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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动亲近骚扰到余墨,她后方脖颈处的腺体快速鼓胀而起。
她抬手推拒,试图警告他,“别咬……脖颈,否则……后果自负。”
虞锦砚只觉得视野里全是她线条分明的肌肉,呼吸间全是她信息素的芬芳,嘴巴里的皮肉也是越啃越香。
他死也不会松口,更不会放手。
余墨保持身上挂了只巨型兔子的状态艰难地将门外的便利店包装袋带进来,再将浴室大门关上,最后又将用于加温的浴霸打开。
于是狭小空间的温度节节攀升,虞锦砚燥热得抬手去扯自己的领带,却被余墨一把揪住衣领往更加狭小的淋浴间内带。
湿透了的白衬衫与白丝没有区别,覆盖着薄肌的肉色于其下若隐若现。
恍惚间虞锦砚觉察到自己好像一只被叼进狼窝的兔子,终于知道害怕的他瑟瑟发抖想要逃离危险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已经被她用领带紧紧捆绑在一起。
看出来他想跑,于是余墨将小小淋浴间的门随手关上,同时在一平方米出头的逼仄空间内大量释放她的alpha信息素。
于是手软脚软的虞锦砚又黏黏糊糊地过来啃她脖颈,脑子里再塞不进一丁点求生欲。
余墨跟他结婚三年,但探寻生命起源的工程还是第一次做。
虞锦砚长得比她高,且她的拖鞋在他的皮鞋面前也不占高度优势。
不过好在她只是在身高方面有所欠缺,她层不出穷的手段和使不完的牛劲填补一切缺陷。
她双手抱住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托起,令他的后背狠狠地顶在浴室的瓷砖上。
虞锦砚紧张到身体发抖,余墨温声安抚,“你放松一些。”
他红着眼睛摇摇头,被束缚住手腕的胳膊将她的脖颈套住。
太过紧张的omega令工程遭遇无法突破的瓶颈。
好在此前他亲自购买的瓶瓶罐罐在此时派上用场。
在两人婚姻存续期间,余墨对虞锦砚的印象一直是一位流血不流泪的铁人硬汉。
他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疼,也天生不具有软弱这一负面属性。
他的头颅总是高高昂起,以看垃圾的眼神平等地对待父母之外的其他人。
他那张常年板着的脸上若是露出笑容,那一定是讥笑跟嘲笑,阴毒且刻薄。
他的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锋利且致命,令她深痛恶绝且避之不及。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今晚不停地流着泪水,黏糊糊地缠着她索吻。
她稍微分开一点,他下一秒一定要追过来。
也不管两个人的姿态是否方便,他一定要他们的嘴贴在一处。
哪怕不是深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他也一定要将她黏住。
这份粘人劲激发了余墨的破坏欲,她好想把他搅成一块烂布,让他失去所有的力气跟意识,看他还会不会缠着自己不放。
在婚姻存续的三年中,余墨对待虞锦砚向来彬彬有礼。
她亲近他之前,都会礼貌地问他是否允许。
亲近期间更是唯恐他不高兴,手段跟力度都格外小心翼翼。
不管他怎样对她发脾气,她总是用温和的态度包容他,让他如沐春风。
而就是这样一位温和老实的女alpha,离婚后撕下她的人皮,将这些年隐藏极深的狼子野心显露在空气里。
原来她根本不是人,她是一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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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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