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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争夺亚军了。
更别说蒋昭南当时也就是二十刚出头的年纪,不声不响地拿下了国内国外差不多所有业余赛的冠军,那会儿几乎圈子里所有人都觉得他会就此走上职业道路,除了蒋昭南自己。
因为很快他就要出国了,打算参加人生最后一场越野锦标赛,然后回国创业,自己成立车队,争取让更多的职业车手走向世界的舞台。
可惜事与愿违,机票被蒋令节改了,蒋昭南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被迫学着如何做一个成功的商人、被迫混迹交际场、被迫参加各种推脱不掉的酒局。
不过幸好他适应能力强,以前也有过创业经历,知道被人看不起,所以拼命学习,拼命用实力证明,他并不比任何人差。
于是现在,当飙车产生的肾上腺素已经比不上咖啡的作用时,蒋昭南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接着说回陆泊年,因为这人家里有一个面积极大的车库,并且在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情况下欠了蒋昭南不少赌约。
于是蒋昭南出国第一年就叫他把当时准备比赛的几辆宝贝机车“接”去了车库保存,到现在几年过去,不出意外的话那几辆宝贝应该还在陆泊年的车库里尘封着。
毕竟这才刚回国没多久,陆泊年没问他这些车怎么处理,蒋昭南自己也没时间管这事儿,每天的工作忙到他或许都得挤时间谈恋爱,更别提那几辆好长时间都没碰过的机车了。
蒋昭南都怕自己这么久没骑,差不多快把曾经引以为傲的技巧都给忘干净了。
至于辛逾白跟程凌,前者恨不得一天发八百条朋友圈,后者则跟机器人似的,要么不发朋友圈,要么就逢年过节的时候发一两条机械性的祝福文案,字里行间疏离得像哪家微商的客服。
然而这俩性格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家伙,居然也能天雷勾地火,早早地勾搭在了一起。
蒋昭南到现在都记得,五年前哥儿几个聚会的那天晚上,辛逾白和程凌越坐越近,气氛也越来越暧昧,甚至梁柏实给程凌灌酒的时候,辛逾白那个习惯看热闹的家伙居然还主动帮忙挡酒。
除了程凌以外,大家都是从小玩儿到大的朋友,所以只要稍微长个眼睛,就能看出这俩人不对劲。
后来事情的发展也跟大家想的差不多,几个月后的另一次聚会上,程凌把辛逾白压在椅子上舌吻,算是他们正式跟蒋昭南这些好朋友宣布正式在一起。
不过辛逾白那边的说法还跟程凌不太一样,因为他对外宣称自己跟程凌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程凌听完也没意见,只是慢慢让辛逾白搬进了自己在榆陵区的别墅,还出资帮辛逾白开了家酒吧。
然而尽管这样,辛逾白都还是把他跟程凌的关系定义为“经常上床的朋友”,而且这“朋友”一当就是五年,直到前些日子蒋昭南回国第一次聚餐的时候,他才得知这俩人貌似已经分手了。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是五年的感情,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
对程凌和辛逾白来说,蒋昭南无论关系跟他们再好也始终只是局外人,蒋昭南没资格也没必要过问他们的感情,大家得过且过,如果真过不下去,那就好聚好散。
但话又说回来了,那俩人的感情是结束了,可蒋昭南的感情是刚开始啊,总不能因为身边朋友感情的失败影响到自己谈恋爱吧,所以该秀的恩爱也得照样秀,不然谁特么知道自己谈恋爱了啊?!
没错,蒋昭南发现自己虽然跟祁砚知在一起了,但却完全忘记了官宣这件事,虽说这个所谓的官宣并不是网上买营销通知全世界他跟祁砚知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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