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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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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盈盈冻得直打哆嗦,见状一头雾水地问:“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来寿却忽然间成了蚌壳精转世,嘴比老城门还难撬。趁着尚盈盈还懵着,来寿一把将她推进了主子爷殿里,紧紧关起殿门。

小禄子跟过来,探着脖子虚声问:“大总管,奴才还用去打井水吗?”

来寿敲了下他脑袋瓜子,喜滋滋地命道:“烧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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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盈盈方踏进殿里,便忽被一道颀长身影抵在雕花门上。晏绪礼浑身滚烫,石青绸面袍子松散系着,里头露出的雪白中衣,竟已叫热汗浸透半幅。

五指深深掐进她腰间软肉,晏绪礼呼吸沉沉,焦躁难安地追问:

“为什么回来?”

“盈盈,为何要回来?”

这一声破天荒的“盈盈”,浑似火星子迸进油锅,噼里啪啦烧灼了永夜。

尚盈盈仰着脸儿,眼底忽然便汪起两泓秋水,喉间哽咽,挤得字字发颤:

“那您又为何要派奴婢去呢?”

“拿奴婢最不可得之物来诱,好引奴婢犯错吗?万岁爷好狠的算计……”

话音未落,尚盈盈忽觉天旋地转,竟是被晏绪礼一把扛去肩上。

明黄帐子随风摇晃,龙尾巴勾着缠枝牡丹,在锦褥里陷下深深人影。

晏绪礼将尚盈盈按去榻上,鼻尖蹭着她耳后细绒,热息喷得那片肌肤泛起胭脂色。

尚盈盈忽觉抵上何物,隔着层层衣料犹自彰然。她惊得浑身一紧,指尖猛地揪住脑后茉莉花枕。

晏绪礼如初次吻她时一般,嘴唇贴着她颈侧淡青血脉,痴迷般吮咬摩挲,不住诱哄道:

“盈盈,朕的好盈盈……”

唇齿间忽然尝到咸湿,晏绪礼强忍下来,微微后仰腰背,仔细去分辨尚盈盈脸上神情。

可就连尚盈盈自己都说不清,她此刻究竟在想什么。或许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太急,尚盈盈无所适从,像迷失了来路归途的羊羔,轻轻啜泣:

“主子爷,奴婢害怕……”

满心直想将这羊羔捉来磨牙,晏绪礼忽然扯过尚盈盈的手,引她往下去按。

尚盈盈神魂失张,指尖碰着烧红火刀,便没忍住突地瑟缩。

腕间美人条晃荡一下,正正磕在晏绪礼身上。晏绪礼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埋首在她颈间,恨声道:

“尚盈盈,你忒可恶!”

尚盈盈被连名带姓地骂了一声,慌忙伸臂抱住晏绪礼后背,骇得语无伦次:

“是、是奴婢的错。主子爷,您没事吧……”

“当然是你的错。”

晏绪礼蛮横地含住尚盈盈耳垂,又将她腕上玉镯扽起半寸,卡在小臂正中,叫那害人的镯子再也滑落不得。

杏红肚兜忽被撩至锁骨之上,晏绪礼俯贴在尚盈盈心口前,头也不抬,便能与她交握着手掌,准确地往下慢捋。

尚盈盈眼前一片朦胧,却固执地要在黑暗里仰头,拼命去看晏绪礼的眼睛。反复确认这份欲望里藏着的,是对她的不忍毁坏。

春燠如夏,渐行渐生,暖意顺着经脉往上爬,先燎心肝,再灼肺腑。

晏绪礼忽觉颈间锐痛,原是这小祖宗发狠咬来。分神低笑一声,晏绪礼忙托着她下巴转向,嗓子哑得不成调:

“在朕颈上留印子?”

拇指揉开尚盈盈唇瓣,晏绪礼扶她往自己肩头伏去:

“往这儿咬吧。不然明儿个叫人瞧见,你还活不活得成了?”

这一夜实在太漫长,尚盈盈都快闷热得人事不省,晏绪礼才终于松开了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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