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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跟易碎品似的,余墨碰他两下都担心将他的身体碰碎了。
她试图用言语唤醒虞锦砚的理智,“我鞋还没脱呢!你别急!”
虞锦砚能不急吗?他都三天没跟余墨贴贴了,那可是整整三天!
他本来就馋她馋得要疯,她还在这里说好听的话撩拨他!
病房里的护工看见这个情况,选择默默离开病房顺便关上了门。
没有外人在场,余墨也没有那样拘束。
这个时间点她早已洗漱完毕,身上穿着的也是睡衣。
她原计划是干到凌晨两点半再躺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结果一直工作到现在这个时间点。
原本坐着工作时她也不觉得有多难受,结果她一躺下立刻后知后觉感到腰酸背痛。
可是她又不敢在病床上动作太大地抻懒腰,毕竟她跟虞锦砚之间的距离近得过分,她一伸手就会碰到他的躯体。
虞锦砚见余墨在床上拱来拱去像一只毛毛虫,本来温馨浪漫的氛围都被她拱散了。
他忍耐一阵这个情况还是没有改善,终于忍无可忍地发出质问,“老婆,你在做什么?”
余墨因着这个称呼晃了一下神,下意识跟他对仗,“老公,我想抻懒腰……”
虞锦砚额角青筋直跳,“朕准了。”
余墨,“可是我怕碰到你。”
虞锦砚,“我们还没离婚,我是你老公,你碰就碰了。”
“哦。”余墨信了他的话,她抬手抻了一个懒腰舒展浑身筋骨。
然后她的手就无法收回原地了,因为虞锦砚这厮趁机靠近了她的怀里。
两人现在的姿势就很像是一对亲密依偎的伴侣。
她的胳膊被虞锦砚枕在颈下,他毛茸茸的发丝戳得她脸颊很痒。
这些天护工将他照顾得很好,卧病在床四天他的头发是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将余墨早上刚洗过的头发都衬托得油腻几分。
她低头看着他头顶的金发,神情有些恍惚。
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居然是在快要离婚的时候。
虞锦砚其实也不是故意……好吧他就是故意靠过去的。
他为自己的行为做解释,“医生说垫高头颅有利于保证呼吸道畅通。”
“好。”他说什么余墨听什么。
不然还能怎样,把臭小子从她身上扔下去?
虞锦砚往常吃豆腐吃得很有分寸,今天却不同。
他见余墨没有抵抗的意思,于是他又开始在余墨胳膊上拱来拱去,直到将他的头枕在靠近她颈窝的位置。
这里好舒服,又温暖又结实,比枕头舒服得多。
俩人谁也没有说话,病房内一时间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过了几秒钟,虞锦砚忽然开口与她说,“余墨,你心脏跳得好快。你是不是馋我了?”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作妖,再好的脾气也得炸了,余墨她没好气地反问:“……臭弟弟,你在撩我?”
她不问还好,一问给虞锦砚整红温了。
他立刻给自己辩解,“你别自作多情,我只是陈述——咳咳咳!”
他话还没说完,水肿的肺部就发出了抗议,虞锦砚一时间从在余墨怀里起身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捂着嘴巴想要捂住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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