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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地收回手,理直气壮地说:“站在外面会被人发现,悟因,我要进去。”

沈听肆睨着她脸上的自然,长睫颤了颤,侧身让出位置。

谢观怜走进去顺势将门关上,转身双手就环上他的脖颈:“悟因,今夜我又睡不着,还给我讲佛经好不好?”

沈听肆被她撞得往后退一步,靠在门上,手臂下意识护住她的腰,眸色在黑夜中微深地凝着她。

她如同有两幅面孔。

白日有人时柔弱无辜,对他疏离尊重,一旦到了夜里好似换了个人,像是猫儿化作人形,仍旧改不掉黏人的脾性。

谢观怜等了须臾,没有等到他的回应,疑惑地歪头看着他脸上的古怪神色。

似乎白日遇见他就很古怪了。

被如此直勾勾地盯着,谢观怜不禁开口问:“怎么了?”

沈听肆握住她环在脖颈上的手腕,没有拉开,指腹按住手腕的骨节,眸色幽深地说:“无碍,只是我白日的尚未抄完经书,今夜恐怕不能为檀越诵经了。”

语气平缓地说完,顿了顿,又温声补一句:“今日与檀越下午在小佛塔二楼,一起品茶的少年也会佛经,我比他稍差些,好需专研佛法,改日再与檀越诵经论道。”

小佛塔,下午,品茶,少年……

谢观怜脸色变得微妙,难怪白日在小道上,他会盯着自己不讲话,原来是发现她在与别人交谈甚欢。

她想起对面的书阁似乎正对着小佛塔,若是从书阁对面看过来,很有可能会看见她与张正知谈笑自若。

早知他在这里,她就不选在小佛塔,也或者将门窗关上了。

这些时日的相处,她早就发现眼前清隽出尘的青年脾性看似温软,实际上却有极强的占有欲,但凡是被别人碰过的东西,他都会换掉。

虽然他对自己并无占有欲,但对她的态度却正在渐渐软化,这个时候他忽地见她与他人私会,凡是正常男人都会恼,甚至觉得自己被骗了。

这样的眼神看得谢观怜生出被抓奸的心虚。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有所软化,她不想因为张正知,而又回到之前的疏离。

谢观怜瞪着他,先一步指责:“你是不是怀疑我有别人?”

这句话乍然一听是倒打一耙,可实际细品便会发觉满是暧昧,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误会争吵。

这种暧昧如同猫挠在墙壁上,发出的尖锐声令他眉头微拧。

他不喜被她拿住走向,牵引着走。

沈听肆神色缓和,平静得对她的指责毫不在意:“不是,檀越与人交好并无不对,我无权干涉。”

情绪稳定半分波动都没有。

温柔,寡情,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

那怕她就抱着他,也有种仰视高山雪莲的距离感。

不是生气,而是本就不在乎。

谢观怜见他疏离的态度,心中微急,暗忖用何方法能再度让他软化态度。

再过几日,监视她的吴婆与李婆就要相继回来了,一旦被监视,届时她就没机会来找他了。

虽然她觉得两人迟早会回归互不相识的疏离关系,但现在她还没有碰他,不能就这样结束。

甚至她烦闷得生出一似歹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推到,直接将他非礼了。

只要不是切了根的男人,应该都很难抗拒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尤其是他好几次都对她有反应,想要拿下他更是轻易了。

谢观怜心中只敢在如此作想,待望向他时,眼眶瞬间盈雾,神色委屈地咬着下唇,仿佛在竭力忍着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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