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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仍端坐着,见状唤了人悄悄去请大夫来,一面又唤人来帮着那家仆把杜慷抬回他自己院子里躺着去。一时间抬人的抬人,请大夫的也匆忙出去了。
驿丞就侍候在院外,听到里头一阵子闹腾,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几个侍卫并一个仆从打扮的人合力将口吐白沫的杜慷抬出了院子,那驿丞见了这阵仗,一时心慌,脚下有些发软,好在旁边的人扶了一把。
那驿丞也顾不上其他,慌忙整了衣衫就往萧恪用膳的厅堂里跑,刚一踏进去就看到萧恪手捂着腹部,身边人左右搀扶着,登时膝盖一软就跪下请罪。
萧恪脸色不好,怒斥那驿丞要将事查清,再让他去盯着杜慷的状况,那驿丞不敢耽误,自然慌慌张张领命去了。
待人一走,萧恪将手里的东西一扔,人就站了起来。
贺绥在旁边扶着他,见萧恪笃定的神色倒是稍稍安心了些,随后问道:“有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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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吃?!”贺绥关心则乱,口气难免重了些。
萧恪摇了摇头安慰道:“放心,我有分寸。这点子毒吃下去,至多是有些眩晕难受,让大夫诊得出些毒性,不至于死。杜慷吃得多,自然症状重些,不过也不至于要命,就是估摸着得在床上躺个十来天才能起身。” 网?址?发?b?u?y?e?i????????ē?n?2??????????????o??
“谁?霍奇?”萧恪能这么说,那么这毒就不可能是他自己下的,不然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杜慷而服毒。
萧恪脸色不太好,人却很淡定,嗤笑了一声回道:“是姓霍的,但不是霍奇。”
在驿馆之中,姓霍的,那便只有霍子溪一人。梁砚秋对于下毒这事全然没有察觉,方才布菜时也只是觉得萧恪口味挑剔,现下才明白,那是萧恪在斟酌服下的药量。
梁砚秋比旁人都要心慌,因为他昨日是见过霍子溪的,也见了对方有些反常的言行,只是那时他觉得无碍大事便瞒下没有禀报。
“在想什么?”心中犹豫再三,忽然听到耳边传来萧恪的声音。
贺绥的眼神也顺着萧恪的话落在了梁砚秋身上,事关萧恪的事,这位抚宁侯总是比平时要凌厉厉害许多。梁砚秋自然不敢隐瞒,将昨日霍子溪专程找上他又说了那些许古怪言辞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末了才低头请罪道:“是属下粗心,自作主张没有禀报,才害得……”
“行了。别这么紧张,本王没要问你的罪。那小子身上有不对劲的药味头一次见时本王便知晓了。”
“属下这便让裴统领去将霍子溪拿下!”
“不必。瞌睡有人送枕头,如此好事本王怎么能不领情?就让杜慷在驿馆躺着好了,省得他过来坏事,本王还得费心思打发他。至于今日之事,出去都别声张,权当谁也不知道。”
梁砚秋对萧恪此举有些不解,霍子溪并非什么要紧之人,不过是被亲生父亲送人的弃子,倒也不值得萧恪刻意顾忌,再则他认为以萧恪的为人脾性,也不是那等大度宽和的。
“那小子是个胆大敢做事的,只是爪子还没有磨干净,他此次自投罗网,本王刚好调教一番,日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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