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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不负他先前夸下的海口,得了那探花之位。只是萧恪再去寻人之时,已是人去楼空。

本就是孑然一身,那应试之物就抛在了落脚的客栈,因着房钱是康潮儿来时先结的,是而客栈掌柜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若不是萧恪带人过来寻康潮儿,只怕那掌柜还不知道人已走了。

最后还是霍子溪能干些,带人辗转打听,才知道放榜当日康潮儿看了榜后人就已出城不知所踪了,竟是半点不贪图这名利权势。

“是属下办事不力,没想到人……”

萧恪抬手打断梁砚秋的请罪,直言:“他会跑……也算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急,想来是范圭这事教他更厌恶这朝廷了。”

“主子……”

梁砚秋还欲说些什么,正巧洪喜捧着个匣子进来,便截了他的话头,侧身给洪喜让开了位子,站在一边瞧着洪喜讲那绒面的锦匣恭敬放在萧恪桌上打开,露出其中东西来。

跟着萧恪的这些时日,奉承的人梁砚秋没少见,什么金银玉石、珍玩宝物也算见了不少,那些行贿之人往往出手阔绰,少见有今日这般寒酸的只这一盒。

待掀开时,梁砚秋好奇地瞥了一眼,心中却更是古怪,只因锦匣中只有一枚玉坠,且玉质称不上绝品,那玉身更是有数处瑕疵,实在不像是送给自家主子的礼物。

可最让梁砚秋震惊的是,萧恪对那满是瑕疵玉坠的喜爱。

除了面对贺绥时,他从未见过自家主子用如此柔和的神情面对一块死物,他甚至有一瞬在萧恪脸上瞧出了丝丝哀伤,不过那仅是转瞬一逝。

梁砚秋还不及过多思考,便听得洪喜禀报道:“主子,沈大人到了。”

萧恪将玉坠小心放回匣中,最后又瞧了一眼才合上盖子,把东西递给洪喜,嘱咐仔细收好。

待吩咐完了才转头对梁砚秋道:“你应是还未见过沈亟?”

听到声音,梁砚秋这才忙回了神,躬身答道:“平日到时经常听闻沈大人的事,确是未曾亲眼一见。”

“嗯,今日凑巧,你也见见,算是混个面熟。往后……你多得是同他办事的时候。”

“是。”

萧恪想了想又多嘱咐了一句:“这人是个精明的臭酒鬼,虽官拜太常寺卿,你却需将他当做市井之人应对。有些事……他当时比你还要熟练。”

“额……属下记住了。”太常寺卿算不上有权有势的官员,但梁砚秋知道,能和自家主子来往密切的绝非等闲之辈,他自是不敢轻慢。只是此刻听萧恪这样形容对方,心中除了些许好奇更多的还是疑惑,尤其是见了人之后。

沈亟此人瞧着是端方君子谦谦有礼,除了面对萧恪时并无那许多冗杂规矩,行事随性自由了些,也实在瞧不出市井之人的痞气来。

“范圭这一案,倒让我又想起了当年太常寺血案,又不知有多少人吓破了胆子,此后怕是要对萧兄更多敬畏了。”

看似平常的一句话,萧恪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来,他抬手示意梁砚秋为沈亟奉茶,而后半开玩笑般问了一句:“沈兄这是在埋怨我下手太重?”

沈亟闻言也不多遮掩,直言道:“范圭及其党羽坏在结党营私,触及了帝王逆鳞,自然死不足惜。咱们这位陛下气量狭小,遇到这事自然会勃然大怒,我只是好奇,这其中有多少是萧兄手笔?听闻宁王妃的娘家此次也吃了挂落,好在是抱住了一条命,如今阖家投奔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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