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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方向。
也罢,没什么方向就没什么方向吧,他的能力就止步于此,官途应当也止步于此。
未来的朝廷到底还是年轻人的天下啊,他们这把老骨头也是时候该退场了。
他们若是长久霸占着位置,那年轻人往哪站。
这些年轻人,都不简单啊。
至于他因为张说罢相而难过……
张嘉贞冷哼,摇摇头把这想法扔出脑子。
这怎么可能。
张说罢相了,他可还在上朝呢,他在官场呆的时间比张说久,他才是那个屹立不倒的。
他就说,他张嘉贞这辈子怎么能一件事都比不过张说呢。
他才是站到最后的那棵常青藤。
张嘉贞提笔准备继续作画,但他看着那已经坏了颜色的画,迟迟没有下手。
外面张嘉佑的声音又传来了:“怎么不画了,那红色竹子不是挺特别的吗。”
张嘉贞一转头,那扒着院门,只冒出一个脑袋的不是张嘉佑还是谁。
于是张嘉贞拿着笔就又去赶人了。
张嘉贞追,张嘉佑只能跑。
跑了一段距离,他确定自己那哥哥没追上来之后,放慢了脚步。
张嘉佑摇头晃脑嘀咕着:“那画的不错呢,我夸他呢,追我作甚。”
张嘉贞回到石桌边,画上的墨迹已干。
周遭又安静下来,他难得认真看自己的画。
上面的竹子确实没那么挺拔,叶子也并不苍翠,竹子枝干都是红的。
但这墨迹干了,红绿各占一半,竟然看着意外的顺眼。
这不完美的画,似乎也挺好看。
张嘉贞啧啧咂嘴称奇,心境在不自知的时候开阔了许多。
他把画拿起来,心里想着该裱起来挂在书房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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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以处理政事来逃避自己的后宫,然后宫之事可以逃避,政事无法逃避。
张说的辞呈端端正正放在了他的案几上。
李隆基有几分恍惚。
当年姚崇罢相的时候,也是如此一般将自己的辞呈递了上来。
现在时间过去那么久,可场景却恍如重现一般。
张说真的错的彻底吗?
他的确有以权谋私之过,但他及时警醒,悬崖勒马。
平心而论,张说任宰相之位,功远远大于过。
李隆基思索半晌,然后将准了张说的辞呈。
接着他任命张说为开府仪同三司,一品官职,并特要求张说每五日上一次朝。
给姚崇的礼遇,李隆基也原封不动给了张说。
至此,他依旧是那个礼遇能臣的皇帝。
而另一边,他始终逃避着的后宫传来了一个消息,让他再也不能在书房当鹌鹑了。
武惠妃她怀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李隆基是很震惊的。
怀了?
你说谁怀了?
武惠妃?
那个心中只有权力而没有他,甚至和杀三子扯上关系的武惠妃?
若在这次天幕出现之前,李隆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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