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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知还在沉思,一直关注祁砚知状态的蒋昭南倒是看出了他的纠结。
“好了,没关系的。”蒋昭南轻笑一声站直了身,然后慢慢靠近祁砚知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因为手感太好,蒋昭南又忍不住轻轻捏了捏。
“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尤其这条围巾。”蒋昭南把手里的围巾吊在祁砚知眼前晃了晃,低声说,“你亲手织的,无论它长什么样子,是什么颜色我都接受。”
“毕竟送礼也就送个心意,只要心意到了,礼物究竟是什么,其实也都不重要了。”
祁砚知明白蒋昭南想说什么,但他就是觉得有些失落,不是怪礼物没送对,而是怪自己为什么没考虑蒋昭南的感受,明明是送人礼物,却一门心思送自己喜欢的,连对方的喜好都不研究一下,这叫个哪门子的追人啊?
于是祁砚知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对不起,蒋昭南,我不想这样的,我本来是想好好送你个礼物,最好这个冬天就能用到,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搞砸了。”
“?”蒋昭南这下是真愣住了,他不解地问,“哪儿搞砸了,这围巾难道冬天不能戴么?”
“不是不能戴。”祁砚知紧拧眉头,缓缓吐出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只是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戴。”
操。蒋昭南咬了咬牙,因为还真被祁砚知说中了。
不过这似乎也不能怪他,因为人前蒋昭南毕竟还是谊莱集团分公司的董事,未来不出意外的话,大概还会接手整个谊莱集团,为了保持稍微体面点的形象,上班他肯定不会戴这个围巾,然而下班的话……
其实没人认识倒还好,但怕的就是出门遇到见过面的合作方,或者更悲剧一点,遇到公司的职员或股东,要是“一不小心”还留下了照片,那他还是干脆死了算了。
祁砚知眼见蒋昭南的表情变了又变,他大概也能猜到这人现在的心理活动,特别是此时此刻,估计在想怎么解释才不会让自己生气吧。
于是祁砚知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拿一副“看吧,你就是不会戴”的表情看着蒋昭南。
蒋昭南当然察觉到了这种阴恻恻的目光,但他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事实就是除了在家以外,他几乎不可能把这玩意儿戴到脖子上,但问题是祁砚知怕冷,所以家里一般不会关空调。
于是蒋昭南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在这种温暖到只穿一件衬衫都不会觉得冷的环境,他还天天把这么厚的围巾系在脖子上,且不说那画面离不离谱、滑不滑稽,就是真这么干了,他都怀疑自己那脖子会不会捂出一片痱子。
谁敢想啊,谊莱集团分部董事蒋昭南大冬天给自己捂出了痱子,说出去别人都以为是造谣的程度。
“祁砚知。”
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着想,蒋昭南不得不硬着头皮承认道,“说实话,这个围巾我真的不太可能戴得出去,而且就算在家里,我大概也只能偶尔戴一戴。”
“不过虽说这东西的实用性不高,但毕竟是你亲手做的,我可以天天把它放在床头,或者直接裱起来,你看怎么样?”
祁砚知:“……”
什么玩意儿,这家伙是疯了吗,哪个正常人会把一条围巾裱起来啊?
不得不说,从某个角度而言,蒋昭南的那句“放床头”和“裱起来”成功救了他,因为祁砚知觉得,相比关心蒋昭南会不会戴他做的东西,他还是更担心这人现在的精神状态。
毕竟祁砚知自己就够疯了,要是蒋昭南也疯了,他俩就得结伴去看病了。
因而秉承着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的想法,祁砚知决定不再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送对东西,反正他俩来日方长,未来还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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