不确定,他问:“这是给我的?”
“嗯。”贺庭笃定。
容臣拿起箱中看着那价值不菲的钟表,也就拿起了责任,他心中涌过激动的洪流,这是贺庭给他承担婚姻责任的机会。
“容臣,我希望你能明白,结婚和成家是两个概念。”贺庭手抚过箱子里的三件器物,“我是为了跟你成家才答应跟你结婚,不要让我失望。”
默然两秒后,他过去撤下条案上的那三样旧物,又把箱子里的新物换上去端正置好。
做完这一切,容臣再次在贺庭面前跪下,重新回答了之前的问题:“我发誓往后对lf始终如一,也希望lf待我如夫,恩爱不疑,风雨共济。”
“好,好。”贺庭终于满意点头,“你明白就好。”
接着贺庭又去拿了酒来,两人在堂前交腕对饮了一杯,这些关乎责任和个人情感的问题都在杯中缔结成了双方给彼此一生一世的承诺。
次日,家中就赶喜给他们请来了风水先生算婚礼的日子,不过算出的黄道吉日却远在立秋以后,而此时连清明都还没到。
虽然心急,但两人也不敢撞日成婚,这事就只能慢慢来了。
容臣又回去按部就班的忙起了工作,贺庭也撇去了海外的工作,把全部生活重心放到了容臣身边。
他们在南坪的新房已经完成地基工作,立秋之前估计就能入住使用,所以他们现在还暂时住在容臣的那个小自建院里。
虽然贺庭已经答应帮他爹接手船厂了,不过倒也没有一口气就必须得马上扛下全部,他一周会抽空个两天回去看看,一般在容臣需要全天都要上班的时候。
日子就这样开始趋向平和的过着,贺庭的生活基本定型了,他每天接送容臣上下班,闲余时就去溜溜狗,后来他坐不住的又在滇市这边成立了个小型投资公司打发时间。
容臣的成考学习也没有落下,贺庭每天都有在督促他,不过贺庭觉得对方那学习进度今年肯定是考不上了,但他没敢说。
清明过后,贺庭又带着容臣去了新西兰,因为他们上周向当地婚姻登记机关提交的结婚申请通过了。
虽然这段盖了章的婚姻关系只在新西兰境内有效,但容臣还是需要这样一针定心剂来安抚他对往后漫长岁月的焦虑。
“容臣,看路。”
容臣欣赏着刚刚到手的结婚证明正看得入迷,差点撞到前面的路障,他手里捏着一张A4大小的纸张,他没想到新西兰的结婚证就是一张纸而已,虽然薄薄的一张没什么份量,却也足够让人觉得美滋滋,他把纸张重新装回文件袋里,“这个拿回去要找一个相框裱起来才行。”
“挂在堂屋里?”贺庭问。
“那不安全吧,万一家里遭贼了被偷走怎么办。”容臣把东西装回背包里,又挽紧对方的胳膊。
“谁会偷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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