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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附燕郡王府的人中有些拿不准主意的,便想着去探探口风,只可惜燕郡王府大门紧闭,问就是病了,不论是谁一概不见,从流言在京中越传越烈开始,萧恪就‘病’了。不过他究竟是真病假病,还是‘心病’,旁人心中自有数,面上只装作不知。

贺家除了贺绥,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事真相如何,只是贺绥仍坚持每日往返王府和侯府之间。

“舅舅!我才把之前父亲教的一套枪练熟,今日您别去萧叔那儿了成么?”白琮这些天亲眼瞧着贺绥天天往王府跑,心里头也跟着着急,可他却什么都不能说。见劝不住,干脆撒气了娇。他很聪明得没有再贺绥面前说萧恪的坏话,尽管他自己很想告诉舅舅,萧恪马上就要大祸临头,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坏事,便只能每天寻各式各样的理由,变着法得想将贺绥留下,有时可以,有时却拗不过舅舅。

贺绥没有答应,身为母亲的贺牧早已注意到了儿子这几日的反常,见状开口道:“阿绥,这小子缠人得很,不让你看罢想必是不会让你轻易脱身的。正巧我也许久没活动身子骨了,且留一会儿,全了他这心愿他便不闹你了。允宁那儿近来事多,你今日过去便不必往返折腾了,明日待他忙完了手头事务干脆叫过来一起吃顿饭。”

“好。”

长姐既已发话,贺绥自然不会反驳。白琮暗道要出事,他是不愿舅舅和父母去趟这趟浑水的,可是母亲发话了,他总不能一个劲儿地反驳。然而他心中藏着事,本就不太熟的枪法更是跟着心一起乱了,贺牧夫妇与负责喂招的贺绥都看得清楚,长棍一挑一拍,白琮躲闪不及,手腕被敲中一下,不算疼,然而手中红缨枪却是握不住了。

贺家姐弟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没有主动质问孩子什么,只是贺牧走过来捡起了地上的枪,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白琮低着头,双手垂在身侧,听到母亲的叹息,手指不由绞紧了衣摆,装着萧恪‘罪证’的那个荷包还挂在他腰间,他还没有将那东西交出去。

白子骞走上前拍了拍妻子的肩,从他手中接过那杆枪,立在小舅子对面,扭头对垂头丧气的儿子说道:“琮儿,你且抬头细细记下为父是如何使这一套枪法的。”

同样的枪法,换到白子骞手中便是虎虎生威,平日看着斯文清俊的男人眼神一凛,刹那间便有了阵前拼杀之人的悍勇,一招一式虽是点到为止的比试,却不能减弱半分通身的杀伐之气,真真是在边境战场上锤炼了二十多年、名副其实的大将军。

白子骞攻势悍猛,而贺绥则走的是灵巧莫测的路数,两人的枪法虽都承袭自贺崇疆,落到他二人手上却衍生出各自的不同来。虽是点到为止的比试,但真刀真枪打上一番下来,却足够让白琮在旁看得痴了,也将那些烦心事暂时抛在了脑后,一双眼不知该盯父亲好还是舅舅好。

“时辰差不多了,阿绥还得去换身干净衣裳,赶紧去,别耽搁了。”

贺牧看着差不多了,出声打断了丈夫和弟弟的比试,她若是一直不叫停,那两人少说还要打上半个时辰才能歇下。她冲丈夫使了个眼色,白子骞提了另一把枪,将先前使得那杆红缨枪重新塞回儿子手中,拉着人便要再教一遍。

贺绥得以脱身,可他还没到燕郡王府,远远便看到了百余禁军在王府门外扎开架势。一如数年前,那些人手持圣旨将侯府以清点保护的名义查抄一般。再联想到白琮今日阻拦他的举动和萧恪同他说过的话,心头不由一紧,立刻策马赶到王府门口。

“吁!”

贺绥一勒缰绳,马儿嘶鸣也吸引了门口禁军的注意,为首的人见是贺绥,看了眼王府门口的侍卫,转过身下了阶走过来给马上的贺绥行礼,“末将见过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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