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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苏麦独在异乡为异客,哪里能够承受得了这些。想到自己本来就是被逼无退路,才主动来找刘伟民结婚的,现在遭流氓一害,还有什么脸见他们。
气怒伤心之下,回房就卧倒了。
烧了几天没人管,醒来苏麦麦就穿了过来,听见葛翠平聒聒噪噪一番人格贬低。
只是她现在透过原身的角度去想,却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比如这年代出门不方便,不像她自己的二十一世纪,想去哪里高铁飞机速达。伊坤是个北疆小城,招待所哪那么容易住满。
别说她衣服都没脱,她回房就把门窗都关紧了,谁能精确地预判里面是个女人正在洗澡?
大晚上发生的一幕,流氓没抓住,村民就围观起来了?
还有,这里既是军区驻地附近,招待所又常有军属落脚,哪个不要命地敢耍-流氓?
……
除非这一切都是预谋!
苏麦麦用手梳了梳自己头发,看见葛翠平忽闪的眼神,冷声诘问道:“我昏睡几天了?谁说我没骨气嫁伟民哥,他知道我来了吗?”
第2章 苏麦麦心里有自己的盘算。……
“记得翠平姨年年和我家唠叨,说伟民哥能娶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我这清清白白的,怎么就没骨气嫁了?那天晚上我端了盆水进屋,衣裳扣子都没解,哪个烂嘴皮子的诬蔑造谣,这事我要找派出所查清楚。”苏麦麦又说。
葛翠平一听这话,险些震惊得要厥过去。
不对呀,在她印象里的苏麦打小就柔弱腼腆,连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葛翠平习惯了大嗓门,常常要靠近点了,才能听得清她说什么。
偏还是个绝顶绝的美人胚子,越长越美的那种。尤其等月经来了之后,那身段拔高抽长,变得玲珑有致要啥是啥的,她更加害羞得走路都下意识拘着肩膀。
本以为苏麦发烧昏睡几天醒来,怎么着总该哭几句以后没脸见人了,竟然却是平静悠哉的说要嫁伟民?
哪儿来的厚脸皮,这是烧坏了吧?!
葛翠平心里暗地有鬼,听到派出所几个字心里就发慌。
说来话长,她和老公刘铁柱都是湖北宜镇的。当年苏麦的祖父是生产队干部,葛翠平出工的时候就经常捎带儿子,故意在苏麦的妈身边晃悠,一口一个大妹子长大妹子短的,时不时河里捞了鱼虾还让伟民往苏家送。
有一次苏麦的妈割稻子伤了手,葛翠平着急得当场撕了自己身上布衣给苏麦妈包扎上,愣是麻利地帮苏麦妈干了几天活。
苏麦妈过意不去,等关系熟络起来后,听葛翠平提议说凑个亲家。苏麦妈是个不会说“不”的性子,瞧着刘伟民这孩子长得也白净周正,就去说给苏麦爷听。苏麦祖父就做主让两个定下了亲。
前两年刚刚改革开放,葛翠平凑了钱跑来北疆做农产批发。在这边偶然又盯上了市监局的一个监管主任丁建刚,听说他夫妇俩就一个女儿丁卫兰,二十二岁了,和刘伟民同岁,因为挑挑拣拣到现在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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