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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你小子倒不糊涂。”这话虽未直接回答,却也算默认了梁砚秋的猜测,“狭路相逢,生路只有一条。如今已经不是让不让的事情了,眼下他还只是太子,若是真让他当了皇帝,别说这普天之下再没有我的立锥之地,那位…怕不是巴不得要将我扒皮抽筋,致之于死地了。”

梁砚秋沉默片刻后方才道:“三殿下年长但才资平庸,七殿下聪慧可羽翼未丰,太子殿下如今稳坐储君宝座,又有皇后和祁太尉在后,主子想要另择明主,只怕……”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但凡与皇权有关,就没有那么简单的事,将来鹿死谁手可还未定~”萧恪笑了一声把问题抛了回来,“砚秋更看好谁?”

“陈贵妃娘家虽在朝中也有势力,但却无法与祁氏分庭抗礼。莼昭仪相较更是单薄,若说这二人能通力合作,有主子在背后推波助澜或可成事,但七皇子锋芒毕露,三皇子和陈贵妃未必不知道他们的心思,恐怕很难如愿。且陛下若是不愿动废黜的心思,再加上朝臣阻拦,只怕是……”

“若再添上我呢?”

“主子若是出面,无异于公然与太子殿下为敌,恐怕将来更没有退路,还容易失了人心……”

“我如今在朝中还有人心可言?”萧恪对此确实不屑嗤笑了一声,不光是他这一年来行事张扬,只娶男人这一条,就够那些个古板固执的老家伙用吐沫星子淹死他了。

“可到底还是要……”

“罢了。”萧恪抬手止了梁砚秋的话头,“往后…你就明白了。”

皇权所涉非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得清楚,更何况比起掰开揉碎讲给人听,萧恪更乐意让手下人自己去领悟。毕竟他需要的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可造之材,并非只懂得杀人放火的刽子手,有些事还是要底下人自己去体悟,至于他只需要把这个链子捏好就足够了。

“说起来,这些日子你往来各个公府,可有何感触?”

“许是属下是生面孔,各府并未表现出来太多,多数都是客套或是逢迎之语,赞未觉察出什么来。”梁砚秋也算是实诚,不过他也是发自心里觉得瞒报和谎报骗不过自家主子,所幸实话实说了。不过为着自己并无建树,萧恪问的时候,他内心还是忐忑的。

“他们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同你说什么,不过亲疏远近你总该是有所觉察才对。”萧恪瞧了他一眼,随后单手支着头,懒懒道,“你尽管说就是,对错不计。”

“是。除了宫里,各家王府同我们往来倒是密切,特别是康王府,似乎格外亲近一些,只有晋王府有所疏离,只是属下拿不准是对方行事如此,还是只针对咱们府上。另则公卿府中韩国公、茂国公、淮阳侯、晋北侯、常远伯几家略显疏远,裴国公、高昌侯和遂宁侯颇为亲近,至于其他官宦门第……王爷想必早有明断,属下便没有多记。”

“我眼下忽然觉得杜慷也不算一无是处,他这稀里糊涂把你送到了我跟前,倒也算是帮了我个大忙。”

提起仇人名姓,梁砚秋脸色铁青。

“主子要因此放过他么?”

“放过?呵哈哈…”萧恪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忍不住笑了几声,而后声音渐冷下来,“砚秋,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愚蠢。可不许有下次了,知道么?”

“……是属下失言。”

“不。你要明白你刚刚错在怀疑本王,而不单单是失言之过。不过我看重你的才能,也明白你是为了父母血仇而一时冲动,所以许你放肆这一回。不过事不过三,这辈子你还能再本王跟前再放肆一次,可得记好次数了。”

当萧恪以‘本王’自居时,便是动了真格。梁砚秋瞬间惊醒,懊悔于自己刚刚气血冲动,竟生出那般大不敬的心思来,忙低头告罪。

“行了,别紧张。我还不至于为了个杜慷自断一臂。”萧恪收放自如,不过眨眼间又恢复了以往慵懒的模样,再提起杜慷时,倒是难得有耐心同梁砚秋多说了两句,“过年时杜慷的女儿生下了十皇子,陛下高兴,如今她女儿也升了位份成了杜修仪,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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