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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挥开她的手直接开怼,“你有病吧?我们又不是你的喽啰!凭什么让我们给你通风报信?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当天余墨发疯一样地给白舒瑶打了个十几个通讯请求,对方才终于接通。
余墨说话都急得发抖,眼睛猩红到好似下一刻就能飙出眼泪,“我们工作室的事还没有眉目呢?你怎么忽然出国了?”
“我退出不做了。”白舒瑶说话的语气慵懒平和,与火烧眉毛的余墨形成鲜明对比。
她说,“我们之前研发的那款小游戏不是已经赚了几百万吗?你按五五分成把该给我的钱发给我。就算我不在国内,你后续收益也定期打到我的银行卡里。”
后续收益好谈,但先前赚到的几百万已经全部用来投资做俩人的新游戏,现在余墨穷得到处去拉贷款、拉资金填窟窿,已经是负债满满。
白舒瑶在这个关头毫无征兆地退出,她从哪里掏现金给她?
还没等余墨开口说话,白舒瑶又开口了,“现在你手头这款游戏也是我跟你联合开发的,我们工作室创办之初我也有49%的股份。”
“所以不管是这款游戏成功上市还是工作室倒闭,这款游戏中属于我的那份收入你也该一分不少地交给我。”
“这些钱暂时还不上也没关系,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可以当做按照每年18%的利息借给你。”
第19章
如果你问余墨天塌了是什么感觉,她会回答你:“那就是我当天的状态。”
游戏还没有做完,她已经美美地背上负债。
星港投资公司的老总并不认识余墨是谁,但每家公司的保安跟前台都知道她。
她一走进去前台立刻联系保安把她撵走。
别人重活一辈子都是热血开挂一帆风顺,余墨开局即高考、高考即复读、创业即负债。
如果说房租、工资、贷款,这些每一样都如同压在她身上的巨石一般让她难以呼吸。
那么白舒瑶就是勒在余墨脖颈间的一根钢索,勒得她濒临窒息。
当时她感觉自己天都塌了,她的人生到处都充满了阻碍,烂命一条还有什么必要存在?
她背着装满她梦想的破旧背包行走在青天白日之下,却恍惚感觉自己如在暗无天日的无间地狱。
等她有意识的时候她已经回到虞家提供给她妈妈的保姆房里,当天是虞家二少爷虞锦砚18岁生日宴,虞家上下的佣人都在外面忙着工作。
余墨就待在空荡荡的保姆房里崩溃大哭,委屈得像一个200斤的孩子。
有时候泪水是有用的,天无绝人之路,她哭来了她的天使投资人虞锦砚。
余墨不明白为什么当天身为宴会主人公的虞锦砚会出现在保姆房,但高富帅omega确实不是她臆想出的人物。
毕竟她脑子里从未蹦出过《震惊!雇主家的omega少爷18岁当天走入我的保姆房》这种玄幻剧情。
虞锦砚的出现诠释了什么叫贵客上门蓬荜生辉。
堆满生活用品的保姆间原本令人感觉杂乱拥挤,结果光彩照人的omega硬生生将其衬托得像是摄影师为了出图而精心搭建的日常布景。
只可惜,虞锦砚帅不到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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