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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礼累得只有喘气的力气,她完全倚靠在他肩膀上,长发蜿蜒在白皙如玉的背脊,遮住半幅婀娜美艳的风景。

“不用。”她用仅存的理智说:“我很好。”

短短几个字,又激起他的情欲,他捧着她柔润面颊,细密吻着,长指谨慎没有往下移。

喻礼缓缓恢复力气,睁开眼睛,温声问:“你们家祭祖,是不是要换专门的衣裳?”

喻家祭祖是有专门规矩的,厚厚典籍从前朝继承到现在,每次祭祖都有专门的礼仪师傅教在身边教导指点,这也是喻礼从小到大务必掌握的必修课。

礼仪她是不担心的,只担心没有准备和尺寸的衣服,她可以穿一身女士西装参加晚宴,却不能在这样的打扮下到梁家宗祠祭祖。

“当然有。”程濯说:“早就准备了。”

他长臂伸展,端起一杯提前晾好的温水,喂给喻礼喝,“有几件不同款式可以供你选择,但颜色是固定的。”

他将她散乱发丝捋到耳后,温声:“朱砂红,可以吗?”

她很少穿这么鲜亮颜色的衣服。

喻礼说:“当然可以。” 。

梁家宗祠建在绵延山脉上,一行人自清晨便要动身上山。

喻礼跟程濯共坐一辆漆黑劳斯莱斯,前面唯一一辆车属于梁桢和程慕云夫妇,在他们座驾后,更是绵延不绝的车队,浩浩荡荡。

天气晴好,日光透过深密的林木照在从山脚连绵到山顶的石阶上,光点细细密密撒在脚下。

梁宗文站在队伍中排,他前面是梁家身份地位高于他的同龄人,再往前是德高望重的族公,最前面是程慕云和梁桢夫妇。

程濯和喻礼走在程慕云和梁桢稍稍偏后的位置。

梁宗文一贯不怎么关心祭祖来人,他是清高自傲的人,纵使梁氏一族出了再多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也不愿再大人物面前稍稍露面,讨个好印象。

只是今天——

望着队伍前方那一截端雅的朱砂红裙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侧首问身边的同辈人,“阿濯身边跟的是?”

距离太远,他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望见她窈窕婀娜的背影,以及步伐间摇曳生姿的媚态。

同辈人道:“还能是谁,你未来的外甥媳妇呗。”

梁宗文眯了眯眼,望着她裙摆上跃动的金色光点,淡淡道:“够重视的,还没成婚,就带回家祭祖了。”

同辈道:“肯定是名门之女,不然梁董是不会愿意她进门的,不过,也说不准——”他似乎知道一些内情,“以前阿濯对一个女人爱死死活,为了她还中了一枪,听说是因为出身普通,程家老爷子死活不同意,他在祠堂跪了一宿都没打动老爷子,最后无奈远走美国,今年才回来。”

梁宗文道:“老爷子不同意那门婚事,不可能是因为出身普通,他不是那样的人。”

同辈道:“那我也不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阿濯身边这位怎么样,但愿他们能长长久久。”

直到祭祖结束,梁宗文也没有看见程濯身边女伴的庐山真面目。

晚上的宴席上,梁宗文端了一杯酒去敬梁桢,在主桌上,他没瞧见程濯的女伴,程濯倒是安稳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品着酒,神情散漫。

梁宗文的视线久久在他面容上停驻,“你的那位呢?”

程濯抬眼,瞬间收敛眼底深处的冷厉,换上一副温雅含笑的面容,端起酒盏,起身回敬,“舅舅,她有点怯生,先回去了。”

梁宗文微微蹙眉,指尖摩挲着酒杯。

或许是错觉,他总觉得程濯并不是表现出来得那般柔和,周身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凌厉冷清,再看他眼睛,漆黑眸光中透着笑意,梁宗文疑心是自己的多想,喝掉杯中酒,道:“我跟她是没有缘分啊。”

程濯轻笑,语调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冷意味,“不,您跟她很有缘分,只不过是缘分错过。”

喻礼提前离席是为了解决温婧的困境。

在大肆宣扬要调查柳云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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