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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却也为阿绥而来。诸位将军皆是前辈,还望不吝赐教。”
几人原以为萧恪是要多关心贺绥的事,却没想到说的是希望他们指点赐教。还是范益说道:“……王爷言重了,这本是常事,还请王爷放心。”
“如此本王便在此多谢诸位了。”
出了白子骞的营帐,萧恪直奔黄友光那儿去了。毕竟他刚刚与白子骞及其麾下诸将入帐单谈,无论说的是什么,总归没避着人,怕有些闲话传到黄友光耳朵里,到时他们内部先不和,那就坏事了。
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这个摇摆不定的老将军。
“王爷方才说要换个营帐?不知这是为何?”
“黄老将军的心意本王自然明白,但本王不愿带起军中奢靡之风,给将军您徒添烦恼,至于其中破费之处,本王自不会让老将军您担着。”
萧恪半句承诺已出,黄友光自然没有何顾虑了,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云淡风轻道:“王爷言重了,老臣哪有什么破费,只盼着王爷在这苦寒之地不要受委屈才好。”
“老将军费心了。若非您先前为本王报信,我还不知阿绥深受党争之害。这份情,本王铭记于心,所以才不愿给将军您添麻烦。”
黄友光面上笑容俞深,笑言道:“王爷说哪里的话!老臣爱惜良才,本有回护之心,只是奈何前次有军法规矩压着,不得不罚贺副将,心中也是非常矛盾。不过王爷如今来了,自不会再有人造次了!”
“老将军抬举本王了。本王奉皇命行辅佐之责,本就不懂边关战事,自不会插手军中事务。朱监军主监督之责,往后难免有言语不和之处,还望将军见谅。”
所谓监军,本就是帝王派去牵制行军将领之人,象征着军权和皇权的相互制衡。历朝历代,就没有几个监军能与将领同心同德,这一点黄友光比谁都清楚。
不过他更清楚,名义上是朱昭为主、萧恪为辅。实则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朱昭不过是皇帝的一双眼睛罢了,真正牵制之人是这位大名鼎鼎的燕郡王。
所幸贺绥仍在麾下,念及贺家人的情分,萧恪总不至于太为难自己。思及此,便欣然应道:“老臣明白,王爷放心。”
“哦对了,说起费将军一事。本王今日并非有意针对,老将军应也瞧见了,我不过是告知他家中嫡子有恙,没想到竟会被那般解读,责罚也是一时气血冲头。只不过本王脸皮薄,实在拉不下这个颜面去说,还望老将军从中说和,让费将军一定要以大局为重。”
萧恪话虽言明抱歉之意,但面上却是全无半分愧疚之色。毕竟这位是能面不改色构陷他人的主儿,鬼才会信他脸皮薄一说,不过是打一棒子给颗甜枣的心术手段,将堂堂三品将军试做戏耍的玩物罢了。
“王爷心善,费将军日后必能想清楚。”黄友光并不想当这个说客,毕竟费泓当初那么做,他并不知是否为祁太尉授意。萧恪固然不能得罪,但祁太尉一样权倾朝野,他同样不愿意担这个责任。
萧恪自然看得出来黄友光明哲保身的念头,但他却故意听不懂对方说的,依旧坚持道:“话虽如此,还是要请老将军另外走一趟的。费将军虽说刚闯了祸事,但毕竟不是无名小卒,本王也是怕他一时想不开,酿成什么祸来。”
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掉了,黄友光暗叹一口气应道:“王爷如此说,那老臣一定去办。”
“顾将军和一万人马不日将赶到邯城,在那之前,本王有件事想请老将军帮忙…”
……
清晨天还未亮起来,便有来使至北燕军营外传信。
通报的亲兵在大帐外围就被狼图卫拦下了,自狼主率部族士兵支援以来一直如此,且燕人信奉强者为尊,呼图邪部实力有目共睹,军中人早已对狼图卫的规矩见怪不怪了,便将南齐使者的信转交了出去。
那信最终由值守的狼图卫亲卫长呈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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