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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地圈着他,紧闭着眼睛,仿佛……

仿佛……

池倾贴在胸口的储物链,不合时宜地送出烁炎的妖力来。

她缩在谢衡玉怀中的动作猛地僵住。

谢衡玉感到胸口传来一阵不轻的力道,池倾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开,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衣裙和长发。

谢衡玉呆滞地起身,目光颤抖着望向窗外——日上三竿的时辰,明媚的阳光穿过花窗落进来。

他低头望向自己——记忆中那身外衣不知何时消失了,他仍然穿着里衣,散着长发,和刚起床时一模一样。

他又将目光转向池倾,彼时池倾已经从储物链中掏出了那面铜镜,红着脸准备送出妖力。

“啪!”

谢衡玉指尖突然暴起一股近乎狂乱的灵力,那铜镜霎时从池倾掌中脱手而出,重重摔在地上。

她转过脸,满眼诧异地望向他:“怎么了?”

他喘息着对上她的眼睛,池倾的星眸又圆又亮,映出他有些扭曲的,丑陋的面容。

谢衡玉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她不是让你回去么?还想再说什么?”

池倾睁大了眼睛:“她?姐姐?她何时说让我回去?谢衡玉……你、你还好么?”

池倾抬了抬手,铜镜立刻飞回榻上,她蹙着眉,抬手摸了摸谢衡玉满是冷汗的额头:“没睡好么?做噩梦了么?”

她用袖口拭干谢衡玉额头的汗,紧紧握着他的手,安慰着笑道:“不过你猜对了,确实是姐姐寻我。没事,我同她报个平安就好。”

谢衡玉眼神空洞,却只来得及怔怔摇了摇头,铜镜里却已经浮现出烁炎那张明丽俊秀的脸庞。

池倾伸手将铜镜放远滞空,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就这样没羞没燥地出现在烁炎面前。

烁炎张了张嘴,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尚未开口,池倾便道:“姐姐,你看咱俩都好好的!特别是我,我尤其地好。十方海的事情你别担心了,你看你操心得都显老了。过阵子忙完记得带着嫁妆来天都。嗯,就这样,姐姐再见。”

烁炎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接话,铜镜就断了妖力,重新落回池倾手中。

她低头望着与谢衡玉紧握的手,蹙眉:“手怎么凉成这样?”

谢衡玉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大梦初醒般猛地将池倾拉入怀中:“倾倾,你来天都之后,多久没与妖王联系了?”

池倾轻拍他的后背:“姐姐没有大事很少同我联系。我估计她得知了昨晚十方海的异动,记挂着我,这才来问问。”

她笑着捧起他的脸:“哎呦呦,我家小郎君方才是被魇着了?说说看,梦见什么了?”

谢衡玉闭上眼,用脸颊用力贴了贴她的掌心:“不说,起床。”

池倾哼了声,耍赖似地往床上躺,刚准备盖上被子,却被谢衡玉一把扯开,他俯身猛地将她抱起,语气里带着她完全听不出的后怕:“不许赖床。”

“什么?!暴君!”池倾怒气冲冲。

谢衡玉没有回答,亲自替她洗漱穿戴,与她用了膳,又跟着她去唐梨处坐到午后,亲眼见了金乌西沉,才彻底放了心。

——是梦。

妖王并没有反对他们的婚事,更没有觉得他比不上藏瑾。

她只是放心不下妹妹。

之前的那一切,是梦。是他睡迷糊了。

“家主,医师来为老夫人请脉了。”谢衡玉正出神时,帘外传来唐梨贴身侍女的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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