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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万策尽了。
琴酒如果知道他的想法只会嗤笑一声,看他这个样子还能软,他怕不是已经不行了。
微凉的手套贴在了下巴处,脑袋被微微抬起,银发男人垂眸,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慢条斯理地说:“今天什么时候把这些东西念完,什么时候放你睡觉。”
知花裕树还是茫然,“啊?睡前读物吗?我不爱读这种欸,可以换成推理小说吗?……嘶,你干嘛!”
琴酒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冷哼了一声,“你不爱读,难道我爱读?”
知花裕树又瞥了眼那些文件,发现页脚的记录人署名竟然是琴酒。
知花裕树想到雪莉跟他说的话。
“那家伙跟疯狗似的,一天到晚想把自己栓你身上。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和你有关的很多事,他都不许别人经手,谁来都能被他咬一口,烦死了。”
琴酒又说:“这些只是一部分,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我也可以给你换点别的。”
一摞一百页的文件,白底黑字,从凌厉的笔迹仿佛能看到银发男人冷冷写下这些记录时的模样。
他那会儿在病床上昏睡,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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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每一张纸都像是一次在他一无所知时望过来的无声注视。
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拨弄了下,知花裕树乖乖低头,“我读就是了。”
一页也没多少字,读得快点,一个多小时也就读完了。
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
“唔……心……心率每……”知花裕树呜呜咽咽地叫,一句话根本不能一口气说出来。
太过分了!
唯一的布料也被褪下,他以为已经丢失的伯莱塔回到了银发男人手中,又被涂满润滑,放进他的身体。
“爽吗?”琴酒哑着嗓音问他。
知花裕树咬着唇瓣不回答,努力继续往下读。
回避也没有用,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两条腿颤得都快跪不住了。这副姿态……真是漂亮得不像样。
虽然是惩罚,琴酒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弄疼他。莱蒙本就对这种事有阴影,万一弄疼了,加重了他的排斥感,将来麻烦的还是自己。
惩罚又不是只有疼痛这一种形式,让人爽到受不住也能达到目的。
而且看他疼,琴酒自己也会越发烦躁;看他爽,他也会跟着爽,一举两得。
知花裕树确实有点受不了了,真的被人进入也就算了——不不,这个也不行,琴酒他体型太大了,根据他以前感受过的大小,真的进来他会坏的,但现在被冰冷的械物弄成这样更羞耻。
何况他还曾经用过那把伯莱塔。
怕他手腕那里血液流动不畅,束缚的绳子被取下,知花裕树得以聊胜于无地拿手臂撑住身体。
“读到第10页了。”银发男人慢条斯理地咬下了右手的手套,左手依然拿着枪柄。温热的手绕到身前,轻轻掐住脖子。
嗓音喑哑:“怎么读得这么慢,任务要好好完成才行啊,莱蒙……看来是我太温柔了。”
枪筒毫不留情地旋转。
“啊……”几乎被贯穿的感觉令知花裕树仰起脑袋,忍不住发出声音。
掐着脖子的手用力,让他无法落回去,冰凉的唇瓣含住了他的唇,噬咬、吮x。
知花裕树被蛊惑一般微微张开嘴,承受对方的进一步侵犯。浑身颤得更加厉害,被银发男人干脆捞进怀里,宽大的手掌从枪柄处挪开,按在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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