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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南喜欢这样的祁砚知,时而狡猾,时而暴躁,时而悲伤起来恸哭不止。
因此蒋昭南不得不承认,祁砚知拥有他为之惊叹的许多面,但那其中的每一面都是生动的,而不像生病时那般的死气沉沉,充满绝望、哀伤的味道。
时逢跨年,蒋昭南忽然想问,“砚知,你喜欢看烟花吗?”
祁砚知愣了愣,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只问,“你想看吗?”
蒋昭南说,“想。”
于是祁砚知转身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窗户说,“要不,就在房间里看吧,我最近还不太想出门。”
“好。”蒋昭南其实就在等他这句话。
怀靖跨年这天基本晚上八九点就会有专门的烟花秀了,但祁砚知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蒋昭南需要稍微开一点窗户才能听见外面的声响。
不过也不能开太多,因为祁砚知还是怕冷,房间里的暖气得开到很足才能让他感到舒适。
简单吃过晚饭洗漱后,蒋昭南跟祁砚知窝在床上开始静静看烟花。
新年新气象,人们总是喜欢将跨年这一天过得喜庆些、热闹些,但蒋昭南跟祁砚知却都默契地选择安静地、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让绚丽绽放的烟花在某一刻落入眸子、刻入记忆。
“砚知,你喜欢这些烟花吗?”蒋昭南仰着头,目不转睛地问。
祁砚知闻言侧过头,盯着蒋昭南看烟花的瞳孔说,“其实……比起这些烟花,我更喜欢你的眼睛。”
“什么?”烟花炸开的声音太大,蒋昭南没听清。
祁砚知笑了笑,栖在蒋昭南的鼻尖几公分前说,“烟花绽放在天上不好看,绽放在你的眼睛里才好看。”
蒋昭南听见了,心脏似乎比烟花还炸得厉害。
下一轮烟花冲上天空的前一刻,蒋昭南跟祁砚知心照不宣地接了个吻。
密不可分的相触之后,蒋昭南注视着祁砚知的眼睛,热切而又期待地问,“我想做。”
“可以吗?”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第一次那回好像祁砚知说过同样的话。
“当然。”
“乐意之至。”
凌晨十二点,最为绚烂的烟花开始大片大片地冲撞天幕,而此时此刻,房间的窗户早已被紧紧关上。
而祁砚知,也埋在了蒋昭南的身体里。
“新年快乐,砚知。”
“新年快乐,男朋友。”
这是我们的第一年,但我们都无比确信,
未来还有很多个这样的一年。
第116章
新春的这段时间, 祁砚知的身体好了很多,原本偶尔没注意的话还会出现晕倒的现象,但现在不说健步如飞, 至少也算彻底恢复了正常。
与此同时,蒋昭南慢慢学会了如何给祁砚知扎一个漂亮的马尾或是丸子头, 一开始他那手真跟残废了似的怎么都扎不好,一会儿松一会儿紧, 一会儿又扎得歪歪扭扭额发乱飞,简直就是一团糟。
然而时间久了之后, 蒋昭南对这项“工作”愈发熟练, 最近不仅可以做到三下五除二搞定一个低马尾,甚至在祁砚知脑后扎几个简单的辫子也是不在话下。
之后几天祁砚知觉得家里闷,于是就想出门走动一下,蒋昭南说要陪他, 祁砚知居然拒绝了。
理由是祁砚知突然想去纹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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