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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趣的是, 他给自己安排的无痛安眠, 也几乎遭到打断。法医出具的报告显示, 蔺衍被大量镇痛剂麻醉后, 在还没彻底断气的时候,胸口和脸上加起来挨了10发子弹,杀死他的人想必十分憎恨他, 因此直接清空了弹匣。
“你知道蔺衍长期使用镇痛剂吗?”调查员问。
北谷青说:“知道,我们认识时,他就在使用镇痛剂了,他患有一种特殊的疑难杂症, 现有医疗水平无法治疗, 医生给他的预期最长寿命在五十岁左右,这种病会让他的生命始终伴随疼痛, 越接近极限,疼痛愈发强烈,所以他使用的镇痛剂也越来越强效和危险。”
调查员看着手上的资料。上面显示,蔺衍的身体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没有这一出,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调查员:“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执着于永生技术?”
北谷青说:“没错,二十多年前,他曾和我吐露过一次心声,说他从小就生活在对死亡的恐惧中,他所做的一切,就是要用自己的努力,自己的研究,来消弭这种恐惧。”
调查员沉默了两秒,看着手里厚厚一沓受害者资料,忍不住嘲讽地说:“用别人的生命填满他所谓研究的沟壑,让别人的生命做他生命延续的踏脚石?”
北谷青耸耸肩:“所以我说他是个变态,疯子。”
调查员说:“他做了这么多,成功了吗?”
北谷青掀起眼皮,看着调查员漆黑的、探究的瞳孔,歪了歪脑袋,摊手摇头说:“我不知道。”
调查员看了他几秒钟:“好的,那我们接下来谈谈索司。”
北谷青往椅子后背一靠,笑道:“谈这个嘛,你们应该去找冼月明,她才是专家。”
调查员说:“你知道冼月明在哪里?”
北谷青愣了一下:“她要么就在公司,要么就在家呗。”
调查员观察着他的神情,意味深长地说:“不,她都不在,我们暂时没有掌握她的踪迹。”
北谷青沉默片刻,似乎在思索什么,很快又笑了,他抬头看向谈话室上方的摄像头:“我们为什么不问问索司呢?”
调查员:“它会回答你吗?”
北谷青沉吟两秒:“不一定,但我可以试试。”
调查员拿出一块终端递给他:“试试?”
北谷青试了。
没有得到答案。
调查员收回终端,说:“是因为索司想保护冼月明吗?它称呼她为母亲。”
北谷青说:“有可能。”
在这间谈话室外面,有一个调查团队在观看他们的对话。
他们进行讨论。
“也许真的像北谷青所说,冼月明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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