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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那你为何还跟一个异族人拉拉扯扯,勾连不清?!”

“父亲,萨桑并非燕人。他出身西羌,不过是个闲散刀客,这一点,靖之和燕郡王都能证明。况且我们是……”脱口而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祁风长叹了一口气才接着说了下去,不过语气比刚刚和缓了许多,“我们是莫逆之交,还请父亲不要言语贬低旁人。”

祁太尉闻言怒斥道:“糊涂东西!怎么这么多年你就是记不住?!我不管你之前同贺家小子有多要好,他如今同萧恪结了亲,便是你表兄的敌人,也是我们祁家的敌人!萧恪毒害了你姑母,你某要执迷不悟了!”

祁风不为所动,他摇了摇头,否认了父亲的说法。

“贺家满门忠良,燕郡王虽非忠正贤良之人,却也并非恶徒。姑母薨逝乃是陈贵妃所为,当面若非燕郡王出言提醒,只怕姑母之死我们都要被蒙在鼓里。我虽不喜燕郡王为人,却也知道如今朝廷积弊,非此人不可解。”

“你、你、你!你怎么这般无知!萧恪为何会好心?!他又怎么知道陈贵妃要做什么?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祁太尉被气得说不出话,一把将竹棍摔在地上,言辞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失落。

“……”

祁太尉指着儿子,手都在颤抖,只是不知道是伤心还是气得。

“陈贵妃毒害你姑母却无人察觉,我们祁家无处申冤,这样的阴毒法子能是陈贵妃和叡王那对草包母子能想出来的?!他萧恪险些就是要捧着叡王和太子争皇位,你究竟明不明白啊?!”

面对父亲的歇斯底里,祁风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燕郡王曾同我明说姑母之事另有幕后之人,他既主动告知我,便没有欺骗的必要。我虽不喜此人行事偏激,但却愿相信他所言非虚。况且能被靖之那般信任爱重,便更不可能是反复无常的奸佞之辈。”

祁风言辞恳切,在他父亲指责旁的话之前,又接着说道:“恕儿子不得不说句冒犯父亲的话。倘若将来有一日,太子殿下真的从储君的位子上掉下来,便是今时父亲对萧恪起杀心种下的因。”

“你……”

“通敌一案,本就是个局罢了。如今萧恪没死,便该轮到父亲和晋王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别说我们两府不得安宁,便是日后朝中再有人想为太子殿下办事,是否也会因为忌惮而裹足不前?”

似乎是没想到一向不理会这些事的儿子竟能准确说出这些利弊,祁太尉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对着眼前的儿子感到了陌生。

祁风此刻却好似看穿了自己父亲的心思,不由自嘲一笑道:“父亲似乎意外儿子会说出这些话?呵…儿子只是不屑,并非不懂。如今朝廷积弊颇深,天子又非贤明之君,想要延续大齐百年江山,让百姓安居乐业,便需对症下猛药,而这些事…父亲,您做不來。萧恪性格乖戾,为人处世剑走偏锋,可偏偏是这样的人才可成为破局关键。其实从父亲打算除掉萧恪的那一刻开始,祁家…注定会走向颓势。”

“可我没有回头路,更不能带着全家老小去死,萧恪必须得死!”

祁风知道一两句话并不能劝说父亲,他心中已洞悉了祁家未来的结局,此刻却也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道:“若有那一日,儿子会与祁家共进退。”

父子俩默默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没人知道父子二人后来在院子里单独说了什么。可萨桑出现在太尉府的消息却不知不觉走漏了出去。

听底下人如此回禀时,康王美人在怀,美酒入口,他大笑起来,可眼神却是冷的。

腰肢纤细的美人踩着舞步将康王赏的酒送到对面的客人嘴边,并顺势准备一倒。肤若凝脂,步若金莲,千娇百媚的一笑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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